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美人嘿嘿一笑:“左摟右抱不愿意啊?”
“我怕我女朋友會殺了我的。看過《日在校園》嗎?我怕是就是男主角誠哥的結局。”
“安啦,不可能啦。誠哥是被菜刀斬首的,這年頭誰還拿刀砍人啊,手榴彈多方便。”
楊小光:...
少許后。
楊小光深呼吸,然后這才又開口。
“美人,水薇,你們倆聽著,圣誕夜,我已經有約了。其他,我可以容忍你們任性,但這件事,我有底線和原則。”楊小光一臉嚴肅道。
“沒有商量的余地嗎?”姬美人一臉可憐兮兮。
“沒有!”楊小光斬釘截鐵道。
他可是要建立有有楚嫣然和夏荷的和諧后宮的,圣誕夜是他完成夢想的重要時間點,他堅決不能容忍其他人搞破壞。
見楊小光態度堅決,姬美人一臉郁悶的從楊小光身上爬了下來:“無聊。”
楊水薇走到姬美人身邊,攬著她的肩膀,笑笑道:“沒關系,一年一次的圣誕夜誰要跟臭男人一起過啊,我們倆一起過。”
楊小光嘴角抽了下:“我是你哥,不是臭男人。”
姬美人則眼前一亮:“喔,圣誕夜,我們倆也可以啪啪嗎?”
“滾!啪你妹啊!”楊水薇一臉黑線:“你丫男女通吃嗎?”
“你現在才發現啊。”
“好惡心。”
“我很干凈的。”
兩個女大學生嬉鬧起來,等她們回過神的時候,楊小光已經離開了。
他離開了西京大學,在街上慢慢走著,一邊感受著西京這半年來的改變,一邊思考著未來的路。
對于未來,楊小光現在腦子里還不是很清晰。
他現在只有兩個目標,一個是參加元旦后的秘境探險;二是處理好夏荷和楚嫣然的關系。
但更具體的未來規劃,沒有。
他本來也并不擅長這些。
原本他只是一條普通的咸魚,只是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自己身上背負了好多責任和義務。
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條咸魚了,他需要帶著自己背負的責任勇敢的往前走。
“對了。”楊小光突然想起什么:“剛收到短信,天宮已經晉升為一星宗門了,宗門現在可以注冊的名額有十個。自己是時候選一些成員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
臨街的一個酒吧。
一張四人酒桌坐著四個人。
一個男青年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坐在一起,對面則坐著一對男女。
而在那個年輕女子身后還站著兩個蒙面的女人,似乎是保鏢。
“驚天,我已經決定加入新月宗了。”那個老者扭頭看著男青年,淡淡道:“秋月已經是新月宗的了,你也一起過來吧。雖然你的天賦一般,但有秋月的舉薦,在新月宗當個外門弟子還是可以的。等秋月地位穩固,她可以幫你成為新月宗的內門弟子。”
男青年正是黃驚天,而那個老者正是他的爺爺黃山。
黃山半年之前是凝氣五層,如今依然是凝氣五層,修為幾乎沒有任何提升。
當然,黃驚天修為也提升很慢。
半年前是凝氣一層中階,而如今只是凝氣兩層初階。
對于爺爺的話,黃驚天只是搖頭。
黃山有些惱怒:“你到底在別扭什么?以你的天賦,能進入新月宗當外門弟子就已經是你天大的機遇了!”
“我,跟人約好了,會加入他的家族。”黃驚天平靜道。
“誰?什么勢力?”
“楊小光。”
“楊小光?”黃山愣了愣。
這時,坐在對面的男青年開口了:“大爺,楊小光就是半年前那個年輕的鑒靈師。”
他叫黃岳嶺,是黃山親弟弟的孫子,跟黃驚天算是堂兄弟。
黃山忍不住笑了:“我說驚天,你是不是被人灌迷魂藥了?那個楊小光只是鑒靈師。鑒靈師擱在以前,因為比較稀缺,還算吃香,至少在經濟上很富有。但現在,鑒靈師大批的涌現,鑒靈師已經掉價了,不值錢了!”
黃岳嶺輕笑道:“大爺說得對,鑒靈師現在算什么?新月宗里就有至少二十個鑒靈師。”
“但這是我的承諾。”黃驚天有點固執。
老者有些忍無可忍:“你真是無藥可救!跟著那種廢物會有什么前途?!”
他旁邊的那個一直沒作聲的少女也是輕輕搖了搖頭:“楊小光算什么東西?他能跟我們新月宗相比?我告訴你,這半年間,得益于上次秘境里得到的修煉資源,我們新月宗已經有兩位強者突破到筑基了。”
她頓了頓,看著黃驚天,又道:“哥哥,身體壞了還有得救,但腦子壞了就真的沒救了。”
這個少女正是黃秋月。
當年那個刁蠻、喜歡玩直播的少女此時此刻氣質完全變了,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強勢霸道的氣場,只不過,語氣非常刻薄。
黃驚天看著陌生的妹妹,也是輕輕搖了搖頭:“我決意已定。”
“愚蠢,你已經沒有資格做我的哥哥了。你的名額就讓給黃岳嶺哥哥吧,他比你知實務多了。”黃秋月表情淡漠。
黃岳嶺內心大喜,立刻道:“秋月妹妹,不,圣女大人,我一定會努力修煉不辜負你的舉薦!”
黃秋月沒有說,她站起來,看著黃驚天,表情淡漠:“你會后悔的。”
說完,她就離開了酒桌:“我們走。”
隨后,黃秋月率先離開,她身后的兩個蒙面女人也是隨機跟著離開。
老者也是一臉失望,沒說什么,直接就離開了。
黃岳嶺走在最后,他看著黃驚天輕笑道:“既然你做出了選擇,如果將來我們不再同一立場,那就休怪我們不顧親情了。”
他頓了頓,眸中露出一絲譏諷又道:“驚天,最后我還是要向你說一聲謝謝,這可是你給我的機會啊。好好努力吧,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差距不會拉的太大。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秋月圣女的哥哥是個廢物。”
說完,黃岳嶺直接揚長而去。
眾人走后,黃驚天一個人喝著悶酒。
這時,一個男人突然坐到了他對面。
“可以請我喝一杯嗎?”男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