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
“呵呵,劉備難道以為憑借這五千人就能拿下漢中?真是荒謬!”劉璋冷笑,之前他可是派了數萬人攻取,都無果。
“我主雖不能保證拿下漢中,可亦會竭盡力。唯有拿下漢中,我主才能與使君兵合一處,共抗張繡。”
孫乾作揖低頭,不卑不亢說著。
劉璋沒有答話,而是看了眼吳懿,后者出列道:“孫兄,家主公有關張等猛將,更有汝這般文士相助,拿下漢中指日可待。”
“不過也知曉,五千精甲也并非小數目,若是他敵趁機作亂,難免讓益州各地守備空虛。”
“這樣,且回去告訴劉備,我主愿借精兵八千,號稱五萬,出白水關直逼漢中。不過事成之后,漢中所獲糧草,銀錢,”
“當分一半與我主,可否?”
孫乾略微皺眉,心道,這個劉璋還挺貪的啊,出兵八千,就想分一半的錢糧?真是貪得無厭。
不過孫乾沉思片刻,卻是舒展眉頭,抱拳輕笑道:“使君,我主說了,其與使君乃漢室最后的支柱,當齊心合力。”
“只要使君愿意出兵,別說一半的錢糧,就算部贈與使君,我主亦心甘情愿,只愿以赤誠之心相待。”
“好,玄德賢弟既然如此有誠意,吾自然不會推脫,不過說一半就一半。”劉璋露出一絲笑容,高聲道。
“張任啊,著即刻點兵八千,號稱五萬大軍,沿途多布旗幟,出白水關,準備進取漢中張魯。”
劉璋看了眼眾將,不由看向張任。
張任武藝不俗,而且為人秉直剛毅,領軍打仗將士也多有信服,選他出征漢中,算是不錯的選擇。
“末將領命!”張任抱拳鏗鏘。
“公佑啊!沿途舟車勞頓也累了!來人啊,請公佑去客房稍作歇息,順便為公佑換一匹好馬,備上干糧。”
劉璋看著孫乾,溫笑說道。
“使君大人不必客氣,既然張將軍已然準備出兵,吾又豈能耽誤軍情。如今張繡已經掌控中原,隨時有可能攻取川蜀或關中。”
“當下,袁紹已偃旗息鼓,若張繡此番攻入川蜀,對吾等勢必是迎頭重擊。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到這,孫乾頓了頓!
“使君大人,可為在下配上口糧和戰馬,事不宜遲,吾現在就出發,爭取入秋前,拿下漢中,合兵一處。”
孫乾神情鄭重,抱拳說道。
“哈哈,好,玄德賢弟有公佑輔佐,實乃他之幸事。”劉璋感慨說了句:“來人,立刻去準備戰馬和干糧。”
片刻,目送孫乾離去。
隨著孫乾離去,劉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反而露出一抹陰冷,對著眾將不屑的笑了笑道:“哼,不自量力,”
“袁紹都敗與張繡手中,其竟然想合并一處與張繡對抗?難道他以為我們比袁紹還厲害不成?”
劉璋只想拱衛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當個悠然舒服的土皇帝。至于匡扶漢室,這些和他有個雞毛關系。
堂下,眾文臣武將低頭不語。
只不過,一個個卻心思活絡,紛紛打著注意。他們可是聽說,最先投降張繡的人,都封賞統軍將軍甚至主帥。
“主公,那吾還需要去漢中么?”張任皺眉,劉璋就這點他不喜,太過于畏畏縮縮,堂堂天府之國,沒能拿下漢中是真的丟人。
要知道,漢中只是一郡之地。
后世,其便是召劉備入蜀抗衡張魯,劉備奪取益州,算是有關記載上唯一做的不道德的事了。
“去,既然已經答應了,豈有不去之理。不過此番前去,且記住,需要做的是搖旗吶喊,擂鼓助威,而不是攻城略地。”
“切記,上陣殺敵交給劉備。”
“他不是能耐么?那就讓他自己對付張魯,等真拿不下了,在伺機而動。至于漢中歸屬,若能取就取,取不得也無妨。”
劉璋略微沉思,開口吩咐道。
“諾!”張任點頭,心中無奈。
若是劉璋真要有魄力,又談何讓張魯這區區教派人囂張?只可惜劉璋沒有魄力,甚至比劉表還要差很多。
“主公,那漢中若真被劉備拿去,難道就讓他掌控去了?那漢中可是我益州門戶,豈能由外人掌控?”
