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隨后來到另一處街道,這一出街道是柳隱負責的。
情況與劉禪那里主持的差不多,魏軍都出來投降了,柳隱也在街道內,跟那些家人在北的魏軍說話,遵從劉禪的指示,放他們去。
見柳隱這里沒出什么問題,劉禪便又前往其他街道,視察了一圈之后,各處街道的情況都差不多,魏軍都投降了。
見局勢已經穩定,劉禪便命眾將將降卒帶營寨看管,至于那些家人在北的魏軍,劉禪便讓人給他們糧食路費讓他們去。
至于胡質則待在太守府中沒有出來,劉禪已經命人將太守府圍了起來,也不怕胡質逃走。
這些工作一兩個時辰內也解決不了,劉禪便先返營寨休息,等這些雜事解決好了之后,在去攻打太守府,處理胡質的事情。
這幾天劉禪也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直都是在戰場上督戰,到營寨后,顧不得天氣炎熱,劉禪倒頭便睡。
一覺睡醒,已是下午兩三點鐘了,由于天氣炎熱的緣故,劉禪也出了一身的汗。
命人準備了清水,洗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后,便有士兵來報,說城里的魏軍都已經處置好了,只剩下太守府未打,眾將派人過來請示劉禪,詢問是否攻打。
劉禪當即便騎上快馬,前往宛城。
不過一會劉禪便趕到城中,此刻太守府周邊街道已清,兩萬多魏軍,投降的都被帶去了營寨,家人在北的都被漢軍放走了。只有太守府尚未攻克,門口只有幾十個對胡質忠心耿耿的護衛鎮守。
劉禪抵達太守府門前,此刻眾將已經率兵將太守府團團包圍,只等劉禪下令進攻了。
見劉禪抵達,鄧艾上前詢問道:“陛下,胡質還在太守府中,是否要率兵攻打?”
劉禪點了點頭道:“這么久了胡質也沒有出來投降,看來是想要死戰了,攻吧!”
“諾!”鄧艾拱手領命,望著眾將喝道:“弟兄們,給我殺!”
府門前不過十幾個護衛,漢軍一輪沖鋒,這些護衛便被盡數斬殺,士兵撞破太守府的大門,殺入府中。
“啊,救命!”
“啊!”
一陣陣尖銳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劉禪聽了只覺一陣頭痛,這太守府多是丫鬟仆役,胡質根本來不及遣散他們,漢軍一入府,這些人便嚇得尖叫起來。
劉禪擺了擺手道:“好了,府中沒有兵甲了,讓他們退出來!”
讓士兵退出來,劉禪便率領眾將進入府中,那些仆役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詢問了一番仆役,劉禪這才得知胡質自從府外兵馬投降之后便進了房中沒有在出來過。在一個仆役的帶領下,劉禪與眾將來到胡質的房間。
“老爺?老爺?”
仆役在外面叫了幾聲,可房間里卻無人應聲。
劉禪對林淵使了個顏色,林淵見此大步向前,一推房門,卻發現房間根本沒有反鎖,推開房門,一股血腥之氣便迎面撲來。
只見房間的地面上,躺著七八具尸體,其中一具自然是胡質的,剩下幾具,有的是婦人,有的是青年,還有一個則是個小孩子。
林淵拿著一封信走出房子,交到劉禪手里:“陛下,胡質已經自盡了,這是他桌上的信!”
劉禪打開信看了起來,這封信自然是胡質所,原來他不肯投降,也不愿妻子兒女投降被辱,所以殺了全家之后自盡而亡。
中最后,還讓劉禪善待南陽百姓,甚至還交代了一些南陽的政務情況,這些都是他在任期間主持的政務,尚只做了一半,他不想死了之后,這些事務就此擱淺,所以請劉禪交代人繼續去做。
劉禪嘆了口氣,將信手入懷中,對著鄧艾說道:“真乃忠義一士,將胡質一家好生收斂厚葬吧。”
“諾!”鄧艾拱手領命,說道:“陛下,這些天天氣炎熱,營寨更是悶熱得緊,您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微臣這便將太守府整頓一番,今夜可在府中休息了,您先去大殿休息休息。”
“也好!”劉禪點了點頭,將雜事交給鄧艾等將去做,前往太守府的府衙大殿休息。
這府衙可比營寨之中舒服多了,穿堂風一吹,劉禪只覺神奇氣爽,整個人都有精神了許多。
左右無事,劉禪便將胡質的信拿出來看了起來,胡質治理南陽多年,這信上還有許多他未執行的政策,如今拿下宛城,占據南陽全境已是不愿,下一步自然是要治理南陽,這信上的內容正好用得上。
劉禪一邊看一邊想,正看的入迷,只覺鼻尖傳來一陣香風,抬頭一看,原來是兩個親兵帶著幾個府中的侍女走了進來,幾個侍女手里還拿著托盤,上面有茶水,糕點還有其他食物。
劉禪忽覺腹中一陣饑餓,他除了早上啃了一個饅頭外,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呢。
劉禪將信折好收入懷中,幾個侍女將食物放在了桌案上。
親兵對著劉禪拱手說道:“陛下,這幾個侍女是鄧將軍挑選的,這幾日便由他們服侍陛下。”
在軍營中,劉禪一般是由親兵服侍起居,但大男人終究不如女子心細,所以拿下太守府之后,鄧艾便挑選了府中幾個容貌不錯,與胡質關系不深的丫鬟來照顧劉禪。
除此之外,劉禪出征數月,當然也有生理方面的需求,鄧艾找這些人過來,也有給劉禪解決問題的意思,這種事情其實很正常,特別是曹āo,往年征戰也時常會找女子解決問題。當年還為此害了大將典韋,兒子曹昂的性命。
這種事情劉禪不需要提,為人臣子的只要不傻都會安排,不過用不用還是看劉禪的意思。
“嗯!”劉禪點了點頭,正好一個侍女將托盤里的茶杯放在桌案上,劉禪便拿起茶杯準備喝茶,忽然這侍女的手引起了劉禪的注意。
這是一雙潔白如玉,纖細如蔥的手,唯獨不美的是,這只手的虎口,以及食指的側面,還有掌心上,都有著一層厚繭。
劉禪雙眼微瞇,抬頭看了一眼這個侍女,此女容貌堪稱絕色,雖然穿著普通,但卻難以掩飾其秀麗。
那女子見劉禪看了過來,低頭盈盈一笑,旋即繼續將托盤里的東西放在桌案上。
劉禪不動聲色的收目光,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這些食物倒不必擔心有人會下毒,縱然這侍女有問題,但挑選出來,只是用來照顧劉禪罷了,平日里只負責端茶遞水,至于食物這些東西都是漢軍做好了的,在送的過程中也有人盯著,她們是沒機會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