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町,遠坂時臣新建的魔術工房,光線適合的房間里正充斥著沉默的氛圍。
就在剛剛,透過感知共享的魔術,言峰綺禮見證了征服王以殺手锏王之軍勢輕松秒掉自己的assas私n們的一幕。
他將這事報告給了老師之后,氣氛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時臣有些沉重的聲音透過通信機傳入綺禮耳中:“日der的…寶具評價是多少…”
“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相同…也就是,超過評價標準。”
“ex級嗎…”
“威力強大到沒有估量意義”,這是ex等級的定義,也即是說,王之軍勢與王之財寶都是凌駕于寶具之上的超級寶具。
assas私n的死亡雖然為時臣和綺禮換得了這條很有價值的情報,但能否找到對付這種超級寶具的方法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時臣一直認為自己的色rvant——archer——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才是最強的寶具,但沒想到現在又殺出了一個擁有與王之財寶同級別寶具的英靈,這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時,罕見的后悔之念漸漸爬上了時臣的腦海。
他意識到犧牲assas私n這顆棋子是個致命的失誤。在面對征服王這種危險的敵人時,暗殺御主或是跟蹤獲取情報更加有用。然而,在遠坂家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一優秀的家族作風下,assas私n這顆棋子已經被他無情的舍棄掉了。
“…白癡,現在還不算糟糕!”關鍵時刻,遠坂時臣的樂觀精神發揮了作用。他很快想開了,“多虧了那個三流魔術師從肯尼斯手中偷走了圣遺物,看來第四次圣杯戰爭的運氣一直在我這邊啊!”
征服王的御主韋伯只是一個三流級別的魔術師,單論位階實在不值一提,而英靈的能力值會根據其御主的力量變動,這也就意味著征服王的寶具再厲害也會有致命的缺陷。如果當時是肯尼斯召喚出征服王。那情況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通信機的另一邊,一向面無表情的綺禮突然笑了。想起老師現在正在苦惱的神色,他心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在醞釀。
那似乎是…愉悅!
“啊!原來這就是吉爾伽美什口中的愉悅嗎?真是好奇妙的感覺!”
追求愉悅的心思不知何時扎根在他的心里,就好比之前沒有將凜被間桐臟硯追殺的事情告知時臣一樣,他期待著事情的后續發展。
這時,通信機里再次傳出了時臣的聲音:“既然已經沒有了assas私n,那么綺禮,你也就不比吝惜你的力量了!”
“是,我明白了!”臉上在微笑。心中在雀躍,然而綺禮的聲音里卻依然沒有一絲感情的流露,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和淡泊。
“第二局,要開始了。”時臣平靜而堅定的撫摸著正式禮裝,那顆特大寶石中封印著他花費一生心血煉成的魔力,是他不會輕易動用的道具。
“踏上戰局的這一刻終于到來了!”靜靜地感受著魔術刻印帶來的疼痛,時臣眼中綻放出前所未有的戰意和色澤。
通信機里再沒有聲音傳來,綺禮默默的站著。心思雜亂。
不知為何,這時綺禮的腦海突然浮現出古堡外戰斗時久宇舞彌和愛麗絲菲爾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是真正的憎惡。她們的殺意決不是因為義務感或者職業意識產生的,也不是為了保護愛因茲貝倫家的勝利,而是為了保護衛宮切嗣那個人。
那兩個女人信任著衛宮切嗣,也即是說,衛宮切嗣這個人物是被他人肯定、理解的存在!?
“不可能的…”想到這里,綺禮用連自己都弄不清楚分類的感情嘀咕起來。
他之所以會對衛宮切嗣有期待。是因為他知道衛宮應該是虛無的男人,應該是迫近虛無的盡頭但卻未能找到戰斗理由的人。正是因為知道這些,他才會認為在衛宮切嗣的內心,在那生存方式之中,有自己想要尋找到的答案。
若想保持這種能讓他有所收獲的虛無。衛宮就必須不被人理解、肯定,必須成為像他這樣擁有世界隔絕的靈魂主人才行。
然而——
衛宮切嗣卻被兩個女人肯定和理解了!
久違的,綺禮感覺到了一種自從妻子死亡就從未有過的悸動,與適才的愉悅正好相反,那是被人類定義為“憤怒”的感情。
也許是“心有靈犀”吧,當綺禮想到了切嗣的時候,切嗣也想到他這個敵人。
隱秘的房間里,切嗣將這幾天以來收集到的情報和使魔發來的消息,以及靈脈的變動全都整理清楚,判斷圣杯戰爭的走向。
caster和assas私n被淘汰,avenger因著與saber的因緣而不期望圣杯,而且圣杯也只需要七位英靈的英魂,莫德雷德暫時并不會成為他們獲得圣杯的障礙。剩下的就是擁有超強寶具的archer、日der已經能與他們對抗的黑騎士ber色rker,以及御主已經傷殘了的槍兵lancer。
“lancer的話,要想繼續參加圣杯戰爭就必須替換御主,那么新的御主很有可能是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ber色rker剛剛被那位盟友擊退,除非間桐臟硯愿意冒險出動真身,否則危險性不大;至于archer和日der,他們的寶具功能太強大,只有找機會殺掉他們的御主了。”
切嗣深深地嘆了口氣,點著今天的第一根香煙。最后,留有懸念的還是這個部分,此次圣杯戰爭最大的異端——言峰綺禮。
這個男人看穿了切嗣的行動模式并展現出了非凡的個人實力,可切嗣對于他的個人信息卻了解的十分有限,甚至于越是了解這個人他就越覺得奇怪,越覺得疑惑。綺禮究竟是為了什么目的而參加這次戰爭?他實在是完全無法理解。
他有種只覺,言峰綺禮的目標好像不是圣杯,而是他衛宮切嗣。而且即便已經沒有了英靈伴身,對方仍會站在他前進的道路上!
關于這一點,切嗣就感覺更加不明所以了。因為他能肯定自己并沒有與對方產生過焦急,自己曾經暗殺過的魔術師以及相關犧牲者中也沒有他認識的朋友和親戚。那么,他為什么要將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為什么要針對自己?
“言峰綺禮,…你,究竟是什么人?”
ps:看在兄弟我更新這么給力的份兒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