張松皺眉,抱拳說著。
“不必擔心,劉備此人重名聲,吾與他乃同宗,就算其志向遠大,那亦不會謀取我益州基業。”劉璋不以為然。
他之所以幫劉備,也有這方面原因,劉備人品的確還不錯,倒也值得他表彰一番。
“主公,至于那荊州方面,是否需要解釋一二?”吳懿又是開口,神情凝重,之前他們可是囂張了一段時間。
原本他們以為袁紹能贏。
可誰想到,袁紹這么蠢。
竟然一個多月就敗了,到頭來還是坑了自己,難搞。
不過吳懿本人在益州有挺高的地位,因為劉璋之兄迎娶了他妹妹吳氏,也就是后世劉備的皇后。
此女無論身世還是容貌,都是上乘,拋妻棄子的劉備,最終看上了這個寡婦,政治聯姻是一方面,主要長得還行。
“如何解釋?”劉璋挑眉問道,“難道去告訴張繡,之前我們是開玩笑的?我們并沒有想要反叛的念頭?”
劉璋雖然不聰明,可也不傻。
“不過這么一說,吾倒是要多加小心。”說到這,劉璋頓了頓看向嚴顏,高聲道:“嚴老將軍,張繡意圖謀取天下,”
“以老將軍之能耐,定可為我益州守衛邊疆。這樣,還望老將軍率精兵萬余屯與魚復關處,料想張繡難出寸進半步。”
劉璋對這個老將,還算恭迎。
“主公放心,人在城在,人亡城亡。只要末將尚有一口氣,絕不讓荊州兵踏入魚腹關半步。”嚴顏鏗鏘有力喝說道。
“哈哈,好!”
接著,眾人又是各種議事。
荊州,襄陽。
丞相府內,一間廂房處。
這廂房很大,床也很大,關鍵睡的人也多,一二三四五…,總之挺多的。
關鍵清一色,是美人。
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特色。
不過,這群美人此刻一個個衣衫襤褸,像是經歷過“戰場廝殺”一般,很是狼狽。
至于罪魁禍首,正四腿拉叉躺著,呼呼大睡,真睡假睡就不知道了,不過那一會可是把他累的夠嗆。
槍法不好教啊,直刺都嫌累。
關鍵,馮氏這小浪蹄子,還很給力,簡直要他老命。嘴巴上說著不行,不要,不能這樣,可身體…
不說了,說了都是淚。
干了,真的干了,一滴都沒了。
而此時,眾女紛紛轉醒,只不過一個個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看見的都是小姐妹,關鍵這些小姐妹沒幾件衣服,
還,還很凌亂…
小問號,是否有很多朋友?
“這,這是哪?”眾女心中齊齊發出問號,有些憂心忡忡,可她們好像是心照不宣,紛紛沒有起身。
這種時候,誰起來誰尷尬啊。
而這其中,馮氏也在裝睡,她比誰都明白,比誰都清楚怎么回事,可她不能說,她得裝不知道啊。
至于鄒氏,臉都紅到了脖頸子。
這,這太羞人了。
方才她摸了自己下半身,她清楚,昨天她是沒能幸免,絕對是張繡那小兔崽子干的好,呸,干的壞事。
雖然她和張繡有過不止一次關系,可是大多數是其他人不知道的。這回倒好,眾人一塊來了,這讓她以后怎么見人!
越想,她臉越紅。
尤其她隱約看見自己對面,袁氏微微閉著得美眸明顯一顫,那顯然是被嚇到了。越是如此,鄒氏越羞。
纖細的手指順著張繡大腿而去。
裝睡的張繡,此刻明顯感覺到手指順著他大腿往上,而旁邊那個位置…
是自己嬸嬸?
嘿嘿,自己嬸嬸這是沒嗨夠?
也對,沒意識嗨肯定不帶勁,這不,剛睡醒就主動找上來了,那自己也得好好表現,滿足一波。
可此時,還不得張繡有反應呢。
其臉色瞬間就變了,嗚哇一聲,差點叫出聲,因為…那手指竟然捏自己呢!而且還和用力那種。
這下手,也忒狠了點。
自己不就透透嘛,有啥啊!
