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孤兒院背景是如此,可在市原修平進入內后卻發現這間孤兒院并不顯得陰森,建筑的墻體雖有泛黃但清潔干凈,點綴用的花草都有有所修剪看上去欣欣向榮。
而生活在這里孤兒們也并不是渾噩茫然,依舊像正常孩童一般頗有活力的在追逐玩鬧。
野乃宇輕咳一聲,孩童們皆是留意到他們三人,安靜下來將好奇和警惕的目光投向市原修平。
“這位是市原修平先生,一起幫忙我們打掃屋子的。”野乃宇向孩子們介紹道。
聽到是來幫忙的“善”客,孩子們的神情立刻就歡快起來。脆生生的一句“帥氣的市原大哥哥好”。
市原修平抱以笑臉回應。
而見到孩子們對市原修平沒有什么抵觸情緒,藥師野乃宇淺淺一笑,隨即對市原修平說道:
“清潔的工具都放在庫房里,能麻煩市原先生和我一去把它們搬出來嗎?”
“這不算什么麻煩的事情。”市原修平回道。
得到回復,野乃宇轉而對牧田千夏說道:
“那就麻煩千夏你先組織一下孩子們吧。”
牧田千夏點頭,這種事她也算輕車熟路了。
如此安排,等到市原修平隨著藥師野乃宇走遠后,孩子們都圍上牧田千夏,嘰嘰喳喳的又是“千夏姐姐你可算來啦!”或是“千夏姐姐任務進行的順利嗎?”再或者“那個帥氣的大哥哥和姐姐你是什么關系啊~”。
總之看上去,牧田千夏和孤兒院的一眾孩子相處融洽。
而另一邊,市原修平跟著野乃宇前往孤兒院的庫房。
二者在此之前都并未交集,一路上也沒多少話題,市原修平也是在回憶關于這位“”藥師野乃宇 的生平。
野乃宇明面是孤兒院院長,私下是根部情報人員,后來她厭倦這樣游走與光暗的工作任務,想要專心照顧戰爭孤兒們,開始拒絕為“根”工作。而在此期間她在戰場上撿到了一個失憶孤兒,將其命名為“藥師兜”。
一番照顧相處下,二人都相互視其為母親與兒子,直到“根”發覺了藥師兜的才華,想要將其吸納入“根”,同時因為野乃宇掌握了太多機密情報,所以想要將其滅殺。
以至于“根”策劃出一起“子弒母”“母不識子”的悲劇。
這大致就是藥師野乃宇的一生了,不過收養“藥師兜”這應該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末尾時發生的事情,現在野乃宇依舊是明面上的孤兒院院長,暗地里的諜報人員。
對于市原修平來說,野乃宇的身份地位相比于波風水門或自來也這樣的木葉重要人物,亦或者牧田千夏這樣關系密切的人,當前著實不太值得市原修平在她身上花費精力去圖謀什么。
也就是順其自然,正常交際吧。
一邊思索著,不知不覺二人就來到了庫房。
野乃宇取出鑰匙開門,時值上午,陽光透過通風窗,讓庫房內還算敞亮。
按照野乃宇吩咐,市原修平從中取出相應清潔掃除用具。
等他從庫房出來后,左胳膊㧟著四個桶,痛里放著數條抹布,左手再提著兩把拖把,右手則再拖著三個大簍,竹簍里還放著數把掃把簸箕。
市原修平這幅一次性把東西全部拿起齊模樣讓野乃宇忍俊不禁,不由道:
“不用一次就拿這么多東西。”
“沒關系,我拿的過來。”市原修平無所謂道。
野乃宇笑而不語,將門鎖重新掛上,待得二人要往回走時,開口提醒道:
“竹簍一路拖行容易把竹簍磨穿的,市原君能把它們提起來走嗎?”
身為一名操持數十孩子吃喝用度的孤兒院院長,野乃宇相當在意這點。
客從主變,市原修平也沒異議,見野乃宇一米六都不到的體格,將較為輕松的水桶交給她,自己則將其余的工具放入竹簍,用雙手將其提起。
“就是這樣,麻煩市原君了。”野乃宇誠懇道。
“小事。”市原修平搖頭道,隨后問道:“隊長平時也經常來孤兒院幫忙嗎?我聽她說是小時候受到過孤兒院的照顧。”
“千夏啊?”野乃宇回憶,一邊行走一邊為他解惑道:
“確實是這樣,千夏是遺腹子,而母親在她四歲的時候意外過世了,缺少人照顧就托付給我們院里,我在院里也有和她生活過一段時間,那都是很小時候的事情了。
現在千夏平時也有自己的事情,不過每一次院里要大掃除只要她有空閑都會來幫忙,孩子也都挺喜歡她這個會默默照顧人的大姐姐....”
像是話匣子打開一番,野乃宇開始為市原修平講述一些關于牧田千夏的事情。
市原修平也頗有感觸應和了一句:“隊長雖然有時候‘獨斷專行’了一點,但出發點確實都是出于‘照顧他人’的想法。”
“是啊,千夏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野乃宇意味深長的感慨道。
不知為何,市原修平從這句話里聽出莫名的意味,但野乃宇此刻已經轉而問道:
“千夏很少會帶人一起來幫忙的,她也不是會麻煩人的性格,所以市原先生你....和千夏她....”
市原修平聞言無語的看向一臉八卦的野乃宇。
他承認他是和自家隊長距離近的確實有點超出正常上下屬的關系。
他也承認要是在過去無憂,現在和平,未來可期的環境里,他是非常樂意和一個相貌上佳,有房有產,出的廳堂下的訓練場,但在男女感情上是一片白紙的妹子來一段“霸道男友和純情少女”的故事。
但問題是現在是第三次忍界大戰,未來是第四次忍界大戰,他又不是沒有金手指外掛,只能躺平看天的撲街。
環境憂患,而他又有強大自己契機,還有隱藏秘密,所以并沒有多少心思放在這上面。
而這也不足為外人道也,所以市原修平,平淡的回應一句:
“隊長在這方面是什么也不懂,而我和她是出生入死的同伴,隊長只是下意識的邀請我參與這次‘任務’罷了,隊長平日也對我多有照顧,我也樂意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