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典韋、管亥做了縣尉以后,按照向云吩咐,對縣城中一些游手好閑的小混混,也就是所謂的游俠,甚至算不上游俠;盜賊,小偷等都是嚴加整治。
最近,典韋、管亥連連帶著殺氣凜然的士卒在城中巡邏,一遇到小偷偷竊、混混調戲良家婦女等,典韋、管亥馬上便帶著士卒趕到,一番毆打跑不了,這些士卒都是身經百戰精銳之師,下起手來可不輕,打得那些混混那個哭天喊地的,慘啊,自此,宜城瞬間變了個樣,以前城中隨處可見的混混、小偷都不見了,百姓趕市也放心了,不用隨時提心吊膽,害怕被人給摸了。
宜城瞬間安定下來,百姓雖然淳樸善良,但并不傻,知道這是誰的功勞,也知道新縣令是誰,特別是向家莊附近百姓,更是對向云感恩戴德。
宜城蒸蒸日上,迎來年關,百姓一片喜慶。
宜城大族林立,發展起來也很麻煩,稍有不慎,便會與各族利益產生沖突,而目前向云底子薄,世家不敢輕動,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有點放不開手腳。
不過,向云也沒準備將宜城當做自己大本營,只是一個過渡之地而已,所以,向云雖然很用心,但卻只是在學習管理經驗,以待以后有一塊自己真正地盤時,管理起來輕松一點,當然,即使如此,向云做起事來依然一絲不茍,這是態度問題,還可提高自己名聲,再說,這也是自己家不是?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在宜城樣貌越來越好時,也迎來年關的喜悅,同時,也迎來今年第一場雪,天地一片銀白,卻遮擋不住年關的氣氛。
讓向云比較憂心的是,年關到了,房屋在眾人合力下也建好了,然而,許褚等人卻還未到,想必也是因為什么給耽擱了,向云一邊派人打探消息,一邊與家人走親訪友,這是中國傳統習俗。
值得一說的是,蔡邕與司馬徽隱居地,那可是個好去處,司馬徽隱居地,自然還是叫水鏡山莊,位于宜城西面的南漳附近,水鏡山莊后面,便是玉溪山,山腰有個天然洞穴,名為白馬洞,此處不僅風景幽雅,而且依山面水,視野開闊,端是一副好去處,在水鏡山莊附近,有片竹林,平時蔡邕、司馬徽便會在此處彈琴、書畫、對弈、會友,好不自在。
來到此處,向云都不得不感嘆老師的情操,在這多呆一會,忘掉煩惱,直覺得神清氣爽,一身舒坦。
來到白馬洞,這里風景更是迷人,向云當即提出,在這里建個小亭子,平時老師、蔡邕也可在此歇息,至于錢財,自然有向云這個做弟子的出;不僅如此,向云還在玉溪山封選了一個寬敞的地帶,建造了一個四合小院,以供眾師弟讀書,司馬徽平時也在此授業。
登高望遠,在此學習,眾弟子都有種心胸無比寬廣、可容天地之感。
值得一說的是,蔡琰這小丫頭倒是越長越標致了,活脫脫一小美女,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嗯,那感情也是不錯,至于怎么不錯,不足為外人道也。(感情問題,我不擅長,就順其自然吧,嘎嘎)
年關一過,家中各種事情忙完,差不多也是一二月了,百姓們也開始也忙起來了,官府降低賦稅,眾百姓又拿起鋤具,開始瘋狂開坑土地,放火焚燒枯草,有牛的用牛犁地,沒牛的自己用鋤具開挖,或是給錢雇人家的牛來犁,總之,宜城如今一片熱騰,百姓們都爭相開坑,忙的不亦樂乎。
宜城臨近漢江,水資源濃厚,適合種植水稻,至少不會缺水,不過目前還不是種植水稻的時候,只得種植其他如豆類的各種植物。
中平二年,一月,許褚、閻忠終于姍姍來遲,兩人并未辜負向云期望,帶來了許家村幾千口人,一路浩浩蕩蕩進入宜城,入住了向家莊外早已建造好的民房。
眾人見面,閻忠將事情經過大致告訴向云,其實也沒啥,要說服許家村離開故土確實問題有些不小,幾人可是忙的頭暈腦脹,費盡心思,才算說通了許家村老村長,愿意搬遷過來,其實,老村長也知道,雖然黃巾暫定,但黃巾余孽、盜匪卻太過厲害,百姓隨時都要防止盜匪進村,還不如聽許褚的,搬遷到宜城,至少會受向云庇護,不過也不是全部搬了過來,也有少數頑固分子,不愿離開故土,繼續留在譙縣,對此,眾人無奈,不過好在大部分都愿過來。
幾千百姓加入宜城,如今剛過年關,正是開坑土地最佳時機,得知宜城賦稅不高,許家村百姓大為高興,紛紛拿著鋤具,加入開坑隊伍。
解決百姓問題,向云開始為未來做打算,首先,情報組織的問題必須先落實下來。
