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出事!
當獵獵燃燒的火把如同繁星一樣照亮了慕府分壇的四周,遠方的人仿佛看到慕府分壇燃燒起來,在一大片的火海里燃燒…沒有喊殺聲,也沒有兵器接觸的交鳴!
一切安靜得不像話!
凌霄宮的人馬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擠滿了慕府分壇的四周,只留出一圈不足五十米長的空地。
火光照射著凌霄宮弟子緊張、振奮地臉孔!
這些天被慕府的人逼壞了…哦不,應該說,自從開心離開揚州以后,他們就一直被慕府壓著,不但丟掉了南方沿海的一些城市,損失不小,在沿海許多幫派和國外勢力的眼里,凌霄宮這金字招牌卻沒有以前那樣耀眼和輝煌。
一切都是因為開心,因為慕府…如今。
慕府還十分張狂地跑到揚州城,凌霄宮的總部來建立分壇,更是讓凌霄宮的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現在終于有機會發泄出來,哪能不興奮激動?
不過…在大軍兵臨城下的一刻,不少凌霄宮弟子還是有些躊躇和不安的。
他們十分清楚對慕府出手意味著什么。
一旦正式敵對,雙方撕破臉皮,從此兵戎相見…慕府畢竟是中原武林坐頭一把交椅的龐然大物,擁有南方、長江流域、西域等多個區域,總面積超過其它三個幫派的龍頭;而且,自從開心正式躋身解脫境、名正言順位列龍榜第一的時候,天下第一的光環也是徹底的籠罩到了慕府。
與慕府開戰,凌霄宮要做好應付慕府最猛烈反撲的機會…一想到凌霄宮當初換下琴清宮主,丟失數座沿海城市資源的后果,不少人都是心情復雜得很。
開心!
如同壓在他們心頭的大山,無法擺脫那人懸在頭頂之上的陰影和壓迫。
獵獵的火把噼啪燃燒不絕…隨著時間的推移,慕府分壇外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但是慕府大門依舊是緊閉不開,只遠遠的看到,在很遠的屋頂上,站滿了慕府的弓箭手,在附近屋頂上居高臨下的人也可以發現,里面黑壓壓的全是人,裝備精良,陣型齊整,一副要傾力防守的架勢。
看樣子,慕府已經提前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就在這時…廣場外的人群突然從中間分了開來。
琴清帶著厲青、昊天、上官戀、海東清,以及一眾長老、壇主,陣容豪華的出現在了人群的前列。
“一品堂的朋友在哪?”
琴清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而是刻意的讓聲音傳遍全場。
話音剛落,清朗的笑聲從另外一邊響起,清晰傳遍方圓百米范圍的每一個人的耳里:
“一品堂‘血衣’,見過琴宮主。”
這時,許多凌霄宮的人才發現,那邊的一大片人馬,全部都是一品堂的高手…凌霄宮這邊的氣氛,頓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一個個紛紛露出驚喜之色——公開與慕府對抗,和聯合一品堂對付慕府是完全不同的!
在附近酒樓縮身觀戰的人紛紛露出了凝重之色:
“這女人,很有心計啊…”
“…嗯。”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對話,但是明顯慕府外面的氣氛出現了不小的變化,氣勢騰騰!
不但提升了己方的士氣,而且一品堂高手的出現,對慕府那邊也是不小的壓力和重挫……得到血衣的答復,琴清環視四周,略為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重新投向了大門緊閉的幕府分壇:
“慕府不顧江湖俠義,肆無忌憚,侵入了我凌霄宮的地盤,今天我琴清在這里,代表凌霄宮,正式向慕府宣戰!”
“弓箭手…”
一擺手,身后的弓箭手隊伍紛紛彎起強弓,一張張呈滿月狀,蓄勢待發地瞄向慕府上空。
“放!”
嗖嗖!!
大片密集的烏云同時射入空中,中途墜往慕府里面…“沖!!”
趁著里面不斷響起金屬交鳴聲音的時候,包圍在慕府分壇四周的人馬,潮水般地涌將過去。
居高臨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冷氣!
他們看到了什么…一個呼吸的工夫,五十米的距離被縮短了一半。
仿佛一張巨大的嘴巴,正要將慕府分壇吞噬!
但是…這顯然是無法成功的。
包括凌霄宮,一品堂的琴清、血衣都很清楚。
慕府在中原大地有足有近兩百個分壇…每增加一個分壇,占地面積增加百分之二!最多增加四倍的面積。
慕府恰巧處于一個最大值,一個普通的分壇,相當于初始分壇的四倍,巨大的院子,足以容納下數千人。
而且揚州慕府分壇因為其重要姓,里面人全是慕府的精英,以一敵數的高手,如果被一個沖擊就吞噬,那就不是慕府了。
果然!
沖擊在前面的人剛剛躍上墻頭,一支支利箭平直地穿胸而來…身體連續震顫,意識迅速湮滅,耳旁那凌厲急促的撕裂空氣的聲音,迅速變得微小。
前鋒就是炮灰!
在這場戰斗里,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墻外就倒下了至少百具尸體,連翻入里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釘倒在地。
后面陣型被微微打亂…“別停!”
“趁他們換箭,沖進去!!”
“后退的,幫規處置!!”凌霄宮似乎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場艱難的戰爭,后面跟著不少高層,不斷在后面發出喝令和指揮:
“陣亡的弟兄,事后每一個發放二十萬點貢獻值!補償損失裝備一件!”
凌霄宮的人總算有充分的準備,后面的一句話,刺激了不少人的熱血,義無反顧地沖入了慕府。
尸體不斷的摔入里面!
盡管是尸體,但是,第一道防線終于有人突入…不過…突入到里面的人,死前看到了讓他們驚恐的一幕。
在最前面一批裝備精良的弓箭手的前面,赫然蹲立著兩排流轉著三色光芒一品名器套裝的高手!
不過吸引他們眼球的不是這些人手中鋒芒逼人的流光,而且是這兩排人的前面,間隔不到四米就有一個給人無窮壓迫的全套4段裝備的高手,氣息綿長,目光森冷而不屑地望著墻頭方向,如同一道冰冷而不可逾越的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