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警察局長宋局長的家中,他似乎習慣了如意那渾圓上翹的雙乳,頭部靠在中間,移動到舒坦的位置,靜靜的享受著如意恰到好處的按摩。
“老宋,你說那具不成樣子的尸體真的是狂獅的?”如意膽寒的問道,狂獅有多強悍,她大概知道,如今莫名其妙的死了,不能不說是個異數。
宋局長瞇著眼睛,緩緩道:“這件事情你別出去亂說,還沒有人知道。”
如意略微用力,不悅道:“我像亂說的人嗎,當初那么多人追我,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面對如意的撒嬌,宋局長還是很愿意聽的,他婉爾,道:“狂獅死了,刑市長的一招棋又敗了。”
“他會拿你當槍使?”如意直言不諱的說。
宋局長點點頭,道:“已經發命令了。”
說著,他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差不多已經九點半,他道:“到出警的時間了。”
南市,劉家別墅里,一夜未睡的青鳳顯得有些憔悴,接到刑市長的電話,從另一處保險柜里拿了一份文件便朝外行去。
開著一輛奧迪A4,青鳳來到市東郊的一處別墅里。
此時,刑市長坐在別墅里,正喝著大紅袍,看到精神恍乎的青鳳,關心道:“你怎么了?”
“沒事。”青鳳淡然一笑,把文件遞到刑市長的手里,道,“這份是老家伙還活的時候,最為保密的文件,現在交給你了,咱們算是兩清了。”
“怎么了,有了新人忘舊人?”刑市長不以為意,自然的說。
青鳳也沒有生氣,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當官的,以你如今的位置,想找更年輕的只是舉手之勞,我只是提前讓位而已,況且,我和狂獅的關系你也知道。”
“是的,我知道,就像當初你和劉吉慶那樣。”說著,刑市長就挪到青鳳的身邊,輕輕的摟住她,道,“可是,我就喜歡這一口兒。”
青鳳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著,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你永遠的賠伴著我。”說完這句話,刑市長的目光中流露出兇惡的神彩,一閃即逝,很難讓人查覺。
“這不行。”青鳳斷然拒絕,道,“狂獅已經答應我了,過一陣就要離開南市了。”
見青鳳執著,刑市長也沒有告訴她狂獅已死的消息,他語重心常道:“那你再賠我一次,我就放你走,并且永遠都不會再打擾你。”
“真的?”青鳳不解,刑市長為什么會這樣痛快,從她的印象中,他就不是這樣一個人,當年要不是他死纏爛打,她也不會躺在他的身下,這一躺就是二十年。
刑市長看著豐韻尤存的青鳳,眼眸中竟然流露出不忍,但還是很鄭重的點頭,道:“我從來沒有食言過,這你應該知道。”
這一點,刑市長倒是真的,只要他答應過的事情,從來都是辦到的。
今天的青鳳穿的是一套淺灰色的職業裝,白色的襯衣加短的剛剛能遮住臀部的灰色短裙,由于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若隱若現的著裝反倒能引起男人們的欲望,反倒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
兩個人出現短暫的平靜,還是青鳳打破兩個人之間的沉默,道:“是在這里還是臥室里?”
刑市長看著青鳳的短裙,以及網格黑絲襪,心中一陣悸動,道:“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在這里解決吧。”
聽著,青鳳倒是主動的將短裙挽到腰間,露出已經不再十分緊繃的臀部,趴在意大利真皮沙發上,道:“來吧。”
“嘶啦…”黑色絲襪被刑市長蠻橫的撕破了,而他也掏出家伙,也沒有之前的調情動作,愣是生澀的進入干澀的中間。
青鳳悶哼一聲,眉頭頓時皺緊了,默默的忍受著刑市長的蹂躪,心中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這是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很快,青鳳進了狀態,神情竟然有點模糊。
或許這是最后一次,一把年紀的刑市長顯得格外的勇猛,兩個人的耳畔邊響著激烈的撞擊聲。
背對著刑市長,趴在沙發上的青鳳怎么也沒想到,正在興頭上的刑市長從腰間摸出一把瑞士軍刀。
锃亮的刀身透著森然的殺氣,給這份旖旎的氣氛增加了血腥之氣。
別墅百米外。
“老大,我十分確定青鳳拿著文件來到這幢別墅了。”賈公子一路賣弄著,一邊氣喘如牛的走著。
林北凡沉默不語,他相信賈公子的線索。
“你…”渾身癱軟的青鳳感覺腰間一涼,隨意又感覺到一陣溫熱的熱體隨著這道冰涼流出體外,她不敢相信的回頭看著刑市長。
刑市長還在她的體內,表情卻變得一片猙獰,道:“最后一次,即使最后一次你也是我的,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后沒人會打擾你。”
“狂獅會找你復仇的。”青鳳眼中的神彩逐漸淡去。
聽到狂獅之名,刑市長的表情愈加的猙獰,冷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狂獅已經死了,被林北凡死殺的。”
“不…”聽到這條消息,青鳳如遭雷擊,依然保持著趴在沙發上的姿勢,歇斯底里的吼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林北凡已經死了。”
隨著一陣哀嚎,青鳳沒忍住,一口鮮血狂噴出去,她回頭,凄然的笑著,雙眼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道:“你是騙我的對嗎,你是騙我的?”
