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忻聽了老跌的話,頓時冷笑一聲,“父王,難道他說的這些話,你也相信嗎?”
劉寵皺了皺眉頭,咬牙說道,“我不相信你大哥說的話,難道還相信你這個登徒子說的話嗎?”
聽到這里,劉忻眼淚頓時流下來了,“父王,看來我說什么你也不會相信了,對不對?”
劉寵雙眼圓睜,目光灼灼的看著劉忻,半晌后,突然大聲說到,“從這個月開始,月錢減半,你也不準你再出去惹事了,老老實實留在家里。
如果我再聽說發生這種事情,就別再來喊我這個爹。”
劉忻離開王府,已經淚流滿面。
老爹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你再敢惹事,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可是,這是我的錯嗎?
劉忻突然仰天大喊,發泄心中的不滿。
“為什么,為什么都是我的錯?
老天,你對我太不公平了!”
劉福幾個人見劉忻仿佛神經失常了一般,嚇得急忙將他扶到了家中。
一路上,劉忻只感覺渾渾噩噩,腦子里一點東西都沒有。
當他被劉福送回房間以后,腦海里突然有一道閃電劃落。
劉福等人退出去以后,劉忻猛地坐起身來,跑到了放小藥瓶的地方。
當他看到小藥瓶以后,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可是,卻又覺得無比安全。
當他抓住這個小藥瓶的時候,心中的那股郁悶一掃而空。
仿佛只要小藥瓶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哈哈!”
劉忻拿著小藥瓶,在房間里狂笑不止,門外的劉福等人雖然聽到笑聲,但沒有命令,卻誰也不敢進去,只能站在那里面面相覷。
第二天,劉忻來找劉恒玩耍,袁耀依然微笑接待。
二人說了幾句閑話之后,袁耀突然神情緊張地問道,“小王爺,那一天喝酒,你記得見過一個小藥瓶嗎?”
劉忻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沒見過。”
聽聞此言,袁耀連連拍手,一副可惜的樣子,“哎呀,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說到這里,袁耀又小心說道,“小王爺,如果有人看到這個小藥瓶,我愿意重金回購,你看如何?”
劉忻冷笑一聲,“你在懷疑我?”
袁耀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實不相瞞,這個小藥瓶對我太重要了,可以說,我后半生能不能過上我想要的生活,快遞全指它了。”
劉忻心中冷笑,不過既然袁耀提起了這個話茶,他也就借機詢問,那種藥該如何使用?
袁耀也借著這個機會,將各種使用的方法,詳細地說了一遍,并且有益無益地介紹了很多方法,一供劉忻挑選。
二人談了一上午,一直等到劉忻眼中的疑惑盡去,換上一副自信的神情,這個話題這才作罷。
“小王爺,我也沒問,那位小姐的情況,現在如何了?
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有沒有更近一步呢?”
聽到袁耀提起白靈,劉忻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便冷笑起來。
袁耀雖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知道自己的計劃快要成功了。
許都。
與此同時,曹操也接到了消息,頓時吃了一驚。
天子遷都來許都的時候,陳王劉寵極力支持,無論是糧食還是錢財,全都是鼎力相助。
并且,還在天子面前許諾,以后還會繼續供應許都的梁草。
在那段時間,曹操經過連番大戰,已經奔波,糧草早已耗空,劉寵此舉,無異于雪中送炭。
想明此劫,曹操立刻召來手下眾文武前來議事。
曹操居中而坐,手下的文臣武將分兩邊站立。
“依我看,這件事情必定是袁公路所為!”
聽到程昱的話,曹操深有同感,點了點頭。
呂虔皺眉說道,“可是,袁公路這樣做,到底是為什么?”
程昱忽然冷笑一聲,“袁公路想要先擾亂陳國秩序,然后再出兵伐之,就可事半功倍,一擊建功。”
曹操再次點頭,環視四周,見眾人在無異議,這才緩緩說道。
“曹仁,于禁,命你二人領五萬兵馬,前去陳國邊界,一旦袁公路出兵,你們可臨陣決斷。”
曹仁和于禁二人立刻出列,抱拳領命。
“末將遵命。”
壽春。
袁耀此舉,除了便宜老爹之外,外人并不知道。
大殿之中。
袁術剛一坐下,楊弘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說道,“恭喜陛下,陳國大亂,千載難逢,正是我軍出兵之時,請陛下決斷。”
紀靈上前請命,“陛下,末將愿帶五萬兵馬,前去討伐陳國。”
袁術見文臣各個面帶喜色,武將都在擦拳磨掌,準備大干一場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袁術見到這副金強馬壯的情景,心中必定有一種自傲的感覺。
可是,袁耀昨天已經將這件事情向他稟報,知道事情的原委,和下一步的計劃,他自然不會同意出兵。
此時,袁術心中甚至有一種想法,以前這些甚為依重的大臣,此時仿佛成了自己的棋子一般。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這種運籌帷幄,別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是讓人迷醉呀!
楊弘見袁術不說話,但嘴角卻泛起一絲笑容,還以為他同意了,急忙上前再次說道。
“陛下,陳國敢犯我天威,這一次絕不輕饒。”
聽聞此言,袁術輕蔑的冷笑一聲,緩緩說道。
“這件事情大家不要在議了,朕自由主張。”
眾人一愣,皆是不明所以,閻象忽然試探著問道。
“陛下,難道陳國大亂,是…。”
袁術見閻象要把話說破,急忙揮手打斷,“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散朝。”
說到這里,袁術正要起身離開,忽然又說道。
“記住,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再說了,否則,朕定嚴懲不貸!”
眾人看著袁術離去的背影,頓時面面相覷。
只不過,袁術已經下令不許再談這件事情,眾人只能用眼神交流,卻沒人敢說話了。
閻象更是震驚不已,他已經猜的出來,陳國的這件事情,必定和陛下有關。
可是,怎么可能?
陳王府中,張燈結彩,洋溢在一片喜慶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