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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半個時辰,三千人被魏延輕易地收服,此時守在一旁的一千飛虎軍看向魏延的目光滿是敬佩,軍隊之中誰的手段高,能夠帶領麾下士卒取得勝仗的同時保住麾下士卒的性命,誰就能夠取得士卒的信賴。
魏延僅僅一刻鐘將原本敵對的三千兵馬徹底瓦解,變成自己的人馬,雖然這三千人有多少忠誠度還值得商榷,但是魏延取的這場戰爭的勝利,又沒有讓飛虎軍沒有一人傷亡,這就足以讓飛虎軍敬佩。
“將軍,軍營之中已經沒有人了。”數十名飛虎軍從軍營之中跑了出來恭敬地道。
“嗯,打掃戰場。”魏延看了看軍營之前的尸體面無表情的道。
吩咐飛虎軍打掃戰場,魏延拍馬來到投降的三千兵馬面前,這些人雖然投降了,但是心中有什么打算魏延也不知道,但是這些人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向他效忠,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被他控制在手中,他們現在只是被自己的雷霆手段嚇住了,一旦有什么事情,這些人就是最危險的敵人。
“我知道,你們現在有很多人心中正在算計著逃走或者說在算計著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誰若是敢做出來這些事就別怪軍法無情,既然已經投降了,那么以前的事情都全都不再計較,若是表現好自然會提拔,但是若是當逃兵耍手段,哼哼!我會讓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寫。”魏延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三千人。
這三千人雖然算不上精銳,但是只要訓練得當說不定也會成為一支精兵,此時他恨不得將這三千兵馬收為麾下,但是他知道此事還需要劉琦或者是龐統決定,對于龐統,他也不得不遵守龐統的軍令。
“駕!”“駕!”“駕!”……
轟隆隆的腳步聲和渾厚的催馬之聲響起,魏延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街道,而身后的以前飛虎軍重新列隊戒備的同時,也不忘留出一部分人看住那三千降卒。
轟隆!
一千飛虎軍列隊戒備,長槍挺立槍尖對著不遠的街道。
腳步聲漸進,龐統等人終于趕到了軍營之前。
“文長!”甘寧眼尖,還沒到近前,就看到了端坐在馬背之上的魏延。
“甘將軍。”魏延輕呼了一聲,松了口氣。這個時候要是被人沖擊上來,即便是能夠抵擋住也會出現混亂。
三千降卒中原本還滿懷希望士卒,聽到魏延的輕呼聲當即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原本還想著張繡帶人趕到,將這些人趕走,但是此時看情況這些人竟然是熟人。
“是將軍!”眼尖的士卒看到甘寧身后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張繡驚呼出聲。
“將軍!”
“是將軍!”
看著被綁的嚴實之際的張繡,一個個士卒驚呼出聲,他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可戰勝的張繡竟然被人像死狗一樣綁在馬匹之上。
“嗯?”魏延看到甘寧身后之人眼睛一瞇,他已經聽到了身后士卒的驚呼聲,此人就是張繡,他原本以為此次自己的功勞最大,但是和拿下張繡的甘寧比起來卻是有所不如。
張繡可是宛城之主,是這群士卒的頭領,而且他知道張繡在這群人中的威望甚高,要不是他假冒張繡之名也收服不了這些士卒。
“甘將軍。”魏延拍馬上前拱手道。
“這…”龐統和甘寧驚訝的看著魏延身后,被飛虎軍看押著的三千兵馬,難道這魏延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收服這三千兵馬,此時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是驚訝,即便是和魏延相處了近兩個月的甘寧,此時也是一臉的驚訝,這個平時看上去不顯眼的魏延竟然有如此本事,他平時和魏延相處,魏延基本上就沒怎么說過話,魏延給甘寧的感覺就是異常高傲,要不是他和王毅跟隨劉琦比他早,恐怕這魏延也不會對他如此恭敬。
而另一旁的龐統,看向魏延的目光又是驚訝又是驚喜,魏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收服這三千兵馬可見他頭腦不簡單,而且他聽甘寧說過這魏延的武藝也是不凡,即便是甘寧想要勝他都不是太容易,最重要的是魏延還如此年輕,如此年輕武藝頭腦皆是不凡,若是經過培養說不定能夠成為一個將才。
每個諸侯都希望自己的軍中能夠有幾員猛將,猛將能夠鼓舞大軍的士氣甚至能夠影響異常戰爭的勝敗,但是將才,卻是每個諸侯都夢寐以求的,猛將能夠影響一場戰爭的需要,但是一個將才確實能夠影響天下的局勢。
就像是秦末的韓信一樣,足以決定楚漢之爭的最終勝利,當然韓信已經不足以用將才來形容了,那樣的人物千百年來才出現這一個。
