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忽然也是有些好奇,向坎吉問道:“你能與他們交流嗎?”
坎吉答道:“交流自然不能,不過我可以明白他們每個動作所代表的意思,也知道,他們何時需要進食,何時需要休息。”
向云點點頭問道:“哦,那他們可以做什么?”
說到金雕的作用,坎吉頓時來了精神,想起以前在草原與金雕的生活,心中閃過一絲懷念,道:“他們能做的事情多了,他們可以幫我捕獲獵物,能幫我搜尋獵物,然后告訴我獵物的位置。”
“哦?還可探查獵物?”聞言,向云眼前一亮,問道:“那假設是在戰場上,他可否探查軍情?比如敵軍動靜、地理位置等。”以前看了不少小說,便是用雕查探軍情,也不知是否屬實,若真的可以,倒算是一個超級哨探,一個金雕,頂普通哨探十個以上啊。
坎吉聞言,理所當然道:“當然可以,不過前提是,軍中要有人懂得他們的意思才行。”
“你不是懂嗎?”聞金雕真的可以當做哨探使用,向云喜形于色,心中緩緩浮現一個計劃。
夜,洛陽皇宮內,帝劉宏正與一群嬌憐欲滴的貴妃在池中嬉戲,春光無限,好不快活。
突然,有小黃門來報,張讓求見。
“讓父這時來是為何?”劉宏心中嘀咕,還是讓小黃門準許張讓進來,不過靈帝卻似乎沒有起身讓貴妃回避的意思,已然著與眾貴妃在池中嬉戲著。
不一會,張讓便踩著地板,在一陣塔塔聲中,來到劉宏近前,目不斜視,不動聲色道:“陛下,老奴有要事稟報。”
“哦?何事竟勞煩讓父此時前來?”聞言,劉宏這才停下嬉戲,左擁右抱的躺在池中,看著池水散發而出的騰騰熱氣,不知是否是因為縱欲過度之故,有些有氣無力的問道,即使如此,劉宏的雙手還一邊不老實的抓住某個嬪妃的,瘋狂揉捏著。
對于眼前的一幕,張讓早已司空見慣,面色不改道:“陛下吩咐老奴找人平定荊南之事,老奴已經有人選了。”
靈帝聞言,手中停下對嬪妃們的襲擊,喜道:“哦?是誰?讓父快說與我聽聽。”就在最近,大將軍連連提拔親信掌控兵權,逐漸引起了劉宏對何進的警惕,因此,在得知何進欲讓孫堅平定長沙后,靈帝便一直拖延著,反而暗中讓張讓可信之人來接手長沙太守一職,以起到削弱何進的作用。
張讓高聲答道:“都鄉侯振威將軍宜城縣縣令:向云。”
“向云?是他?可信嗎?別又是大將軍一黨的。”作為天子,劉宏對于朝著關系還是很清楚的,朝著分三派,一拍是以大將軍為首一黨的外戚,一派是選擇明哲保身的中立派,另一派則是以十常侍張讓為首的宦官一黨,在劉宏眼中,宦官一黨則是他自己的親信,因此,在他眼中,何進與宦官不和,則是與他不和,加上劉宏現在又冷落皇后何氏,而何進作為何氏的弟弟,自然成了他對立的一黨,以前還好,對于兩黨之爭,劉宏還不怎么關心,但目前,劉宏突然發現,何進一黨所掌控的兵權愈加強大,已經漸漸有著威脅到他皇威的趨勢,所以,劉宏現在有了打壓何進的念頭。
“陛下勿憂,此子與何進一黨,毫無瓜葛,哦,對了,據老奴調查,向云與大將軍所召進宮,一個叫做荀攸的黃門侍郎走的較近,不過陛下放心,據老奴調查,兩人關系僅僅是維持在好友關系而已,并無其他交往。”顯然,對于向云的身份,張讓還是花了不少心思。
劉宏聞言點頭道:“讓父辦事,朕放心,長沙太守的位置,就交予向云吧,對了,向云應該成年了吧?”劉宏忽然想起,上次封賞向云別部司馬,遭到滿朝文武反對之事。
“陛下放心,此子今年虛歲已經二十一了,而且歷任宜城縣令以來,宜城可謂蒸蒸日上,完全有能力可勝任長沙太守之位,不過,為了不讓大將軍將向云拉過去,陛下是否應該有所賞賜,以收其心?”
“賞賜?”劉宏聞言一愣,左思右想,也不知到底賞賜向云什么是好,賞金銀珠寶呢,最近國庫又有些‘空虛’,劉宏有些舍不得,可除此之外,靈帝也不知賞何是好,不由向張讓詢問道:“讓父覺得賞賜這向云些什么是好?”
