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得到了這樣的消息,此時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驚訝,而是目光極為平靜的看著手下的士兵,此時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快速的向著遠處敵人所在的區域趕過去。
徹里吉等人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心中也可謂非常的驚訝,此次是他們飛快的著急著軍隊準備和敵人一決雌雄。
漫天黃沙,只見趙云的軍隊正飛快的靠近此時的西羌部落。
徹里吉此時也帶著自己手上的軍隊駐扎在此處,等待著和敵人一較生死。
“此處地形非常的險峻,崇山峻嶺,我們將軍隊埋伏在這山里之中,若是等到敵軍到來之際,我軍埋伏在此地,讓敵軍在這崇山峻嶺之中找不到出路,最終我軍再聯合起來,一舉將敵軍消滅!”
徹里吉看著此時各個部落里面的首領眼中帶著一絲嚴肅之色,語氣極為沉重的將自己的想法和他們說了。
此事他打算趁此機會將敵人帶到一處地勢險峻之地,此處地方極為的險峻,若是不了解這里的地方的人,很容易在此迷路,并且此處可謂是黃沙遍地,若是真正的敵人到來之際,根本看不清四周道路。
各個部落的首領聽到了這樣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他們都非常同意徹里吉的話。
趙云帶著手下的軍隊靠近了敵方所在的駐地,此時看著這安靜的駐扎之地,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此時看著那滿地的黃沙,他的心中也開始有些疑惑。
“我感到此地極為的荒涼,看起來有些古怪,你們誰可知此處是什么地方?”
趙云看著自己手下的軍隊,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面色極為凝重的對著他們詢問道,希望能夠有在這里居住過的人給他解答這個問題。
而周圍的士兵中雖然有凄涼之人,但是從來沒有深入過西羌腹地,此時看著趙云那詢問的目光,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處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趙云看著自己手下的將士們,并不知道此處到底是怎么樣的,眼中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這樣想要將敵人擊敗,恐怕是有點難度啊。
趙云思索了一下,心中便有了自己的主意,他打算派人前往長安,向自家的主公稟報,而另外一方面則自己帶兵前往這腹地,爭取能夠早日將這西羌腹地奪下來。
“進軍!”
趙云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語氣沙啞的對著自己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隨著趙云的一聲令下,他身后的騎兵紛紛的拿著手中的武器,跟隨著自家的將軍前往如今的敵軍腹地。
而在沙漠之中,一名身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士兵此時一臉激動的看著敵軍已經進入了這沙漠的腹地,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
在這漫天的黃沙之中,他悄悄的騎著自己胯下的戰馬,趁著敵人不注意,趕忙向著自己家部落首領所在的位置趕去。
“敵軍簡直是愚蠢至極,現在已經中了我們的圈套,就讓他們在這地方待著吧!”
徹里吉聽到了自己手下士兵所說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這種情況對于他們來說可謂是非常的有利,此時的周圍部落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喜悅激動的笑容。
在這敵軍陷入漫天黃沙之中,若是沒有當地的人給他們領路,他們根本沒有可能從這地形之中走出來。
漫天的黃沙,而如今的趙云帶著自己手下的騎兵部隊在這黃沙之中尋找的出路,看著這四周黃沙遍地的模樣,此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很顯然周圍的黃沙阻擋了他的視線,再加上這里地形古怪,只是他根本找不到敵軍所在的位置。
“將軍此處實在是古怪的很,不如暫時選擇撤退吧,不然我軍恐怕真的要陷在這里了,等到主公帶著大軍到來,自然而然有機會將這群敵軍擊敗!”
而一旁跟隨著的校尉臉上帶著一絲沉重的看著面前的趙云,語氣極為小聲地對著趙云說道,很顯然現在的這種情況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非常的有利。
趙云聽到身旁校尉所說的話,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此時也認為對方所說的話的確是事實自己受害的軍隊現在根本無法完全找到敵人的位置,再在這身里面陷進去的話,恐怕對于整個軍隊的士氣也不妙。
還不如等到自家主公帶著大軍前來一舉消滅這群敵人。
趙云咬了咬牙,此時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目光極為沉重的命令著自己手下的士兵暫時向后撤去。
現在他知道自己太過小瞧敵人了,自家軍隊已經完全的陷在了敵軍所設下的圈套之中,現在還是撤退為妙。
而撤離及所駐扎的軍營徹底集鎮,命令著自己首次士兵探查著敵軍的一舉一動,當聽聞敵軍準備撤退的時候,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鄙夷之色。
自己千辛萬苦才將這處地方選下來,為了就是將敵軍一舉打垮,而現在的這些敵軍想要離去此地,簡直是癡心妄想。
“各位現在就是看看你們本事的時候了,這可是打擊敵軍的一次大好機會,若是把握了這樣的機會對付敵軍可謂是輕而易舉啊!”
徹里吉看著周圍的部落首領眼中露出了激動之色,面色極為激動的對著他們說道,很顯然這次可是進攻敵軍,讓敵軍嘗嘗苦頭的大好時機。
而周圍的其他部落首領聽到了這樣的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在看到有機會能夠將對面的敵軍擊敗的機會后,他們可謂是極其的主動。
而另外一邊趙云帶著手下的軍隊正尋找著出路,此時他已經在此處地形范圍之中找尋了許久,卻依舊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此時的他看著眼前的情況,臉上也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為何始終找不到出去的道路呢?