這并不是說其他方面都不重要了,劉邦能夠坐擁天下韓信固然功不可沒,但要是沒有其他人的幫助,劉邦照樣做不了天下。
對于一個諸侯來說,一員將才太過重要,此時,龐統已經隱隱體會到劉琦將魏延派到他身邊的用意,劉琦不僅僅是希望龐統打掉魏延身上的傲氣,更希望龐統將魏延訓練成為一員將才。
想到此處龐統心中滿是興奮,有什么能夠比自己培養出來一員將才更讓他興奮。雖然興奮,但是龐統心中也滿是凝重,魏延此人培養的好了就能夠成為一員將才,但是培養的不好魏延此人最多能夠成為一員猛將,甚至于猛將都成不了,畢竟這魏延此時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即便是培養成將才,拿成就能夠有多少也未可知。
這樣艱巨的任務龐統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他剛投奔劉琦,就被劉琦拍出來收服宛城,而又將魏延交給自己,意思不言而喻。
龐統不得不趕到劉琦的手段驚人,用人不疑!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讓自己效忠。
“呵呵,此次收復宛城,魏將軍當記首功。”龐統將心中的想法壓下,對著魏延道。這三千人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即便是這三千人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對他們也有太大的幫助。
“軍師謬贊了。”魏延對龐統還是有些佩服的,這一路之上魏延對龐統的手段也算是有些了解,知道這個文若書生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都說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武人一怒,橫尸當場。但是書生一怒卻是殺人于無形,比之武人還要可怕。雖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但是武人對于平常的書生還是有些敬畏的,不敢太過得罪。
在魏延眼中龐統就是這樣的書生,能夠殺人于無形的書生,不到萬不得以魏延也不想得罪他。
“哈哈,沒想到文長如此厲害,短時間之內就能夠將這些人收服。”甘寧哈哈大笑道。
“甘將軍如此輕易就將這宣威侯擒獲,末將也是佩服異常。”魏延看了看甘寧身后的張繡有些羨慕的道。要是能夠交換,他更希望擒獲這張繡。
“哎。”甘寧嘆了口氣,搖搖頭沒有說話,他原本還想著有一番爭斗,沒想到這張繡卻喝的酩酊大醉,讓他空歡喜一場,雖然沒有什么損失,但是心中也憋著一口氣。
“怎么了?”魏延驚訝的看著甘寧,甘寧如此反應實在是讓他有些驚訝。
甘寧無奈的指了指身后的張繡道:“這張繡今天喝的酩酊大醉,我們根本就沒有費什么事情就將他擒獲,實在是憋屈。”
聽到甘寧的話魏延有些驚訝,要說這張繡也算的上一方諸侯,怎能夠如此沒有警覺性,魏延還是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張繡已經被擒獲。
他卻不知道,這張繡以前可是一直在賈詡的約束之下,這賈詡手段不俗,張繡對他異常恭敬,言聽計從。這次賈詡好容易離開就放縱一回,沒想到卻趕上了龐統等人來攻打宛城。
“你們是什么人?”正在幾人相互之間客套之際,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看去,只見綁在馬匹之上的張繡終于開口說話了。這張繡一出宣威侯府就醒了過來,但是一直在馬背之上顛簸,全身又被綁著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來話,此時停了下來才喘過來氣。
“宣威侯?”魏延幾人看向張繡。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攻打宛城,那曹賊竟然如此可恥,一面派人前來議和,一邊暗中派人攻打宛城,當真是可恥之極。”張繡聲嘶力竭的,罵道。
“宣威侯可是說我?”就在這時,幾十名錦帆賊押解著幾名身穿袍服的中年走了過來,為首一人聽到張繡的話苦笑一聲道,他可知道這些人可不是自己人,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拿下。
此人正是曹操派來宛城的使者滿寵,此人在曹操手下地位不低,雖然比起郭嘉,程昱等人相差太遠,但是也是曹操面前的紅人。
“滿將軍,你怎么也被…”張繡轉過頭,見滿寵也被綁的嚴嚴實實,也是滿臉驚訝,此時張繡心中滿是疑惑,除了曹操誰還會在這個時候攻打宛城。
張繡轉過頭看向龐統等人,仔細的打量過后才有些不確定的道:“你們是劉景升麾下兵馬?”
能夠無聲無息接近宛城不被發現也就只有劉表的兵馬了,對于曹操的兵馬他可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派人盯著,只要曹操的兵馬出了上庸和樊城,他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