從心底里,青鳳就不愿意相信狂獅已死的消息,狂獅的強悍她是知道的,同時,她的心也徹底向狂獅敞開了,兩個人真正的走到一起。
刑市長沒有回答,拔出下面的同時,也拔出了瑞士軍刀,絲毫不故忌青鳳身上激涌而出的鮮血,從背后摟住她,如同撫摸一個古玩般,輕輕的摸著她依然漂亮的臉龐,道:“最后一次,你依然美艷。”
緊咬著牙,青鳳恢復本性,借著腦海中僅有的一絲清明,道:“老娘即做了鬼,也不會饒了你。”
“謝謝你記住我,以后沒人會打擾你了。”說著,刑市長手中瑞士軍刀再次捅進青鳳的后腰。
青鳳渾身顫抖著,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無望的她甚至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洗禮。
她好恨,為什么會上了刑市長的賊床,二十年的小三,二十年的付出,就換來了今天的兩刀。
連捅青鳳兩刀,刑市長松開她,任她倒在地上,俯身拿起茶幾上的文件,頭也不回的從后門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還擦干凈把手上的紙紋。
“擦,老大,我這相機可是最先進的。”說著,兩個人就來到這幢別墅。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
頓時,兩個人緊張的掃視著別墅內的一切,他們赫然發現,青鳳倒在血泊中,渾身輕微的,機械的抽搐著,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她她她…”賈公子驚訝看著倒在地上的青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表達。
林北凡沒有絲毫猶豫,俯身將倒在血泊中的青鳳抱起來,道:“是刑市長干的。”
也就在他剛說完,別墅外響起警笛聲,低沉壓抑的聲音連成一片,顯然警車并不在少數。
第一反應,賈公子趕緊道:“擦,條子來了,老大趕緊走。”
林北凡重重的點頭,抱著青鳳,一步邁出近兩米的距離,大步流星的從后門跑了。
看著林北凡消失了,賈公子打了自己一巴掌,“擦,我裝英雄好漢。”打完之后,這惡少又摸了摸發紅的臉,玩味道,“不過這種熱血的感覺蠻好的。”
最先進門的是徐嫣月,當她看到茫然的賈胖子的時候,道:“你怎么在這里?”
見到徐嫣月,賈公子就像見到政府般親切,摸著紅紅的臉,道:“徐警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里…這里…這里有血…”
胖子似乎很害怕,渾身那些肥肉都在因為“恐懼”而顫抖著,目光閃爍的他,似乎真的被嚇著了。
徐嫣月推開賈胖子,掃了眼地上還留有余溫的鮮血,快步的朝后門跑去。
當她到后門的時候,到看一個渺小的身影一騎絕塵,那速度…武當輕功?
“林北凡…”徐嫣月喃喃自語,眸子里的光芒越來越盛。
回到別墅里,徐嫣月的臉色并不好看,命令隨后進來的警察堪察現場,她把賈胖子拉出別墅外,警告道:“知道我們規矩嗎?”
“知道。”對徐嫣月,賈胖子還真不敢耍陰招,看著她炯炯的目光,他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很好。”對于賈胖子的表現,徐嫣月很滿意,就在賈胖子稍微放松,長長的出了口氣的時候,她突然道,“林北凡是不是還活著?”
“啊…我…”賈胖子差點說出來,隨后又吱吱唔唔的…
看著猶豫的賈胖子,徐嫣月冷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信不信我把你抓進去。”
別墅里有一攤鮮血,而賈公子又在里面,本身又是劉吉慶的產業,徐嫣月有百分之百抓他的理由。
“你別難為我好不好。”賈公子苦笑道。
“那你就是難為我。”徐嫣月冷著臉。
賈公子無奈,最后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如您所愿。”
聽到這句話,徐嫣月心情復雜,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憤怒,或者兩者皆有,但她下了個命令,道:“收隊。”
來得快,去得也快。
賈公子在徐嫣月的獵豹車上,如座針毯。
“我可以離開嗎?”賈公子試探性的問,又補充了一句,道,“我有車。”
“想離開嗎?”
“想。”賈公子重重的點頭。
“那叫他來見我。”說完,徐嫣月猛得將油門踩到底,獵豹如電般沖出去。
賈公子差點撞在車前面,心中郁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