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蛇蝎美人 “也有可能是針對受害者,薩爾曼只是被連帶,或者就是一個障眼法。”
“算了,不關我事,讓警察去忙吧,反正哈萬已經同意給我頒發一等獎的賞金。”
手機振鈴,蔣鐸低頭一看,居然是珊亞撥打他的本地電話卡。
“皮特,你還在印巴嗎?”
“在啊。”
“你一直關機,我還以為你在回國的飛機上。”
“有點事,所以沒開機。”蔣鐸沒說被關押。
“伱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
“我想你啦,晚上能一起用餐嗎?”
渣男的精蟲頓時上腦,想到美艷的容顏和性感的胴體,竟有了反應,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啊,反正沒什么事,就在走之前聚聚。”
“太好了,親愛的,我帶你去吃本地的特色菜。”
“吃啥都行,我只想吃你。”
“你真壞!”美女吃吃地笑,渣男隔空都能幻想出她眉眼彎彎的模樣,“氣質真好,是我喜歡的類型。”
約好地方,蔣鐸回酒店沐浴更衣,去做了一個頭發,耗到傍晚,才打的赴約。
餐館位于東郊,居住的是一些收入不高的平民。
“怎么選這么偏僻的地方?”寧乘風問道。
“我查了‘貓途鷹’App,附近確實有幾家口碑很好的老店。”
“你去的那家評價如何?”
“很一般,不過也不能完全看得分,有的是刷出來的。”
蔣鐸坐下后不久,珊亞就來了,她身著民族服飾,顯得風情萬種,讓渣男看得癡了,“真好看!”
菜肴陸續端上,味道很一般,但他哪會計較?
飯后,美女提議:“皮特,我出生在這里,能陪我在附近走走嗎?”
“已經晚了,還是回酒店吧?”蔣鐸有點心急。
“你放心,這里很安全,就逛一刻鐘,好嗎?”美女在他的懷中撒嬌。
渣男哪里吃得消?只得答應。
二人挽著胳膊,在破舊的街區漫步,幾分鐘后,珊亞指向前方的一個冷飲攤,說道:“皮特,我想喝一杯冰茶。”
“走吧,去買兩杯。”
“等一等,屋內有四個男人,都拿著槍。”寧乘風示警。
蔣鐸的腳步一頓,放出神識,開始探查。
“怎么啦?”珊亞疑惑地看向他。
“我的錢包不見了,可能忘在餐館。”渣男隨口敷衍,因為他已發現更多異常。
“乘風,二十多米外的黑車上有兩個人,車旁的屋內還有八人,全都帶著槍。”
“你撞上黑道的火拼了?”
“不知道。”
“皮特,我認識餐館的老板,別擔心,東西不會丟。等買完冰茶,就回去拿。”珊亞拽住蔣鐸的胳膊,不肯就此返轉。
正猶豫間,黑車發動,快速駛來,在他倆的身前停下,攔住去路。
兩個車門同時打開,后排伸出一只大手,將蔣鐸拉了進去。
珊亞驚叫一聲,轉身欲逃,司機眼疾手快,跳出車外,一把抓住,把她推入后排。
車門關上,黑車揚長而去。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寧乘風亦始料未及,頓時中招。
“糟啦,被綁架了。”渣男在心中哀嘆。
“估計只是求財,找機會逃吧。”寧乘風沉著回應。
“珊亞怎么辦?”蔣鐸已幻想出她的悲慘結局。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救則救。”
正交談間,身后傳來密集的槍聲。“兩伙人打起來了。”
“不會是沖我來的吧?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嗎?”渣男百思不得其解。
后排的大漢說了一句本地話,他沒聽懂,卻從美女的眼中看到極致的恐懼。
車輛在市區行駛,竟然在警局停下,二人被帶了進去。
蔣鐸完全懵逼,搞不清狀況,直到看見上次審訊他的警察。
“蔣先生,你真夠命大。”對方露出揶揄的表情。
“警官,到底怎么回事?”
“你被釣魚了。”
“什么意思?”
“珊亞屬于一個販毒團伙,我們已經盯她很久,通過竊聽電話,得知他們準備綁架你,然后勒索巨款,警方不得不提前動手,同時在幾處拿人。”
“啊?”這個答案,讓蔣鐸和寧乘風全都蒙了。
“蔣先生,你還是盡快回國吧。”警官給出中肯的建議。
“哈萬公司的案子,有眉目了嗎?”
“哪有那么快?”