人選嘛,交給了王越的五個弟子,這段時間,向云也暗暗仔細觀察過五人,都是江湖老手,處理江湖上的事情得心應手,而且都算忠厚之人,并不會輕易背叛。
向云很滿意,將之分別分配全國各地,其中:襄陽、許昌、壽春、東郡、成都,這些地方,也許現在并不太出名,但卻是未來的諸侯的主要城池,也是向云重點關注對象,就是要乘著現在,將自己的情報人員打入這些內部,在這些地方分別建立武館或是其他酒樓之類,明為客商,暗為打探情報。
向云還覺得這些還少了點,不過財物、人手有限,就暫時定在這些地方,將五人叫來,將事情交代清楚,并分別交予五人一筆錢財與人手,對此,五人都沒有意見,答應下來,至于發展,就得看五人的本事了。
而王越,則自然而然的成了這些組織的掌舵人,至于官位,向云暫時無法給其定義,只有等以后自己地盤大了再說。
對此,王越自然理解,在他拜向云主公前,他便想過,不過,他相信,以向云的能力,自己只要緊緊抱住向云這條大碗,前途絕對明朗,故此,在有任務后,王越都很盡力。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開展著。
宜城在變化的同時,全國各地也同樣在發生變化,不過,是不是像好的一方面變化,就難說了。
中平二年春正月,黃巾大戰后的麻煩來了,全國各地,特別是北方地段,多處發生大型瘟疫,染著即死,蔓延之快令人色變,百姓避而不及,紛紛朝著南方遷移,然,地方官員怕百姓將瘟疫帶過來,在很多地方設置關卡,阻攔北方遷移而來的百姓,然而,道路是人走出來的,任憑地方官員如何阻攔,仍然有百姓流難到北方;與此同時,瑯邪王據薨。
漢靈帝劉宏因忙于鎮壓黃巾之事,解黨禁、拿出藏錢、捐出西園馬匹,鎮壓黃巾,如此等等,劉宏因賣官爵攢下的巨額錢財被分割出去。如今,黃巾已定,劉宏于中平元年大赦天下后,不禁沒有反省,反而又開始只知享樂,最近,劉宏欲鑄銅人,奈何國庫已空,于是又開始盤算著聚斂財物的渠道。
二月,己酉,洛陽南宮大災,大火持續半月才滅。
十常侍張讓抓住機會,向劉宏進言,以修復宮室為幌子,敲定三條聚斂私財的舉措:畝斂十錢、倒賣修宮物資、則輸修宮錢。
劉宏聞言大喜,當即拍板答應。
聞劉宏如此荒唐決定,朝中不乏忠臣進言,其中有陸康上疏曰:“哀公增賦而孔子非之,豈有取奪民物以營無用之銅人,捐舍圣戒,自蹈亡國之法哉!”靈帝震怒,不納其言,滿朝大臣悻悻而去。
條令很快傳到宜城,向云也得知劉宏這條最新頒布的賦稅,不禁又急又怒,如今百姓本就凄苦不堪,劉宏不力圖振作也就算了,還給百姓如此加稅,當真是要將百姓往死路上逼啊。
倒賣修宮物資向云倒是無所謂,反正又不是拿他的錢,但畝斂十錢,卻是要強制壓榨百姓啊,畝斂十錢:每畝地多加十錢,乃另賦稅,不屬于其他任何稅收一種,是在其他稅收基礎上強制加上這么一條稅收,也就是說,百姓在交完各種稅收后,還要繳納按土地多少,繳納額外錢財,單價:每畝地十錢。
這條稅收一下來,天下不知又會餓死多少百姓。
至于另外兩條,倒賣修宮物資,內廷宦官勢力,以地方官員送來的物資質量不合格為借口而斷截物資,然后低價賣給貴戚,收取現金;而則輸修工錢: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遷除,皆資助軍修工錢,大郡二三千萬,其余視情況而定。
除了倒賣修宮物資與向云無關以外,其余兩條向云都有涉及,一是畝斂十錢,向云需要向治下百姓收租;二則輸修宮錢,他虎威將軍的軍職便是秩比二千石,再加上一個秩比一千石的宜城縣令職位,也就是說,他向云如今還未拿到一分的俸祿,就要有義務繳納‘則輸修宮錢’這項稅收。
向云那個氣啊,他都有種棄官而去的沖動。
不說向云,在這三條稅收下來后,全國各地官員也是無奈,有錢的交,清廉官員交不起,則棄官而去,甚至有絕望官員自殺的不在少數。
收取錢財阻力甚大,靈帝劉宏為了減輕阻力,將這項費用與助軍費捆綁,一起征收,企圖減小推行阻力。
宦官閹黨則接著這次機會四處行賄,謀取暴利,天下百姓、清廉官員等,苦不堪言,天下騷動,各地盜賊再次劇增。
嗯,看了很多三國小說,豬腳好像從做官起都未考慮過朝廷征收之事神馬的,一路都是順風順水,所以呢,我就寫寫當時的稅收情況吧,大家別噴哈,我也希望盡量寫的真實一點,不過畢竟實力有限,有的地方處理不好,各位親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