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韓信與張郃 同樣都是強攻,為何張遼打了兩天也沒攻下大,而白起僅用半天就打下大谷關了呢?
原因很簡單,白起找帶了朱文正的防御漏洞。
張遼第一次偷襲時,雙方戰損相當,都折損了近兩千人馬。
在之后兩天的攻城中,漢軍傷亡六千,而黃巾還是兩千。
在這兩千中,有七百人都是死在冉閔等將領的手中,由此可見朱文正為了壓制漢軍大將,起碼將半數兵力都投進去。
張遼想要降低損傷降到最低,所以將將領的勇武發揮到最大,采用士兵輔助將領的攻城方式,可沒想到這樣反而弄巧成拙。
白起不這樣干,他才所采用的是以士兵為主的攻城方式,可為了迷惑朱文正,白起依然讓冉閔等將佯裝出攻城的姿態。
果然,朱文正上當了,他以為冉閔等將會一起攻城,所以城頭兵力過半都是刀盾兵。
高手之間的較量,往往只需毫厘之差,
朱文正卻是善于防守,可白起也更精于進攻,以抓住朱文正的防御漏洞,就直接采用了最猛烈的攻勢。
大谷關內只剩六千兵馬,而僅靠三千弓箭手,自然是壓制不住漢軍的。
而當朱文正察覺,也已經為時已晚,白起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派出全部大將再添一把火,直接一舉拿下了城頭。
后來這一戰傳到秦昊耳中,也引起了秦昊的深思。
同樣是攻城,同樣的兵力,同樣的將領。
張遼以兵輔將,結果損兵折將;
白起以將為兵,結果大獲全勝。
只是顛倒了一下順序,卻產生了完全不一樣的結局。
兵是將的膽,兵才是將的魂,而在冷兵器戰爭中,拼的還是底層士兵啊。
白起攻陷大谷關后不久,黃巾援軍抵達了大谷關。
考慮到背后還有兗州黃巾的緣故,張遼為了防止腹背受敵,命白起領一萬五千大軍死守大谷關,而張遼自己則領剩余兵馬在虎牢遺址設防。
大谷關關乎司州糧道,所以黃巾絕不會放任漢軍奪走,一場攻守大戰即將再次開打。
孟津北,黃河北岸,皇甫嵩大營。
“啟稟將軍,秦檢將軍奉秦溫都督命令,領兩萬并州軍前來助陣,目前已到大營外。”
秦溫受封并州刺史之后,雁門軍自然也就名正言順的更名為并州軍。
“秦家老四來了?太好了,本將親自去迎接。”皇甫嵩大喜過望,連忙跑出營帳。
長社之戰雖重創了冀州黃巾,可漢軍的傷亡也不小,如今皇甫嵩手下只剩近七萬兵馬,而孟津關內卻有三萬守軍。
孟津關三面環山一面鄰水,防御力并不遜色虎牢多少,所以就算有梁山的一萬水軍輔助,皇甫嵩依然沒有絕對的把握。
為了確保可以攻陷孟津,秦溫命雁門的秦檢領兩萬精銳南下,前來相助皇甫嵩。
秦家和皇甫家的淵源很深,秦溫是皇甫嵩的叔父皇甫規的弟子,雙方也都是老相識,之間無絲毫齷齪。
皇甫嵩抓著秦檢的手,熱情的說道:“秦老四,就知道你坐不住了,來來快隨我進賬。”
“我是不來不行啊,老哥你是不知道,我家那混小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瞞著他老子偷偷改了名字,看老子這次不打斷他的狗腿,啊呸,口誤,口誤。”
秦虎為穆桂英改名秦武,這事傳到秦檢耳中后可把他給氣壞了,他這次南下一是為了完成兄長交代的任務,二就是教訓自家兒子。
大營內,皇甫嵩和秦檢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跟秦檢一起前來的王猛和高順二人,則自覺站在右列最后。
韓信正站在左方倒數第三位,而站在第一位的則是他這一世的父親,魏郡太守韓馥。
看著一副大大咧咧樣子的秦檢,韓信小聲嘀咕道:“名震北疆的秦家四爺,和傳說中也相差太大了吧,就差將‘不靠譜’三字寫在臉上了。”
站在韓信后面的張郃一聽,笑這在韓信耳邊小聲道:“少主可不要小看了此人,秦檢將軍看似憨厚,實際精明著呢。”
張郃目前乃是韓馥手下將領,而韓信又是韓馥之子,所以自然要稱韓信為少主。
韓信眼前一亮,問:“儁乂認識此人?”
張郃點點頭,道:“三年前雁門和匈奴大戰,秦溫都督派秦檢來我冀州借糧借兵,當時冀州也在鬧饑荒,所以主公只愿意借兵而不愿借糧,秦檢得知后故意用言辭激主公和他打賭。”
“賭什么?”韓信好奇道:“難道是斗將?”
張郃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道:“沒錯。當時出戰的是潘鳳將軍,結果二十回合內就被秦檢給輕松擊敗,主公迫于顏面只得借出糧草三萬石。”
“不會吧?潘鳳將軍所用大斧重達百斤,乃是真正的萬人敵,竟會不敵秦檢?”
韓信實在是難以相信潘鳳竟曾敗給過秦檢,要知道潘鳳可是冀州第一將,人稱無雙上將。
韓信眉頭微皺,略作沉思后,道:“難道秦檢是采用以技破力的方式,這才擊敗的潘鳳將軍?”
“少主慧眼如炬,潘鳳的大斧重達百斤,所用的自然是大開大合的剛猛招式,而秦檢的百鳥朝鳳槍卻走靈巧路線,招式專克潘將軍…”
韓信點點頭,而后看著張郃,意味深長道:“儁乂,你的槍法也是走靈巧路線,按理也克制潘鳳將軍,可你卻不是我冀州第一將,看來是你藏拙了呀。”
張郃聞言苦笑道:“少主,潘鳳將軍是屬下的恩人,所以屬下又怎么會為虛名,而壞了和潘將軍的情分呢。”
韓信笑了笑,他知張郃不喜爭斗,所以也沒多問什么。
“對了,并州軍的另外兩人,儁乂你可認的?”
“那個面無表情的是高順。至于那個文士,末將也沒見過。”
“高順?”韓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略微有些興奮道:“陷陣營統領高順,有機會一定要交流一下。”
韓信的表現,全被王猛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此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