“會不會與商業競爭有關?”渣男試探著問道。
“你倒是機靈,可沒有任何證據,只能作為疑點。”
深夜,蔣鐸被警車送回酒店。“你管不住下半身,有風險啊!”寧乘風感嘆。
“哎,我需要反省,不能再涉足危險場所。”渣男避重就輕。
“還是專心干事業吧。”
“你放心,我拿下不少ZF項目,只要做好交付,能賺很多錢。”
寧乘風在宿舍中睜眼,發現天已經亮了,他像往常一樣,把經歷講給數字人,卻發現對方的興致不高,也就打消了探討的想法。
他翻開藍陸合體選手的名冊,圣金學院的朱笛排在首位,雖只是合體中期,元神卻已達五重大圓滿的巔峰。
他修行冷門的造化法則,且有罕見的重瞳,戰力極強。
第二是綠秀學院的喬娜,合體后期,善咒殺術;第三是萬通學院的陸恩,合體中期的巔峰,招式詭異…
第一天文斗,首個議題來自藍陸:“佛教和道家,與信仰之道的差異與共性是什么?”
藍玄說道:“佛教修心,是為見性成佛。”
夜淺補充:“道法自然,以法則為準,以萬物為效法對象。”
而藍陸則說:“信仰以人為本,從生活入手。”
“大家都強調與人為善,但佛的宏愿是普度眾生,道門的真神各司其職,有求必應,是純粹的給予。”
“修行信仰之道,修士必須對凡人的訴求做出響應,而能量只是一種回報。”
后面三個議題,分別是關于時空、星際探秘和中丹田的修煉,寧乘風壓制對藍玄的仇恨,專心聽講。
翌日,十二名種子選手輪空,其余二十四人自由挑戰。
兩天下來,主陸只有三成勝率,雖好于元嬰期的戰況,仍讓人沮喪。
寧乘風四處溜達,看得津津有味,晚上回到洞府,繼續打坐。
當東方的第一縷霞光出現,他若有所悟,突破到合體中期的障礙已經破除,只需一個契機,就可順利晉級。
最后一天來臨,藍玄和夜淺的人氣很高,寧乘風由于境界最低,被排在末位。
舒亞和海棠很不樂意,認為這幫人有眼無珠,不知道低調之人反而最厲害。
第一輪,藍玄對朱笛,夜淺對陸恩,寧乘風迎戰藍路最后一名種子選手葛達。
斐雪的目光戲謔,寧乘風感受到她善意的“嘲諷”,訕訕說道:“哎,有些尷尬。”
他頗為郁悶,加上急于去給夜淺助威,上場后一言不發,舉刀便砍。
一套“游龍刀法”使完,對手便倒在血泊之中,暈死過去,成為本輪最快結束的戰斗。
他急忙跳下擂臺,朝夜淺的戰場奔去。
場上打得難分難解,五百多招后,絕殺到來。
夜淺以“時光之道”迷惑對方,長劍突然變長與彎曲,刺向敵人的胸膛。
陸恩大吼一聲,杖頭一只蛇眼暴脹,間不容發地將其擋下。
另一只眼睛電閃而出,發起反擊,卻被夜淺新悟的“因果劍法”破掉。
眼珠炸裂,形成超強的魂攻與射線,令夜淺的身形踉蹌。
他硬扛下來,將時光劍刺入對手的心臟,只要激發內氣,便可摧毀肉身。
陸恩不甘地吐出三字:“我認輸”。
夜淺收回法劍,面色慘白地退出戰場,寧乘風上前扶住他,問道:“你怎么樣?”
“不礙事,休息一會兒,就能復原。”夜淺氣喘吁吁,服下兩粒丹藥。
寧乘風見他無事,便去看藍玄與藍陸第一高手的對決,誰知戰斗已經結束,仇人在場邊打坐,面色蠟黃。
有隊友上前問道:“藍師兄,你還好吧?”
“沒有大礙,你如果對戰朱笛,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奪了造化。”虛弱的藍玄低聲說道。
“怎么講?”
“我被對方奪了兩成造化,這人夠陰的,故意在戰斗結束后,當眾返還一成八的氣運,卻偷偷扣留兩分。
唉,也怪我實力不濟,多花幾年,也能修回來。”藍玄嘆息。
“我從未研究造化之道,不知有何獨特之處?”
“造化法則與道門有些淵源,是由五行演化而來,總共包含九九八十一條先天法則。
若修至圓滿,可趨吉避兇,奪人氣運與福分,在不可能中創造可能。”
“難道朱笛已悟出先天法則?”
“他才合體中期,領悟的只是后天法則,但這人天賦異稟,用后天模擬先天,將造化功法修至小成。”
得知仇人被陰,寧乘風有些暗爽。第二輪有四人罷戰,只有四場對決。
不待他出去挑戰,便被排名第四,且與葛達交好的查寧堵住。
這小子言語粗俗,根本不容拒絕,寧乘風決定成全他,只用三十多招,便徹底將其壓制。
待祭出“旋渦”與“撲殺”,查寧便重傷飛出。
寧乘風連勝兩場,不僅贏得輕松,且都是粗暴踐踏,打出赫赫威名,人氣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