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小南眉頭緊蹙,身形一閃果斷撤離。
鳴人死亡的消息必須馬上告知佩恩。
不禁是因為鳴人是曉組織的二把手,更是因為鳴人體內擁有九尾,尾獸計劃對于每個尾獸都是缺一不可的,這是非常重要的大事。
“想跑么!”
佐助冷哼一聲,就要抓住小南。
黑袍人及時制止道:“佐助,先不著急,跟上去或許能找到曉組織的總部,到時候再一網打盡。”
“逐個擊破才是最好的辦法,萬一中了圈套可就…”
沒等佐助說完,黑袍人淡淡道:“放心,有我。”
“好!”
黑袍人的四個字,頓時如同一記強心劑,平復佐助的全部擔憂。
無外乎黑袍人的實力強大,足以碾壓一切!
“嗖嗖!”
兩道身影急速追向小南。
不多時,他們就看到小南沖入一座高塔。
“的確有不俗的氣息,這里應該就是曉組織的基地了。”
黑袍人沉吟道。
佐助點了點頭,果斷沖進去。
一路直追到高塔的頂端,佐助一腳踹開大門,只見小南正對著一個橘色短發的男子匯報。
“首領,鳴人死了。”
小南匯報道。
天道佩恩眼睛微瞇:“鳴人死了?這怎么可能!”
鳴人的實力他非常清楚,在這世間也鮮有敵手,怎么可能突然暴斃。
還有,門口尾隨進來的兩人又是何人?
小南解釋道:“剛才您派我前往村口,就遇到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和這個黑袍人,佐助來此是為了替鳴人報仇的。而鳴人死亡的原因,是被我們的藥毒死的。”
“毒死?大蛇丸研制的毒藥怎么會出現這種紕漏,真是該死。”
天道佩恩也不顧佐助和黑袍人,對他而言,當務之急還是鳴人的事情,畢竟九尾太過于重要。
只見他雙手快速結印,低喝道:“幻燈身之術!”
這是輪回眼的能力之一,曉組織的成員放出用查克拉轉換成的“思念波”,然后佩恩接收這些波,把這些思念波增幅再將其以幻象的形式顯現在特定的地方上面。該術常用于曉組織集會,可以更加方便、隱蔽的交流。
結印完成,很快出現數道七彩亮紋的幻象,
其中一道,正是宇智波鼬。
“該死的家伙!”
即便是化成灰,佐助都能分辨出鼬。
不僅僅是鼬,還有鬼鮫,飛段,角都,這幾個都是曾經出現在音忍村門口,被佐助見到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然而任由佐助如何叫罵,鼬都沒有絲毫反應。
黑袍人制止道:“佐助,這應該是曉組織首領遠程交流的秘術,他們在特殊的狀態出現,本體并未在這里,也聽不到你的聲音。”
聞言,佐助稍微平靜。
他強忍內心的不忿,準備看看天道佩恩還有什么小把戲。
“鼬,聽說鳴人君被毒死了?”
天道佩恩開門見山道。
鼬微微一怔,神色有些遲疑。
鬼鮫和鼬一塊行動還好一些,可其他人卻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炸開鍋。
“什么?鳴人君被毒死了?”
“這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
“鳴人君不可能死的,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眾人七嘴八舌,天道佩恩示意眾人安靜,再次詢問道:“鼬,回答我。”
鼬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首領,你是在哪里得知的消息?”
他怎么也沒想到,天道佩恩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知道鳴人死亡消息的只有佐助,莫非是佐助為了報仇找到曉組織了?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壞事了。
眼下,他要先確定消息來源,再判斷如何回答。
天道佩恩面色不變,淡淡道:“是絕查探尾獸情報時,道聽途說的。”
小南臉色微變,她不明白天道佩恩為何撒謊欺騙鼬。
佐助也是同樣疑惑,天道佩恩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原來是絕么。”
鼬計上心頭,解釋道:“首領,道聽途說不可信,鳴人君當然還活著。”
“是嗎?既然活著為什么不來參加會議,我記得你們一直在一塊行動的。”
天道佩恩眼睛微瞇。
鼬繼續解釋道:“鳴人君心有感悟,正在閉關研究新術,過段時間鳴人君出關,會證明此事的。”
天道佩恩微微頷首:“如此當然最好,可鳴人所服毒藥也快到日子了,他還有心情閉關,沒考慮過這件事嗎?”
鼬神色不變:“鳴人君閉關前特意囑咐,若是快到日子,我和鬼鮫會提醒他提前出關,回到基地取解藥。”
“如此甚好,那么便沒有別的事情了,會議解散。”
天道佩恩雙手結印,解開幻燈身之術。
數道幻象全部消散后,天道佩恩看向佐助,冷冷質問道:“你說我該相信誰呢?”
“該死的家伙,還在撒謊!”
佐助承認鼬的回答很全面,可他不明白為何鼬和天道佩恩還會演出這種戲碼。
目的是什么呢?
沉思無果,佐助冷冷道:“鳴人君在我眼前死亡,我不可能看錯。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你們終究會被我殺死!”
天道佩恩冷冷道:“看你還有些實力,若是鳴人君沒事,你不如加入曉組織。如今毒藥還有四十天到日子,我也不覺得大蛇丸的毒藥會有那么大的失誤。到時候誰真誰假一目了然,若鳴人君死了,你再復仇也不遲,你覺得呢?”
“等你m…”
佐助還沒等罵出來,他的腦海突然響起黑袍人的聲音。
這種不經過耳朵,直接進入腦海的方式,佐助之前也領略過,是黑袍人一種名為傳音的秘術。
“佐助,面前之人并非實體,而是遠程操控的傀儡,這種陰險的家伙或許從未告知手下,他的真身所在。為了徹底報仇,必須先忍耐。我會根據遠程操控的波動分析出其本體所在,等到抓到真正幕后家伙,從其大腦提取記憶,就能將曉組織一舉殲滅。”
聽到這番話,佐助面色不變,對天道佩恩道:“好,四十多天我還是等得起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一時的隱忍都是為了更徹底的復仇,他可不想有任何漏網之魚。被仇人藏一輩子,或許他會遺憾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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