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信仰之毒
除了公孫瓚、田豐外，黃巾軍大將管亥、波才，也都在張寶幫助下進入了化境，還有充當臥底卻沒有用上的趙云，隨著黃巾歸降，都將歸于他的賬下。
不過袁歌最感興趣的，還是黃巾軍的高產糧食技術，早在他去年率軍攻打黃巾時，便見識到了冀州境內農民所種植的小麥，那叫一個顆粒飽滿，讓袁歌都覺得可能是雜交水稻之父也穿越過來了。
當袁歌問起高產糧食技術之時，張寧罕見地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這糧食有毒！”
袁歌聽了極為疑惑，這冀州軍民吃了糧食不都活得好好的么，哪里有毒了？
張寧見袁歌不信，解釋道：“我們發下去的種子其實都是正常的種子，但卻在種子上附著有我爹爹親自施加的信仰之毒，這是我爹爹結合太平要術，自己鉆研出來的術法。
想要有收獲，就必須要有付出。
百姓接過種子，便是自愿成為我爹爹的信徒，信仰之毒會吸收種植之人產生的信仰之力，作用于種子之上，使糧食豐收!
信仰之毒在這個過程中不但不會消失，還會越發濃郁，蘊含信仰之毒的食物若是被人自愿吃下，會純化食用之人對施毒者的信仰，漸漸轉化為施毒者的狂信徒。
我繼承了我爹的一切，也包括他的信徒。不然你以為幽州、冀州的數百萬軍民為何我都投降了還忠誠于我，難道是因為我對他們的恩惠么？”
“這，…”，袁歌忽然覺得自己懷里慵懶的小貓咪變成了蛇蝎心腸的大魔王，有些讓人害怕，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那我在這兒這幾天吃了那么多，豈不是也成你的信徒了？可我沒感覺有什么異常啊！”
察覺到袁歌心理狀態的變化，張寧有些不快，不過這也在她意料之中，繼續道：“信仰之毒是大眾化的產品，對你無效，所以你可以放心吃。”
袁歌聽到張寧的回答，送了一口氣，就算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袁歌也不希望成為她的信徒，又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特殊定制版的信仰之毒？”
“特殊定制版？好奇怪的名字，不過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應該是專門針對某一個人配置的信仰之毒吧。
事實上，爹爹他沒那么勤快，只不過是研究出了更高級版的信仰之毒而已，我們把它叫做長生之毒。”
“長生之毒？真的能長生？”，袁歌驚訝道，這名字怎么聽起來更像是仙丹呢？
“當然，我爹爹可厲害了，要不我送你一粒！”，張寧憑空掏出一瓶丹藥展現在袁歌面前，讓袁歌有些目瞪口呆。
張寧身上每個地方都被她摸索過許多次了，怎么可能會有地方藏東西呢？莫非她也有系統？
“袁郎你想到的系統是什么？我應該沒有，不過我有從爹爹那繼承來的信仰空間，里面有很多好東西呢。”
袁歌看著張寧遞過來的一瓶丹藥，一邊研究，一邊無奈道：“你能不能不要隨便探查我的隱私啊，就算探查到了，也不要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啊！”
袁歌這段時間算是體會到了別人與他相處時的感覺，被看穿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張寧看到袁歌無奈的樣子，俏皮地笑了笑，撒嬌道：“人家這是你口中的被動技能，人家才沒有你那么無聊，天天偷看別人心底想法的癖好呢！是你非要想起我時順便想到你的隱私，我早就提醒過你了，居然還怪人家。”
“好好好，是我錯了還不行么？”，袁歌自是不愿意僅僅為了保守秘密而疏遠張寧，張寧的能力，她不說也沒人知道，她能主動說出來，就已經說明不會有加害袁歌的心思了！
“這長生之毒？是什么來頭？”，袁歌倒出來一粒嗅了嗅，清香撲鼻，張寧不說，他絕對猜不到這東西有毒。
“沒什么來頭，就是我爹爹自己創造出來的，吃一粒可以增加一年壽命。
爹爹常說，付出與收獲要保持平衡。
信仰之毒能提供的僅僅是飽腹的糧食，無法對衣食無憂之人造成影響，長生之毒則不同。
壽命無價，越是臨近死亡之人，長生之毒的功效便越強。同樣，若內心無懼生死，長生之毒便起不到絲毫作用。
袁郎，你要不要嘗幾粒試一試？”
面對張寧的蠱惑，袁歌連連搖頭，“別，我就是個膽小鬼，超怕死的，估計一粒就中招了！”
難怪黃巾軍上上下下都對張寧無比忠誠，就算張寧投降了也對這些人心目中保持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原來他們都已經中毒了。
“嘻嘻！”，張寧笑了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道：“對了，上次你縱容士兵搶我們黃巾的糧食，回去后應該也有不少士兵吃了吧，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那些糧食當種子，若是信仰之毒散布出去的話，用不了幾年，各州吃不起飯的人就都是我的信徒了，你可不能因為這個怪我啊，我提醒過你了！”
“信仰之毒沒辦法解除么？”，袁歌問道，按理來說，有毒藥便應該也有解藥才對。
“也許有，但我不會，我爹爹整天忙著開發新術法，自然不會去想著怎么配置解藥，對他來說，有毒藥就夠了！
我目前的境界雖然比我爹爹生前還要高上一些，但我只是空有境界而已，他生前會的術法我也都知道施展的方法，至于他還沒研究出來的，我也沒辦法。
想解除信仰之毒和長生之毒，殺了我就可以了，你舍得么？”
袁歌搖搖頭，他還真舍不得，若是輕易能解，他還有可能不屑于使用這種邪道手段去控制天下百姓，但若是必須張寧受到傷害的話，別說殺死張寧，就算只是讓她受傷袁歌都不會愿意。
“嘿嘿，沒想到在袁郎心中，寧兒地位這么高呢，真好！”，張寧感知到袁歌想法，再次毫不客氣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