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對之前的程序進行更改和修正,將程序的自用注釋給刪除。
以前,衛玠寫的代碼只有衛玠和上帝知道。
現在,只有上帝知道了…
計算機語言就像是筆記一樣,有些人寫的東西,全靠猜。
不過肯定是更加復雜,基本上能夠不用注釋看懂別人寫的程序的人,基本上和這人干的工作就不是同一種了。
屬于碼農和工程師的區別,尤其是一段程序幾萬行的亂碼,接手的人在沒有注釋參考的情況下,絕對是要罵街。
現在衛玠寫的東西,已經不能用亂碼來形容了。
他在電腦上寫下的程序,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只知道寫出來是干什么用的。
黑科技就是黑科技,無法學習,無法模仿,不被理解。
衛玠想要貢獻出去,別人也理解不了,更不要說維護和修改。
在掌握核心科技之后,很多事情就變得更加的簡單了起來。
更加人性化的電腦程序,極大效率的提升了知心聊的對話步驟,同時也更準確的和人進行暢談。
甚至是可以自動分析和使用數據庫內的資料進行應答,非常接近傳說中的人工智能了。
衛玠不理解為什么這個程序能夠在自己這并不高端的電腦里運行,反正,黑科技就對了。
晚上醫生護士過來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衛玠的脊椎和下半身的骨頭出現了愈合征兆,迅速的推著衛玠的床鋪去檢查。
不需要衛玠自己解釋為什么會好,醫院自己就找理由解釋了。
這,就是住院的好處之一。
就連譚心月,也開始看著自己的藥膏露出沉思的神色,看了一晚上的醫書尋找能夠證明她秘制藥膏是神藥的論點。
只要能夠確定她家祖傳的藥膏可以讓碎裂的骨頭愈合,讓受損的神經恢復,那么她這輩子就算是飛黃騰達了!
衛玠沒有打擾那些人的美夢,專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轉天,衛玠給譚心月還有水笙放了半天假,自己在醫院護士的陪伴下,等到了綠柳鎮的人。
劉書博進屋后就高興的說道:“衛總你好,近來身體可好?”
衛玠溫和的說道:“最近身體正在慢慢康復,左手估計年后一陣子時間就差不多可以抬起來了,也可以坐輪椅出去看看。”
劉書博對于衛玠很佩服,贊嘆的說道:“衛總才是勞苦功高啊,即使是在休息的時候,也能做出常人做不出來的功勞,我們這些人和衛總比起來,就太慚愧了!”
衛玠溫和的用笑容承接這份贊譽,慢慢的看向了一邊的幾人。
劉書博迅速說道:“這是知心聊公司的員工,她們都沒有見過衛總,這一次就過來和衛總你見見面。”
介紹完后,劉書博又對著劉艷等人說道:“這是衛總,別看衛總年紀輕輕,但人家半年內就能白手起家成為千萬富翁,現在隨便做個東西,一群人都拿著鈔票要投資衛總,等將來公司上市之后,就是億萬富翁!”
劉艷等人早就在綠柳鎮的時候就聽了關于衛玠的介紹,此時齊聲喊道:“衛總好!”
衛玠輕輕的點了頭,“請坐,今天不談公司的事情,主要是和大家聊聊。”
在準備和劉艷聊之前,衛玠尋找了相關類的書籍進行閱讀,提前了解這種人的心理問題。
“劉組長,關于你之前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知道的很多。”衛玠看著劉艷,他只知道劉艷是什么人。
至于劉艷具體做了多少惡心的事情,衛玠就不知道了。
劉艷窘迫的站在原地,她也清楚自己名聲不好,此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劉書博也尷尬了起來,他還以為衛玠不知道,畢竟這是他們鎮子里的事情,衛玠這個大老板不應該知道才對啊?
衛玠看著劉艷,“對于工作上的任命,我不會更改,但是希望你能向我保證,以后不再做那種不自愛的事情,我不反對你找對象和與男性聊天,但什么是道德,我想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明確的尺碼,只是很多人都不在乎罷了。”
劉艷聽到衛玠的話,迅速說道:“衛總,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我在這里向你,向劉鎮長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做那種事情了!別人要是找我,和我說下流話,我絕對是把他罵走!”
衛玠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我其實不愿意給你太多的薪水,因為人心都有一個比較,若是所有人都認為玩夠了還能像你這樣被人看重,我想不論是對大人還是對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女來說,都不是一個好的表率。”
“所以,我除了讓你擔當組長之外,還希望你能擔當另外一個職務,這個職務不會給你薪酬,做不到由你。”
劉艷原本還以為自己又要被開了,但緊隨著就帶著希望看著衛玠,“衛總您說,就算是讓我掃廁所,我也做!”
衛玠說道:“不是掃廁所,我們公司因為業務的關系,很多時候都會走夜路,我已經在大街上盡可能的裝了很多路燈和攝像頭,也雇傭了保安進行巡邏,保證夜晚和白天一樣安全。”
“不過總是會有一些意外,我希望你輪到夜班的時候,能夠在那員工下班的時候,護送她們回家,就算是到街口都可以。”
“作為回報,你可以在公司里有單獨的住房,這個也算是在正常的工作時間之內。”
衛玠希望劉艷能夠和其余人聊聊,一起走路的時候很容易打開話題。
這個工作很容易讓女性接觸到外面的世界,對家庭關系其實很不友好,衛玠也是希望劉艷能夠以過來人的身份,勸阻一些事情的發生。
不管如何,她既然接受了系統的善意,那么就應該把這份善意傳遞下去。
衛玠是恰的爛分,但給分的是系統,系統傳達的,正是這種希望之火。
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火苗,倘若能點燃周圍的火星,那么也足以形成燎原之火。
善行,最怕的就是在某個人的手中終止,辜負了一代代人的傳承。
“我愿意!”劉艷臉色潮紅,像是宣誓一般,答應了下了這個苦差事。
衛玠躺在床頭,微笑著對劉艷伸出了右手,“那么就這樣,我相信你,如果有人對我說你的壞話,我不會聽,安心工作便是。”
劉艷走了過去,伸出出了細微汗珠的雙手,握住了衛玠的右手,激動的說道:“我要是再當狗,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