趙云眼中帶著愁苦,看著眼前的情形,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很顯然現在的這種情況,可是讓他和手下的軍隊非常的為難。
“哈哈!敵軍已經陷入我軍的重重包圍了,兄弟們殺呀!”
而就在趙云感到為難之際,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的響聲,而此時他看到黃沙之中竟然有一只軍隊,正浩浩蕩蕩地向著自己這邊殺來。
趙云看著敵人主動沖殺過來的樣子,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此時面色極為凝重的,準備帶著手下的軍隊和這群敵人一較生死。
隨著兩軍交戰,此時的趙云正用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斬殺了許多的軍隊。
而統領著這支軍隊的首領,看著自己手下的軍隊落入下風,眼中也露出了苦澀的表情,連忙帶著手下的軍隊快速的向著遠處逃去。
趙云看著敵軍想要逃去,臉上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機會,此時正是將敵軍消滅的時機,而敵軍現在竟然選擇撤退,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而看著眼前的敵軍準備撤退的樣子,他仿佛看到了突破敵軍這處地形的方法,此時的眼中帶著激動的向著遠處的敵軍追了過去,想要趁此機會突破敵軍地形的重重包圍。
只不過當趙云前去追擊這處敵軍之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仿佛是錯了一般。
他追到一半,周圍就卷起了陣陣黃沙,將他旁邊的地形全部的用黃沙掩蓋,而他原本追擊的敵人,也在這個時候消失在黃沙之中沒有了蹤跡。
“可惡!”
趙云看著敵軍,竟然又一次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睛之中,目光中帶著憤怒,此時的他正準備回頭看看自己手下的軍隊殺死的士兵中有沒有活口,以便找出出路。
不過他還是小瞧了這處地形的古怪,他剛想回頭準備尋找那群死去士兵的尸體之時,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這群該死的敵人竟然選擇這樣的地方,如今我軍就要完全的陷入此中,根本逃脫不出去啊!”
一旁的校尉臉上也露出了苦澀的表情,目光極為沉重的看著面前的趙云語氣有些苦惱地對著趙云說道,很顯然現在的這種情況,讓他手上的軍隊都有些為難。
“再繼續找找吧!”
趙云現在靜下自己的心來,看著這處地形,眼中也露出了無奈之色,咬了咬牙語氣嚴肅的對著手下的士兵說道,很顯然這種情況自己手下軍隊絕對不可以亂。
而另外一邊徹里吉的部落之,徹里吉面色極為凝重的看著敗退而回的士兵,眼中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敵軍的軍隊實在是太過強大,就算我軍占據了地理的優勢,想要擊敗敵軍也是非常的困難,我軍剛剛前去進攻敵軍,結果被敵軍殺的大敗!”
這名部落首領此時眼中帶著苦澀之色,看著周圍部落首領那面色古怪的表情,語氣極為尷尬地說道。
徹里吉也明白對方所說的話是事實,敵方的軍隊的實力的確是非常的強勁,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軍隊的厲害,要不然對方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中消滅了許多自己西羌的部落。
而其他的部落首領看著眼前的這種情況,眼中也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悄悄的將目光望向了坐在一旁的徹里吉。
徹里吉現在可是他們的主心骨,此時他所說的話可代表著一切。
“這點你們都不要擔心,反正現在敵軍已經完全的困在了這處地形之中,只要我軍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將對方的軍隊完全的困在此處地形之中,自然而然便有機會將敵軍一網打盡!”
徹里吉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眼中帶著一絲激動之色,語氣極為得意的對著他們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對付敵軍的方法。
而周圍的首領聽到了這樣的話,也紛紛點頭認可,只要將敵軍耗死就行了。
五日后的長安城,陳儀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經過長途跋涉從巴蜀之地終于回到了長安,此時的長安看上去倒是比往日要風和日麗一些,周圍的環境都極為的安靜。
“看樣子這群世家大族在經過了我的警告以后,倒是安靜了許多!”
陳儀帶著自己手下的軍隊,緩緩的向著城池深處走,去,看著那已經適應了這安寧生活的百姓,他的心中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看樣子自己已經將長安打造成了鐵桶一塊。
而就在這時,手下的謀士賈詡正面色沉重的來到了陳儀面前,眼中帶著一絲凝重的將西涼的求援書信交給了面前的陳儀。
陳儀看著眼前的書信,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目光,極為古怪的看著面前的賈詡小聲的對著對方詢問道:“我給趙云這么多軍隊,以他的實力想要將敵方的軍隊消滅,可謂是輕而易舉,難道先生覺得趙將軍沒有這能力嗎?”
“我雖然相信趙將軍的能力,但是我曾聽聞過一些小道的消息,西羌腹地有一處非常古怪的地形,那處地形若不是本地人去的話,很容易在這里面迷失道路,我猜趙將軍恐怕…”
賈詡看著自家主公那不以為意的模樣,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最終語氣嚴肅的對著自家主公說道。
陳儀聽到了這樣的話,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很顯然若是趙云碰到了這樣的事情的話,恐怕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文和,既然你知道有這處地形,那你可知道如何解決此處地形的問題嗎?”
陳儀聽到了這樣的話,也確信自己要找尋機會派兵前去支援趙云,只不過如今他還是有些疑慮,既然賈詡說出了這出地形,那他應該也對于這樣的地形有所了解,總比自己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前去救援,要好了許多。
“在下并不清楚此處地形,但是我可以介紹一人給主公解難!”
賈詡看著自家的主公,語氣嚴肅的對著陳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