此刻的小兵,心中很惶恐,就在剛才,戲志才將他單獨留下,就在他心中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咬口說只是出去飲酒之際,誰料,戲志才將他留下,卻什么也沒問,一陣沈默后,莫名其妙的讓侍衛將他給綁了起來,還在手上劃了一道傷口,留下一灘鮮血在地上,接著便堵住了他的嘴,押著他藏在了營帳后面。
緊接著發生的,就是上述之事了。
聽了戲志才的話,猥瑣男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轉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無言語。
剛才聽了戲志才的訛詐,讓他本能認為戲志才什么都知道,驚恐下口無遮攔,將今日所做之事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只得戲志才押出小兵,他這才反應過來,戲志才根本就是詐他二人的,要怪,就怪他膽子太小,太怕死了。
“完了,這下完了。”一旁,伯長亦是搖頭嘆氣,心中大罵戲志才狡猾,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便詐出了事情真相。
第四章濮族 翌日一早,戲志才突然得到消息,昨晚一夜大雨,張府竟然人去樓空,一夜間,張府一家人,竟然全部消失蹤跡。
府中,只剩下兩具尸體,經過辨認,竟是負責保護張靖之妻的兩個家丁。
得到這個消息,戲志才陷入沉默,最終無奈嘆道:“閻王易見,小鬼難纏,主公與張家的仇怨,會給主公帶來變數么?”
卻說向云,在徹底解決與異族間的事情后,正率軍趕往不韋城。
正午時分,大軍剛繞過一座雄山,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傳來濃濃硝煙。
“怎么回事?”向云望著那個方向,劍眉微蹙,他記得,前面不遠好像是一個以濮人為主的村莊,大軍來時,還與其發生摩擦,差點打起來,不過最終被向云制止,畢竟,他是來降服各族,沒必要多做殺孽。
濮族,向云倒是略有耳聞,濮人又稱卜人,曾是周武王“伐紂”會盟八族中人數最多的一族,因分布地域廣闊,且長期處于分散的部落狀態,故有百濮的稱號,濮人建立的濮國原在江、漢一帶,與楚國為鄰,后遂為楚吞并,史家言及楚國境內的其它民族時,先稱之為濮,繼稱之為越,即因濮、越同源之故。
“去查探一下,前面究竟是怎一回事?”一旁,見向云皺眉,王越心神領會,當即對自己派出哨探打探情況。
“諾。”
不一會,哨探回報:“大人,前面與我軍來時曾發生沖撞的那所濮族村莊正被附近幾所漢人村莊的百姓圍攻,形勢險峻。”
“被漢人圍攻?”向云聞言,大皺其眉,當地的情況,他自然有所了解,漢人與各族百姓矛盾不是一日促成,而是長期積累下來的,南中各郡,如此類漢人與異族發生械斗,再正常不過。
一番沉默,向云最終還是一抬頭,喝道:“全軍加速,全速前進。”
“諾。”
全軍應諾,接著,萬余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前而去。
大軍全速行軍,不一會,停在村莊不遠一處高處,居高臨下,前面村莊的情形清晰的映入眼簾。
卻見前面,一個方圓二三百丈的村莊依山而建,在村莊外圍,筑有土墻及一些簡易的防御工事,村莊內,無數人正往村口趕去。
在村莊外圍,有著無數身穿麻布大衣的漢人百姓,部分扛著鋤頭等農具,還有部分手握打獵的木弓,圍在村莊之外,前線,正有著不少漢人對村莊大門發起猛烈的攻擊。
村口,無數身穿獸皮的異族漢子,在一個青年男子的帶領下,死守村口大門。
村莊的土墻上,還有部分異族獵人受持木弓,對村外漢人進行射擊。
不少漢人因躲避不及,中箭倒在血泊之中,接著便被附近的漢人抬去醫治。
高處,向云粗略打量,不由露出驚異,那濮族村莊人數雖少,卻在那武藝不錯的青年小將帶領下,利用土墻的優勢穩穩將村大門守住了,村外漢人雖多,卻一時間難以攻入村莊。[]
第四章濮族 來時的向云并未來到村莊這邊來,并不知曉這邊情況,如今的向云,才有機會觀察了一下這所村莊,不由暗暗叫奇。
此村莊筑有土墻不說,在村莊大門口,還建有哨塔及部分簡易防御工事,這讓向云不由暗自揣測,如此村莊,若是拿在北方,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大不小塢堡了,可南方不似北方,北方塢堡如林,南方多山,很少有人會建立塢堡,更何況此村莊還是濮族人所居住的村莊,這些少數民族,又怎會將村莊建成塢堡形勢呢?
向云心中一陣疑惑。
“呂明聽令,命你領三千將士,去給我分開雙方百姓,停止械斗,記住,盡量別傷人。”不及細想,向云迅速下令。
“諾!”呂明領命而去。
“主公,我也去吧?”一旁,兀突骨快步而來,由于兀突骨不會騎戰馬,因此一路上都只有步行跟隨。
聞言,向云略微思索:“也好,你率五百藤甲兵,負責隔開濮族百姓。你們都不是漢人,應該比較好說話。”
“諾。”兀突骨領命,帶著五百強悍藤甲兵,興匆匆的朝著村莊方向沖去。
向云見狀,微微一笑,率主力原地停下,等待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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