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
袁紹激憤不已的吐出一口鮮血,也拉開了袁營的混亂之始;
別看這些人平時如何如何牛氣,說穿了他們也不過是打工者,只不過相對的地位更高一些而已;
也可以將他們看成袁氏控股集團當中的小股東,一旦袁紹這個集團倒閉...呵呵,下場顯而易見;
他們靠的完全是他們的大老板袁紹,一旦他出點什么事情,那么...河北大地的掌控權就會急轉直下歸于他手,他們多年的謀劃也會成為笑話,泯滅與歷史的長河當中;
李煜張了張嘴,最終面對袁營當中憤怒的目光什么也沒說,心中卻是誹腹不已,至于嗎?哥的話只不過說了半截而已!翻了翻眼睛,李煜有些郁悶的回身看;
夏侯惇暗中伸了伸大拇手指贊嘆不已,多年以來他終于看到袁紹狼狽的樣子了...其余人呢?那也是一臉的贊嘆與幸災樂禍;
李煜冷下臉來:“干什么?把頭都低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袁營的眾人正陷入恐慌與狂躁當中,這時候刺激他們無異于引火燒身;
好在沒有看到這一幕,他們更關心的是袁紹的安慰,又是灌水又是拍背的,好一陣子袁紹才蘇醒過來,“啊哈哈...”,嚎啕大哭???袁紹哭了?“我的冀州啊——!”
“主公!下令吧!我們這就點起軍馬追上去!”,高干的副手郭援大聲的請命;
“莽夫!天知道呂布與公孫瓚是不是在詐我們?要是他們殺了個回馬槍我們怎么辦?再者說兩條腿的步軍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騎兵嗎?”。沮授煩躁的怒斥,平常風度翩然的沮授按道理根本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但是關心則亂,口不擇言;
果然,郭援怒目而視:“書生之見!鼠目寸光...”
“都住口!”,失魂落魄一樣的袁紹忍無可忍的大吼,真的所有人耳膜亂顫:“都什么時候了?還爭來爭去的!飯桶!統統都是飯桶!混賬玩意兒!”
“大將軍!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看到了勝利的機會了...假如呂布、公孫瓚一門心思的圍困我們。鹿死誰手那還不一定呢!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還是應該慶幸的不是嗎?”,李煜目光灼灼的說道;
“敢問先生有何良策?”。袁紹拱手致禮,問道;
“在我看來,呂布、公孫瓚選擇進入冀州從眼前看是可以獲利的。但從長遠來看,那就是自尋死路!”,李煜嘴角微翹,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四勝四敗已測勝負!”;
“何解?”,袁紹好奇地問道,心中的焦躁也少了很多...
“二十萬騎兵的補給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冀州富庶,也貌似是個好地方!可惜了,那里不是他們的地盤而是大將軍經營多時的寶地,領兵打仗最忌不了解、不知道、不清楚。他們對冀州一無所知,而大將軍卻是了如指掌,此為大將軍地利之勝他之敗也!
他們可以在武力上迫使冀州人民靠向他們一邊,但是他們得不到冀州人民的心,而大將軍只要登高一呼就從者如云。此為大將軍民心之勝他之敗也!
亂世之中自然是英雄輩出,大將軍更是英雄中的英雄,手握天下軍馬大權更應該匡扶正義、清掃亂黨,呂布、公孫瓚均為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此為大將軍天時之勝而他之敗也!
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大將軍的實力!我相信在這里的諸位將軍、文臣只是大將軍手下的一部分而已。在這里的軍馬也只是大將軍麾下的一部分而已...只要操作得當,在冀州全殲幽并聯軍并不是不可能的!”
坦白的說,李煜也承認自己這是胡謅八咧,瞎扯淡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這只是一番為袁紹加油打氣的馬屁之詞而已,可袁紹后就是信心百倍,自信心猛然飆升...
“先生金玉良言猶如醐醍灌頂!袁某受教了!”,袁紹躬身施禮,感激不已,李煜當然是誠惶誠恐的回禮了;
一番做作之后,李煜:“大將軍軍務繁忙,在下告辭!不再叨擾了!”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啊?李煜可不想陷進來,坐在山上觀虎斗、趴在橋頭看魚游似乎才是他所處在的位置上更應該干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呂布、公孫瓚前往冀州對于袁紹所帶來的毀滅性是必然的,李煜不相信呂布與公孫瓚可以從根本上打敗袁紹,這是實力上的差異,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卻會為將來的某一天曹操與袁紹的決戰做了很好的鋪墊...削弱袁紹的實力!
“傳令青州田豐起兵助我!囤積在幽州邊境的兵馬也迅速調動,各大氏族也務必出兵抵抗...”,袁紹知道此事不是留外人的時候,所以他很客氣的送出李煜之后便開始布置;
傳令兵一波一波的被派出,軍事命令一條接著一條的下達著,攀城內部霎時風起云涌;
基于淳于瓊的事件,袁紹鐵了心的整肅內部軍紀,潰敗的軍馬也被從新組建,一切都從新開始;
而曹軍上下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謀劃,戰爭的走向已經脫離了曹軍的利害關系范疇,接下來是收割勝利果實的時候,他們才沒有心思去關心袁紹的事情;
可以說曹軍從一開始的計劃得到了完美的實現,無論是從影響上還是從根本利益上曹軍都得到了極大地利益,呂布放棄了河內、上黨兩地出走冀州,袁紹為保住老巢也要撤走,那么這里的聲音只能是曹軍的聲音;
曹氏集團的地盤又擴大了!
如何守住這里,如何將這里變成自己的地盤,如何治理這里讓它變成對抗北方的橋頭堡;
如何應對清除呂布后的袁紹,如何面對將來的...將會是曹氏一干人等將要面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