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快的提醒男人別沒素質的聲音外放,影響別人,然后就面對了對方看過來的兇厲眼神,頓時不敢吭聲了。
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而事實也是如此。
這個男人正是席城。
大家的感覺也沒錯。
對于正常男人,看雷神的毒鴨湯,都會當成笑話,是一種對仙女毒雞湯的反諷。
但席城卻不是正常男人。
他很暴力很不正常。
連他心愛的女人,他都能隔三差五扇耳光,動輒將惹他生氣的女友閨蜜顧里這樣的大小姐給掐住喉嚨暴力威脅。
雷神拍攝的這些毒鴨湯視頻,在里面演這種毫無威力全靠后期配音的扇耳光,在席城看來顯得很可笑了。
更好笑的是劇情。
看著雷神演繹的活成小仙女的小仙男,這太合席城的心了,不得不點贊,覺得男人就該是這個樣子。
男女相處也該是如此。
南湘但凡像視頻中和雷神搭檔的青青、99她們一樣乖巧努力,他們哪里需要分開三年?
人生有幾個三年啊!
更別說甚至差點三年之后又三年!
一想到這里,他就恨不得立刻起飛,抵達目的地,快速練成神槍手,回國干掉賀晨,然后和南湘雙宿雙棲。
突然熱血的席城看不下去雷神之真男人系列視頻,起身到處走走,一轉身看見和自己背對著的一個男人,也在看視頻,用的是耳機,看的視頻內容讓他立刻露出鄙夷的目光。
卻是一番對德國現狀的分析。
說的是德國開始搶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風俗行業,想要學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成功經驗,靠風俗行業來重振國家榮光。
看的男人不僅看,還開始評論,寫的是德國就是好,不愧是發達國家,對失足的婦男的保護就是到位,從專門的律師援助,到休息、檢查之類的全套保障,文明先進的很。
“呸!廢物!”
席城立刻對背靠背的男人表達了蔑視。
雖然雷神被稱為毒鴨湯,但那氣勢沒有倒,還是很男人的,哪像背靠背的這個男人,欣賞的竟然是這樣對失足婦男的保障,是不是想去當從業人士啊?
背靠背的男人聽到席城不加掩飾的蔑視,卻不敢吭聲。
能覺得這樣的國家是先進文明的,可想而知他是什么貨色,面對席城這樣一看就是狠角色的人,哪里硬氣的起來。
不過等席城離開,他立刻雄起,對著席城的背影啐罵道:“呸!廢物!一樣都是唐老鴨,誰比誰高貴!”
席城并不知道背后被人罵了,就算知道了,他也只會拳頭說話,根本不會理會對方的毫無邏輯的亂說。
他席城怎么可能是唐老鴨?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上了飛機后,他就閉目養神,下了飛機,果然有人來接他,說話挺好聽的,接待也很殷勤。
就是偶爾看他的目光充滿了古怪的笑意。
只是這樣的目光都是背著他的。
席城并沒有發現。
一向滿腦子肌肉暴力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將美式居合術練到大成,然后龍王歸國。
可等他到了地方,突然一陣暈眩,直接暈過去了。
再醒來已經被綁起來了。
就在他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兇狠的用眼神和話語威脅對方時,迎來了他最擅長的暴力毒打。
被狠狠爆錘了一頓的他,吐出一口夾雜牙齒的血,然后笑了,笑的很猖狂很不屈,大有一種這樣的毒打,他能堅持一整天的那種美國隊長式硬漢。
負責來教他規矩的人也相視一笑。
這樣的硬漢好啊,這才有意思啊。
這才夠勁。
身體好,又有野性,長得還不錯,是很多鋼絲球的最愛。
于是新的一輪開始了。
而很顯然席城并不是真正的美國隊長。
美國隊長說這種話也是吹牛逼。
就算真正的美國隊長來了,該跪也得跪,這方面他們是專業的!
席城徹底悲催了。
喜歡用暴力的他,終究承受不了更大的暴力,只恨那個該死的接頭人竟然遲到了,搞得自己被騙到這里。
沒錯!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狀況,只以為接頭人失職了,讓自己被騙到這里了。
因為在他被毒打的時候,手機響過,接通后,聽到那個熟悉的女聲詢問他在哪,說接頭人沒接到他,當打他的人按照第一波流程要她出贖金的時候,她罵他是廢物直接掛斷了電話,明顯不打算理他了。
魔都。
賀晨的章安仁馬甲的房子里。
“你好壞!”
若藍聽著賀晨又動用了口技打電話,并不知道賀晨在干什么,可是看著他掛斷電話后,哈哈大笑,無比愉快的樣子,也讓她心都化了,嬌嗔的說著情話。
“這么會口技,你怎么不多用點~”
“想學啊?我教你!”賀晨覺得這第一步非常絲滑順利,耳里的耳機聽著席城角色扮演美國隊長喊著名言,心情異常愉快的應付若藍的撩撥。
“還是先別了,咱們說說話。”若藍不想閉嘴不言,事后還是想多和賀晨聊聊天。
“坐著說!”賀晨不想她累著,非常領導犯的招收示意她坐。
“…”若藍面對賀晨的騷話,嘴角抽抽,但還是欣然坐正,低頭和賀晨聊起了正事。
“如玫家里不太好了,她和你說過嗎?”
“你覺得她會說嗎?”賀晨笑著反問。
“難說。”若藍本想搖頭,卻又不敢稍微動彈一下,以免坐立不安,認真的想了想。
“她總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能和你玩純愛!”
說到這里,若藍嗤笑出聲:“真是很傻很天真,也不想想不說別人,就咱們現在三人這種情況,哪一點稱得上是純愛了?”
“也許她不把你當外人呢?”賀晨笑盈盈的撩撥道。
“呸!”若藍一怔,表情柔和了一些,顯然也想到了她和蔣南孫的相愛相殺的這些年,隨后就啐了賀晨一口,明白賀晨的壞心思簡直就像是戲臺上的老將軍,flag立的飛起,太明顯了。
“眼看著她家里要破落了,她爸爸肯定會來找你,你會幫忙嗎?哪怕如玫不開口?”
“這話不該問我,應該問你才是。”賀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問題頂了回去,讓若藍一陣悸動,一時甚至都無法回答。
賀晨說的對,相比于賀晨這個外人,她才是自己人。
那個好賭的爹,也是她的,是她和蔣南孫共有親密關系中,唯,二的男人。
想到這里,她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