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離懷疑自己聽錯了,畢竟這要求太過玄幻了。
“你再說一遍。”他確認般的揉了揉頭發不確定的問道。
緋櫻舔了舔嘴唇,有些生氣卻還是換了個說法的說道“我想看看你房間的床單。”
路離嘴角微微翹起,這話他會接啊:“你好騷啊!”
“哈?”緋櫻直接站了起來:“你什么意思?”
“淡定,你提出的事情我這么說你應該不過分吧,畢竟品如的衣服都被你穿上了。”路離攪動著咖啡卻沒有喝的想法。
同樣他也沒有什么和緋櫻睡的想法,畢竟他有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緋櫻的話,明顯是一個陷阱。
雖說這個陷阱的誘餌有些誘人,但對路離來說還不夠。
他又不是什么饑不擇食的色中惡魔,要是真想找女人,以他現在的實力、長相、身家和身份,真的不要太簡單。
所以,他根本不差一個緋櫻。
路離的話語中有不少都是緋櫻不理解的意思,就比如品如的衣服,但她知道,路離說的并不是什么好話。
不過想想自己提出的要求,確實容易讓路離將自己看輕,那說些諷刺的話,倒也說的過去了。
于是她輕嘆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如果有的選她是絕對不會對路離提出這種要求的,哪怕路離的長相、身材都不讓她討厭。
但她創造能力的時候,可不是為了出來賣的。
只是她也很無奈,事情偏偏就趕到了這一步,而且從上次被抓開始,她也真的放開了。
畢竟你不可能期望那些黑幫的人會對她這種并不算是“重點”的人物多么的客氣。
侵犯、虐待,她都經歷過了,沒有死掉已經算是命大了。
像是她的小姐妹沙耶可就不堪受辱選擇了自殺。
想到那絕望的日子,緋櫻那本來有些紅潤的臉頰,不由變得蒼白了幾分。
“我可以對你坦白我的能力,然后再由你自行判斷和不和我合作。”緋櫻提出了一個對路離來說有著極大優勢的建議。
只是路離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你。”
他的回答很簡單,但也沒有完全的讓緋櫻絕望,而是繼續說道:“就沒有別的方案嗎?如果真的沒有,那就只能抱歉了。”
他態度的好的不像話,就像是因為緋櫻給出的提議,讓他成了舔狗一般。
只是路離可以肯定緋櫻應該不懂他這句道歉的意思。
他道歉,只是因為他在心中已經判定了緋櫻的死期。
這種買兇的行為,可要比當初的奇克芒更為惡劣,而對于奇克芒路離選擇的是辣手摧花,那對上不論美貌還是身材都和奇克芒稍微差上一籌的緋櫻,那路離也根本不可能手軟。
只是路離也有些好奇,緋櫻是對言狼付出了怎么樣的代價,才讓言狼選擇攻擊自己。
畢竟按照言狼在官網上掛著的酬勞標價來算,同為獵人的他們選擇獵殺路離時,就已經出發了獵人規則,也就是說就算他們完成了任務,也將失去獵人的身份。
這個身份對于他們來說雖然不是特別的重要,卻也能提供足夠的方便。
能讓他們選擇放棄這個身份,同時還是針對天空競技場兩百層以上的挑戰者下手,那代價絕對不會低。
難道也是緋櫻的陪睡嗎?
可從之前與言狼交手時的情況來看,除了那個斷手男,另外兩人都不像是什么色胚。
也就是說,很可能和緋櫻睡,有著很大的好處。
當然,也可能是緋櫻手中還有著什么讓言狼心動的代價,而那個代價很可能和緋櫻所說的巨人禁地有關。
只是具體是哪種呢?如果是前一種,路離興趣不大,但要是后一種,那路離可就有些心動了。
緋櫻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已經給出了誠意,可路離并不買賬,這讓她感覺有些煩躁。
但她也知道現在是自己在求對方。
可她能看出,路離雖然極力的在掩飾,但目光中還是隱隱透著幾分危險。
難道真的要說出巨人禁地的事情?緋櫻的心中有些糾結。
直到桌子上的咖啡被她再次端起時發現其中早已經沒有了咖啡她才反應過來,這突然沉默竟然持續了足有十幾分鐘。
而對面的路離也在她放下咖啡的瞬間,站了起來。
“看來你還沒有下定決心,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沒有給緋櫻繼續說什么的機會,路離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廳。
只是在離開咖啡廳時,卻有星星點點的綠色返回到了他腰間不知何時出現的蟲籠之中。
他微微一笑,當隱藏在暗中的人走上前臺時,獵人和獵物的位置就可能發生互換,這可是路離在怪物獵人世界中經歷過數次的經歷。
而現在,本來做為獵物的他,卻已經發現了屬于他的兩份獵物。
那么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為完成狩獵而收集到足夠的情報,不論是跑掉的言狼,還是剛剛接觸過的緋櫻。
帕克斯、沙耶等人會也在這座城市嗎?登上電梯時,路離腦海中產生了這個想法,但下一秒他卻是看到了一個頗為特殊的人。
那人路離并不認識,甚至從來都沒見過,可這并不妨礙他知道對方的身份。
而暴露這層身份的關鍵,就在對方身上那一個個特殊的“裝飾品”。
伊爾迷·揍敵客,這個揍敵客家的大哥。
路離不動聲色的轉過身按下了樓層數,同時也看到了伊爾迷所要去的樓層。
那里正是西索所居住的地方。
這么看來對方倒是來找西索的,正是路離摸不準對方到底認不認識自己。
如果認識,并在接下來他和西索的接觸中說出了遇到過自己,那事情很可能會變的麻煩。
畢竟當初他擺脫西索,可是差點死掉。
不過伊爾迷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此時他和西索的關系就已經這么好了嗎?
又或者這人來這里是帶著什么目標的呢?
而他要是帶著目的,那應該就是暗殺吧!
“你認識我?”
就在路離腦海中不斷分析時,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帶著幾分僵硬卻也還算正常的話語聲。
那一瞬間路離明顯的感覺到后背的汗毛豎了起來,因為在對方這句話出口的瞬間,他還感覺到了冰冷的殺意。
似乎只要他一個回答不好,迎接他的就會使對方刺過來的特殊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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