自己嬸嬸太小氣了!
大不了下次…咱們單獨來嘛!
對,嬸嬸一定是這個意思!
黃月英沒有這些彎彎繞繞,她相對而言不喜這些瑣事,只喜歡琴棋書畫,和鉆研一些特殊的東西。
起身,她扶著腦袋。
腦袋還有些昏沉沉得。
可當她看清眼前景象時,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因為…眾姐妹外加嬸嬸竟然都在一個床上,而且大多衣不合體。
再配上四腿拉叉的張繡。
她短暫性的發愣!
張繡一次性把她們都睡了?
而且,好像,大概把她嬸嬸也睡了,這也太瘋狂了吧?
她隱約記得,剛才好像在喝酒,喝著喝著有點醉,然后他們就…醉了?
那張繡呢?他也醉了?
可都醉了她們怎么到這里來的?
想歸想,她還是晃了晃旁邊的袁氏,然后糜氏,同時開口說著:“姐妹們,都醒醒,好像喝多了。”
眾女借坡下驢,紛紛扶著頭裝作酒醉,悠悠轉醒。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
眾女皆是心知肚明,可卻紛紛面露疑惑,互相看了眼。
“剛才我們都醉了…夫君醉了么?”月英妹子帶著好奇問道,因為她不是最后一個倒的也不太清楚。
“看這樣子,應該是倒了吧?”
袁氏用著不太肯定的語氣說了句。
“呸,夫君太壞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是想借著酒勁做這些茍且之事。”樊氏撇了撇嘴角,露出氣鼓鼓的模樣。
張繡心中感慨,嘖嘖,還是小樊樊懂自己心啊!
“嗯嗯,肯定是這樣!之前夫君和我說過一塊的事情,我沒同意。”糜貞說完,羞的底下了頭。
雖然眾人盡可能的不去扯到鄒氏,可最后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鄒氏,因為鄒氏的身份特殊。
樊氏知曉,馮氏心知肚明。
可其他人,大多數都是尷尬。
見裝,鄒氏不知如何面對,早已經羞的低下頭去。
“嬸娘,…也別往心里去,方才定是夫君酒醉亂性,這個怪不得。”袁氏擠出一抹溫和笑容說著。
“對對對,嬸娘此事怪不得。都是夫君干的,回頭我們好好收拾他。”糜貞也是連忙寬慰說著。
“嬸…嬸娘,無需往心里去,本就是張濟搶來的女子,并不算張繡至親,就算發生些什么,也沒人會說什么。”
“更何況,我們也不會說出去。”
說話的是蔡氏,這種事在三國并不罕見,甚至很多。畢竟鄒氏并非明媒正娶的女子,充其量算是個搶來的美姬。
雖然有嬸侄禮儀,可并不甚。
聽著眾人得話,蔡氏心中多少好受了些,可一時間還接受不了。眾人卻也沒有在勸。反而岔開了思緒。
“誤會,都是誤會,方才幾位夫人醉酒,丞相便讓吾帶人把們送到廂房休息,可弄完之際,丞相酒后亂性…”
“不光光把夫人們…就連奴婢也…”馮氏沒說完,可話里話外很清楚,是指張繡把她也上了啊。
聽著馮氏說完,眾女對視一眼,心中腹誹的同時,還有些無奈。說人家醉酒,說了也沒用。
“壞蛋,夫君太壞了。”樊氏撇了撇嘴角,然后攙著鄒氏,寬慰道:“嬸娘,走,我們就裝作啥都沒發生。”
“反正夫君喝醉了,我們不說,他也不知道。”
鄒氏看了眼眾人,心中意動。
至于旁邊馮氏,心中虛的一匹,這哪里是喝醉了啊,這完完就是故意的,自己到頭來還要幫襯著他瞞騙。
哎!難搞啊。
“對對對,可不能讓夫君發現,我們都離開,就當沒發生過,回頭夫君問起來,咱們就都不說,他也不知道。”
袁氏美眸轉動,說了句。
“嗯嗯,不過不能這么便宜夫君了,他趁咱們睡著干些啥,咱們得報復回去。要不咱們捏他的根根?”
“捏疼他!”黃月英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