聞言,張讓毫不意外,心中反而高興,只有能幫助到靈帝,自己的位置才能坐得更穩,不過張讓聰明的選擇不直接說出來,而是提醒道:“陛下可知,向云從十七歲開始上戰場,自冀州一戰平定黃巾亂黨后,名聲鶴起,然后與皇甫嵩合力驚走張燕,平定東郡,而后有戰西涼,定江夏,所到之處,大軍一路凱歌,經歷幾年,已經成為以善戰而聞名的將軍,陛下試想,常上戰場的將軍,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多一條命更令人歡喜,更能收起心?老奴認為,并非金葉珠寶也,而是…”
直至此時,劉宏終于恍然大悟:“戰馬、兵刃、鎧甲。”
張讓適時躬身拍馬溜屁道“陛下英明。”一句話,更是讓劉宏喜笑顏開,戰馬、兵刃、鎧甲等物,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稀罕,能拿來收向云其心,何樂而不為呢。
靈帝自得了一會,突然想起手握重權的何進,有些顧忌道:“不過,如今何進已經兵權在握,朕也屢屢拒絕他舉薦孫堅的提議,如今若是朕不顧何進之意,執意讓向云為長沙太守,恐怕有些不妥,讓父可有辦法,讓朕封了向云為長沙太守,何進也無話可說?”此刻的劉宏忽然決定,他這個皇帝活的這夠窩囊的。
張讓亦是皺眉沉思一會,突然道:“何不讓兩家各出三人,比武決定?”
劉宏聞言,遲疑道:“比武?讓父可有把握?”
張讓自信滿滿:“陛下安心,據老奴調查,在向云帳下,猛士無數,其中有兩個莽漢,名喚典韋、許褚,力大無窮,這次來洛陽,此二人亦是隨之而來,若有此二人出場,向云必勝無疑。”
劉宏大喜:“如此甚好,就這么決定罷。”
解決此事,劉宏總算放下心來,隨即又感覺有些疲乏,擺手道:“好了,此事就交予讓父處理了,朕乏了,讓父下去吧。”
“諾,老奴告退。”解決此事,張讓亦是高興,聞言后應諾一聲,躬身退去。
待張讓離去,劉宏原本渾濁的眼睛突然又變得精神起來,一把抓住一個嬪妃白皙、粉嫩的雙墩,淫笑道:“小寶貝,咱們繼續…”話畢,劉宏便是猛地虎撲上去,開始聳動。
接著,便是一陣高昂的嗯…啊…嗯…之呻吟聲傳來,皇宮一時間春光無限。
翌日。
向云早早便起了床,難得來洛陽一趟,怎么也得逛逛再說。
不二話,用過早膳,帶上王越、許褚、典韋三人便出了洛陽武館。
向云這次來洛陽,本是準備只帶上王越即可,不過典韋、許褚二人不放心向云安全,非要跟上,對此,向云也同意了,反正宜城有高順、管亥、徐榮諸將,已經完全足夠。
走在這洛陽帝都,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聽著小販的叫賣聲,商客的談話聲,以及馬匹行走時,馬上所掛著的鈴鐺的清脆搖擺聲,向云心情不自覺放松下來,洛陽城道,是由堅硬的石面所鋪,四周建筑,也是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
“也不知公達最近如何了?這個曹操未來的謀主,不知這世是否會因我而改變呢?”向云欣賞著洛陽的景色,心中突然想起了荀攸,兩人從結識開始,便成為好友,雖然未太過推心置腹,但關系也算極佳了,對于荀攸,向云也有過幾次表露招攬之意,不過都被荀攸委婉拒絕,但,向云也未放棄,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也不行。
念此,向云腳步不由轉向了尚書部,準備去探望荀攸。
為何去尚書部?因為黃門侍郎這個官職,是由士人充當,隸屬尚書臺的侍郎,秦漢時,宮門皆是黃色,故號黃門,黃門侍郎也是因最初在黃門內供職而得名,在漢代,是隸屬尚書省的官員,又是皇帝近侍,三省六部制建立后,為門下省的官職,漢代的黃門侍郎主要的工作是,在皇帝與尚書令之間公事處理的往來傳達,屬于能自由出入禁宮的外官,能接觸到眾多朝廷機要,固地位很重要。
不過,因靈帝劉宏昏庸,不理朝政,荀攸這個黃門侍郎,也成了擺設,沒多大實用,固向云每次遇到荀攸時,荀攸才有著一副懷才不遇之態,在荀攸目前心中,漢室,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在向云漫步洛陽,思緒紛飛之際,不知不覺中,便與三人來到一座雄偉的古代建筑門前,在府衙大門正上方,三個強勁而有力的隸書大字牌匾懸掛之上,上書:尚書部,在大門兩邊,排排神色嚴謹、身強體壯的帶甲侍衛,正傲然而立。
見向云四人徑直而來,侍衛們緊緊盯著幾人,要不是觀幾人氣度不凡,恐早已上前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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