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佐助腦海中的想法褪去,他記得黑袍人說過,是與他差不多大的。
“別想那么多,我會支持你的復仇,你只需復仇之后按照承諾對我即可。”
黑袍人淡淡說道。
佐助點了點頭,不再多想。
不多時,房門被敲響,小南拿著資料走進來。
“歡迎你們加入曉組織,目前我們的安排是捕捉尾獸,需要你們將人柱力帶到這里,這些是人柱力的資料,你們選選去抓捕哪一個?”
小南將資料遞給佐助。
吃過毒藥后,天道佩恩和小南對于佐助二人都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二人的性命就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不用選了,我們到處看看吧。”
這次,沒等佐助開口,黑袍人主動接下任務。
佐助微微蹙眉,他不明白黑袍人打得是什么主意。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你們了,等你們傳來好消息。”
小南教會佐助幻燈身之術聯絡后,沒有多停留,快步離開房間。
等到小南走遠,佐助關上房門,不解道:“為什么?”
“人柱力是曉組織所需要的,我們只要抓到人柱力,就可以以此威脅曉組織。若是解析太慢,天道佩恩發現端倪,我們也可以用人柱力逼出天道佩恩背后操控之人,對你的復仇也有幫助。”
黑袍人解釋道。
聞言,佐助微微一怔,他還以為黑袍人有什么陰謀,沒想到竟然是為他著想。
佐助不禁撓了撓頭,臉色尷尬道:“抱歉,誤會你的好意了,那么,我們先看資料吧。”
翻看一通后,佐助微瞇眼睛道:“果然,將人柱力和尾獸調查的如此詳細,或許真能以此為把柄,威脅那幕后之人。”
人柱力在村子中,自不用多說,想查出來很簡單,可尾獸不在人類范圍活動,想要找到談何容易。可資料明確記載尾獸生活習慣和生活區域,甚至強弱點都寫得很細致。
“既然如此,我們就出發?”
佐助詢問道。
黑袍人點了點頭。
“砰!”
伴隨一陣白眼,黑袍人的身邊出現一個分身。
“分身會持續解析的,我們可以出發了。”
黑袍人解釋道。
佐助微微頷首,沒有與天道佩恩辭別,便與黑袍人離開曉組織的基地,向南而去。
掌握更多的人柱力和尾獸,佐助談判的條件將更加充分,索性,便從頭收到尾。
如今南下的目標,就是一尾人柱力——我愛羅。
當然,佐助的目的不是抓捕我愛羅,他很清楚我愛羅也是鳴人的從者,以前也一塊玩過,先去尋找我愛羅,也是防止曉組織傷害我愛羅,并且可以當做談判的籌碼,一舉兩得。
這邊有條不紊的開展復仇。
與此同時,音忍村內。
“鼬,你醒了?”
鬼鮫驚喜說道。
只見鼬緩緩睜開雙眼,眸子中依舊布滿血絲,顯然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
做了那么大的錯事,或許死了都比他現在更加輕松。
“嗖!”
身形一閃,大蛇丸進入房間,詢問道:“鼬,你們到底說什么了?”
他清楚鼬當初施展月讀,目的極有可能是說服佐助,解開誤會。可怎么也沒想到,佐助依舊無動于衷,反倒是鼬失魂落魄。
在他眼中,鼬一直是個心如磐石的存在,不可能會因為三言兩語,被打擊到如此地步。
鼬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大蛇丸,你非常確信,團藏移植一胳膊的寫輪眼?”
“當然,為了實驗我也拿到一部分,不過自從更換身體后,我便不需要寫輪眼了。不過我這里還有收藏的。”
大蛇丸身形閃動,再次回來的時候,一瓶裝滿綠色液體的培養器皿內,正存放著一枚寫輪眼。
“噗!”
看到寫輪眼,鼬更是猛噴出一口鮮血,險些再度昏厥。
證據擺在眼前,他心中唯一的僥幸也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蛇丸上前扶住鼬,將一枚藥丸塞入鼬的嘴里。
藥丸入口即化,鼬的臉上出現一絲血色。
沉默良久,鼬將佐助講述的事情,原封不動告訴給大蛇丸。
聞言,大蛇丸長嘆一聲:“沒想到聲名鵲起的宇智波,居然也會落得遭人冤死的下場。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你等鳴人君回來吧。”
鬼鮫想了想,開口道:“當初鳴人將蝎帶去另外一個世界,更是見到親生父母,想必鳴人君會有辦法的。最不濟,也能讓你前往另外一個世界,去贖你造下的罪孽。”
與以往的爾虞吾詐不同,他們都是鳴人的手下,在鳴人的絕對實力面前,他們早就敞開心扉,可以真正為了互相考慮。
“希望鳴人君能有辦法吧,不然,我只能說以死謝罪了。”
鼬苦笑道,他知道,就算他死,也是死不足惜的。
他突然身體一顫,想到鳴人說過的話。
鼬第一次與鳴人見面的時候,鳴人就說過他命不久矣,跟著他還能多活一些時日。看來,當初鳴人就是預見他的這份未來,才會如此說的。
“鳴人君,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
鼬苦笑連連。
既然如此,或許鳴人也看到了更未來的事情。
現在的他,比任何人都迫切希望鳴人趕快回來。
如今的佐助已經得以成長,鼬沒有任何的負擔和心事,就算佐助身邊的黑袍人是鳴人的宿敵,也不是鼬有辦法管制的。
回想前半生,她都是為了別人而活,或許從今往后,他也要開始為自己而活了。
床邊的鬼鮫和大蛇丸大眼瞪小眼,他們不知道鼬想到了什么,但看到鼬悲傷的眼底閃爍的一絲希翼,也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鼬沒有想不開,撐到鳴人回來就可以了。
然而,此刻的鳴人還在空島之上。
經過這些天的融合,鳴人的靈魂已經有一小部分轉化為神魂,只要再撐過數十天,他的神魂就可以完美駕馭雷神之體,成就真正的雷神。
可似乎因為神魂的緣故,鳴人的感知力更強,冥冥中惴惴不安,似乎預示著有什么不好的大事要發生,他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