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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在古堡中找到零觀的時候,后者已經和衛宮切嗣找到間桐臟硯的藏身地點,逼的對方和Berserker不得不離開結界之森。
至此,由肯尼斯復仇引發的亂戰告一段落。
當莫德雷德出現在幾人面前的時候,零觀本來還有些擔心她會二話不說直接向阿爾托莉雅出手的,可是莫德雷德并沒有這么做。
她只是默不作聲的走到零觀的身邊站定,冷眼看著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為助手久宇舞彌舉行相當簡易的葬禮。
此時,零觀和莫德雷德站在距離愛麗絲菲爾和阿爾托莉雅數米處的位置,他小聲的好奇問道:“你怎么沒有直接動手?”
“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時候!?”
在零觀疑惑的目光中,莫德雷德耐心的解釋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不先出掉其他的英靈,我和她的戰斗根本不能盡興!”
“這倒也是。”零觀點頭贊同。
就算戰斗已經結束的現在,估計Assassin依然利用“氣息遮斷”的強橫隱藏能力埋伏在四周等待出手的機會呢。要是莫德雷德和阿爾托莉雅正面開戰,難保Assassin不會趁機在零觀和切嗣背后捅刀子。趁亂出手,渾水摸魚的道理大家可是都懂的。
簡易的葬禮儀式舉行完畢,連悲痛時間都沒有的衛宮切嗣和妻子愛麗絲菲爾在還算完整的客廳里正式接待零觀和莫德雷德。
阿爾托莉雅不言不語的站在衛宮切嗣夫婦身后。
不用說,這是為了防止莫德雷德突然出手干掉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的防備舉動。不過零觀和莫德雷德并不在意,情況放在他們身上他們也會這么做,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現在還是身處彼此敵對的圣杯戰爭之中的局面!
一番簡短的道謝之后,衛宮切嗣迅速將話題導向正題,直接對零觀問道:“能問一句你為什么要救我的妻子嗎?”
“其實也沒什么,這個原因我之前已經和你妻子說過了。我和她對于圣杯并沒有什么期望,我的目標是別的東西。”零觀隨手一指莫德雷德,她點頭贊同,愛麗絲菲爾也小聲將之前與零觀相遇時的說辭向衛宮切嗣訴說了一遍。
“對于圣杯沒有期望?”騎士王阿爾托莉雅訝然了,圣杯能夠滿足勝利者的愿望,英靈被召喚出來也是因為此,而對方卻表示并沒有期望?
對此,衛宮切嗣也表示出了疑惑和不相信,“圣杯雖然是萬能之釜的復制品,但幾乎能夠實現人類所有的愿望,你們不想得到它?”
“圣杯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美好!”零觀意味深長的看了衛宮切嗣一眼。
對于衛宮切嗣這個人,他的評價就是一個可憐,可悲,不斷失去一切的男人,初戀、父親、師傅、助手、妻子、女兒…
少年時代,夏麗因為實驗緣故變成食尸鬼,切嗣無法處決掉這位少女,結果整個島上的人都遭到清除。其后他親手殺死父親,這種行為讓他痛苦,既然受不了心靈的折磨,那么就為自己樹立一個信念:自己這么做是正義的行為。成為正義的伙伴,拯救世界也就成了他行動的動力。
然而如此偉大的理想又怎么是普通人所能背負的?作為妄求這種“圣人”境地的代價,衛宮切嗣不斷失去一切,包括殺死師傅和養母——為了多數人犧牲少數人,無關感情,僅僅以人數來稱量生命,連親人都可以犧牲。時至今日,圣杯已經成了切嗣完成理想的唯一稻草。
人不應該根據背負的罪孽選擇道路,而是應背負起所選擇道路上的罪。而切嗣之所以選擇成為正義的伙伴的道路,卻恰恰是因為自身背負的“罪孽”。所以當他背負著如此多的罪孽在正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時候,幸福、人性、自由也就離他越來越遠。
想要回頭的時候,他所追求的理想成了阻礙了他獲得幸福的最大障礙!
這是多么慘痛的代價啊!!
“這是什么意思?你很了解圣杯嗎?”愛麗絲菲爾露出疑惑的表情,身為創始御三家之一愛因茲貝倫家的人,她表示零觀話里的意思理解不能。
“你是說圣杯沒有表面所說的那么簡單?”衛宮切嗣聽出了零觀話里的意思,“難道你知道連創始御三家都不知道的東西?”
“姑且算是吧,吶,我問你,你對圣杯所實現的奇跡是怎樣理解的?”零觀惡趣味的看了一眼切嗣和阿爾托莉雅,“或者說,你得到了圣杯以后要許下什么愿望呢?”
“這是什么意思?”衛宮切嗣皺著眉頭,內心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不妙,但在本能的好奇心下卻仍然想聽零觀的解釋。
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也好奇的看著零觀,頭盔下面莫德雷德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圣杯那東西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零觀好心的解釋道:“圣杯所實行的奇跡并不是將不可能的事情化為可能,因為這是屬于魔法的范疇,即便是圣杯也無法接觸不到其他魔法的范疇。于是,圣杯所實現的奇跡也只不過憑個人無法實現的愿望,但卻絕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也即是說,所謂的奇跡是有相當大限制的。”
“那么,在這種提前下實現的奇跡真的會是許愿者想要實現的愿望嗎?”零觀反問一句,讓衛宮切嗣夫婦和阿爾托莉雅直接陷入沉默。
如果零觀說的都是真的,那么阿爾托莉雅“從頭再來”的愿望從一開始就無法實現,她被“世界”忽悠了;衛宮切嗣即便對圣杯許下愿望,圣杯也會以他“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的行事風格進行愿望的實現。圣杯只能實現人類許出的愿望,衛宮切嗣這個許愿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拯救所有人,圣杯又哪里知道的了?!
當然,上述一切都是建立在零觀說的話都是真的這一基礎上的,那么身為圣杯戰爭的敵對者,會對切嗣他們實話實說嗎?
于是,性格堅韌的阿爾托莉雅第一時間進行反駁:“你所說的都只不過是自己的猜測而已,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不相信的話就不要聽,又沒有強迫你聽!”莫德雷德立即進行反擊。
“你說什么!”
“怎么樣,想打架嗎?我奉陪!”
同性相斥的定理在阿爾托莉雅和莫德雷德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才剛說幾句,局面就發展到雙方拿出寶劍,要大打出手的局面。
“相性什么的也太差了吧!!”這一刻,零觀和切嗣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