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江,皖城。
這一日張繡起的大早,簡單洗漱一番,對著門外胡車兒喊道:“胡兒,去準備些禮物,隨我去喬府拜會。”
“喬府?”胡車兒先是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喬府他打聽過,是袁術麾下大將橋蕤的府邸,不過去年戰死。
只留下一對女兒存與世。
也就是以美艷聞名的大小喬。
“主公,需要備那些禮物?要不準備些綾羅綢緞,或者玉器書畫?”胡車兒嘿嘿一笑,那眼神可不簡單。
“額,你看著準備吧!”
張繡無語的白了眼胡車兒,這么看他那小眼神,自己此番不像是去干好事的呢?
“好嘞!”胡車兒嘿笑道。
良久,府門處。
張繡剛出府,卻見張遼靜候。
張繡深吸口氣,還是來了啊,不由快步走了過去,沉聲道:“文遠,你這是執意要走么?”
張遼點頭,神情唯有些難為情。
張繡沒有多言,而是沉聲道:“也罷,走,我且送送你。”
同時,張繡轉頭道:“胡兒,去通報子龍,讓其領三百鐵騎來。”
一路上,張繡坦誠流露,就差執手相送了,他是真的不舍得張遼回去,因為他也不知道張遼還能不能回來。
城外五里,
張遼抱拳,鏗鏘說道:“將軍勿要再送,就此別過吧。”
“文遠稍后,曹操勢大,你此番單人獨騎而歸,有些勢單力薄。”說完,張繡看向不遠處趕來的趙云,
“呶,這三百鐵騎皆乃我麾下精銳,你且領去,不多,還望文遠勿要嫌棄。”張繡抓過張遼手臂,語重心長道。
“將軍,這...”張遼有些受寵若驚。
“好了,文遠此行多多保重,我荊州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張繡用力拍了拍他肩頭,目光誠懇道。
張遼用力點頭,翻身上馬,心情難以平靜,若能侍奉此等主公,其就算生死又有何懼?
也難怪張繡憑借數千人,短短兩年時間就能虎踞荊襄,如此待人,他身為呂布麾下,都愿效死。
他領著鐵騎奔走良久方才回頭,張繡恩情他記著了,若是他這條賤命此番不死,就算相距千里他也會來投。
送走張遼,張繡嘆息了聲。
他特地給三百騎,為了就是能籠絡人心,不過他也是在賭,希望張遼能不死歸來,如此他血賺。
張遼無論武藝還是謀略,亦或者是統帥都不弱。
“走吧,”張繡聳肩道。
良久,橋府內。
書房內,大喬身著白粉色衣裙,此時拿著一卷琴譜,聚精會神看著。
此時,侍女快步跑來,輕喘著氣道:“大小姐,府外張將軍登門拜會。”
大喬柳眉微挑,抬頭道:“張將軍?哪個張將軍?”
“當今大漢的車騎將軍張繡啊。”侍女眼中頗為羨慕,張繡此時登門估計是聽說了自家小姐美貌,想來迎娶的。
欸,羨慕啊!
“張繡,他來作何?”大喬狐疑自喃,旋即道:“我知道了,你且讓他到偏廳等候,我稍后就到。”
“諾!”侍女退去。
簡單收拾一番,大喬起身,其身材高挑,姿容卓絕,一根粉色束腰勾勒著她那纖細腰肢。
少頃,偏廳處。
大喬望了眼不遠處堂下容貌俊逸,劍眉星目的張繡,不由咋舌,她沒想到堂堂荊州之主看上去這么年輕。
張繡同樣看向大喬,身材修長,生的國色,明人,比他家里的幾個都不差,顏值更是高達108分。
此時,大喬雙手疊在小腹處上前,她溫和一笑,欠身福禮道:“小女子喬瑩見過將軍,”
張繡溫和一笑,上前極其不要臉的攙起大喬手臂,一副不用這么客氣的表情。
大喬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輕笑,旋即道:“不知將軍此番至此所謂何事?”
“額,這個...”饒是張繡臉皮夠厚,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說了,遲疑了片刻道:“久聞皖城橋公二女擅奏曲,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聽上一曲啊?”
“聽曲?”大喬美眸微顫,上下打量著張繡,怎么看張繡也不像是來聽曲的啊?
“將軍抬愛,小女子莫敢不從,不過古琴尚在書房,還勞煩將軍稍后,小女子且去取琴。”
“在書房?那更好了。”張繡笑說著,旋即見大喬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不由尷尬解釋道:“咳咳,我意思書房幽靜,適合撫琴,不如就在書房吧。”
說完,張繡輕咳兩聲。
大喬美眸上下打量著張繡,旋即道:“既如此,將軍且隨我來吧。”
張繡一本正經,跟在大喬身后,望著那高挑婀娜的身段,張繡多少有些把持不住,這特喵出征久了就是不好。
對女人都沒抵抗力了。
沒多久,書房內。
書房不算小,有處書桌,而另一側一張古箏靜靜放在,整個書房內布局典雅,還充斥著一絲書香氣息。
“將軍請落座,小女子先且為將軍撫上一曲。”大喬欠身說完,徑直走向一側古箏處,摞起衣裙落落大方跪坐,美艷不可一物。
尤其她纖細玉指撫在那琴弦上,配著她那傾國傾城且絕美的容顏,更是令人為之癡醉。
“美,”張繡場面見過不少,依舊動容,撇了撇嘴,后世大喬算是可惜了,嫁給孫策不到半年就守寡了。
這一世自己得做個好人,絕不能讓大喬如此孤苦。
指尖勾挑,那琴音溫雅傳出,有種空靈之音,令人平靜不在躁動,想要閉目去聆聽感受。
同時,大喬貝齒親啟,竟是吟起了歌曲,聽的令人心曠神怡,甚至讓張繡浴火都消退許多。
良久,一曲彈奏結束。
張繡依舊沉浸其中,大喬溫和道:“將軍,小女子獻丑了。”
張繡回過神,拍掌爽朗贊美道:“琴音空靈,令人心曠神怡,再加上是如此佳人彈奏,真是美妙絕倫啊。”
“正所謂,此曲只應天上有,地上難得幾回問。”
“將軍過譽了。”大喬溫和一笑,頗為拘束道。
張繡略微遲疑,旋即溫和道:“橋公早逝,吾心甚痛。不過如今廬江戰亂頻起,已不適居住,不知橋姑娘可愿意隨我至荊州安家?”
“隨將軍至荊州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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