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的血池,一座座的布滿鋒利尖銳尖刃的山峰。
本來這沒有什么,可在血池之中,浮沉著一具具的赤身的尸體,而血色山峰的尖刃之上,也是懸掛這一具具的赤身的尸體。
更讓校場之上,上億龍國人都為之膽寒的是,那些山峰之上尖刃上懸掛的赤身尸體,有些竟然還在顫栗著。
很顯然,她們還沒有死。
是的,她們!
血池之中,血峰之上,全部都是一名名女子。
王仙在讓血之世界顯現時,就已經用血色的霧氣將那些女子的隱私部分遮掩了起來。
她們已經夠可憐了,王仙不可能在讓她們繼續遭受屈辱,哪怕是有些女子成為了一具尸體。
除此之外,在這個并不大的血之世界的山峰腳下,還有著一個個的牢籠,牢籠只有一立方左右,而牢籠之中,同樣的關押著一名名的女子。
哀嚎之聲,痛呼之聲,悲泣之聲,絕望之聲響徹在整個血之世界。
“小仙…”
南宮舞的身影瞬間出現王仙身邊,她的聲音無比的顫抖。
“舞姐,讓‘仙宮’的女孩子們都過來,我送她們進入這里面,先將那些還活著的人都帶出來。”
王仙的聲音也在顫抖。
上一世,白袍青年的事情被捅出來后,龍國無數強者在白袍青年的老巢之中拯救出來數上千的受害者。
可是,上一世沒有關于‘血之世界’的消息。
這一世,他剝離了白袍青年的天賦,也繼承了白袍青年的建立的血之世界,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血之世界會是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個世界。
“我立即讓她們過來,并親自帶去救人。”
“嗯。”
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仙宮’的一名名女孩子出現在了王仙的身前,有些人的臉色很是蒼白,有些人顫抖著,還有人忍不住哭泣,但卻都堅定的出現在王仙的身前。
這并不是‘仙宮’之中所有的女孩子,但這個數量已經夠了,再多的話可能會造成混亂。
王仙也沒有說什么,輕輕的一揮手,這上前名女孩子直接進入到了血之世界中,包括南宮舞,蘇謹,程瑤,玄月等人。
“小王,這都是他做的?”
龍老的身影出現在王仙的身前,身體顫抖,雙眼血紅的看著癱在地上的白袍青年。
那是一個個正處在人生之中最好年紀的女孩子,可她們竟然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更有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已經成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他真的無法想象,這些的事情會出現在龍國,會出現在他管理的龍國。
“都是他做的!”
王仙重重的點了點頭。
龍老二話不說,沖到白袍青年身前,雙拳瘋狂的朝著白袍青年的臉上打去。
龍老給龍國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和藹,慈祥,溫和,而現在的龍老,卻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瘋狂的發泄著。
可是卻沒有人因此對龍老產生反感,他們甚至想要代替龍老,親自打死這個惡魔 不能打死!
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龍老的等級并不高,只是堪堪過了百級而已,但龍老本身的屬性可不低,除了因為龍老服用了不少提升屬性的丹藥外,更多的是因為龍老一直在使用‘先天之石’。
白袍青年被龍老打的血量狂降,但卻有人幫白袍青年補充著血量,不讓他被龍老打死。
“滾下去!”
突然,觀戰臺上響起一聲爆喝之聲。
緊接著,一道人影被人狠狠的踢到了校場之上。
谷</span隨后,成百上千道的人影被扔到了校場之上。
‘浩然’公會!
這被觀戰臺上的人扔到校場上的人正是‘浩然’公會的人。
‘浩然’公會的人并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們的臉上全部的難以置信和迷惘的神色。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公會的會長,那個溫文爾雅,將樂于助人當做終身理念的人會做出這么可怕的事情?
“殺了他們!”
“徹底擊殺!”
觀戰臺上響起一聲聲的怒吼之聲。
更有甚者已經跳到了校場之上,舉起武器,朝著‘浩然’公會的人殺去。
“安靜!”
王仙一聲大喝。
嘈雜的校場頓時靜了下來。
看了一眼‘浩然’公會的人,王仙嘆息了一聲,這些人應該都是無辜的,他們只是被白袍青年騙了而已。
“他們是無辜的,那些人才是幫兇!”
王仙伸手指被劍二十三,龍傲天等人看壓住的人員。
數千的女孩子,不可能是白袍青年一個人能夠抓到的,而那些人就是幫助白袍青年抓人的爪牙。
“還有,打他們可以,但是不能殺死,明白么?”
王仙看向那些跳到校場之上的人。
他們的怒火已經壓抑到了極限,不釋放出來的,可能會造成心里上的疾病。
既然如此,那些白袍青年的爪牙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是,將軍!”
跳到校場上的人齊應一聲。
王仙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開始。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瘋狂的從沖向那些白袍青年的爪牙。
凄慘的哀嚎之聲頓時響徹整個校場,但沒有人可憐他們,反而感到無比的舒服。
龍老此時也停止了毆打白袍青年。
“龍老,您沒事吧?”王仙擔心的問道。
龍老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但卻什么都沒說。
“龍老,您要不先回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王仙繼續說道。
龍老嘶啞的說道:“不用,我要在這里看著!看著那些孩子被就出來,看著這些惡魔受到應有的懲罰。”
王仙沉默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殺了我!殺了我!”
白袍青年的聲音忽然響起。
王仙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玄明卻已經來到白袍青年的身前,雙手在白袍青年的身上快速的點了幾十下。
白袍青年的眼睛頓時瞪圓了,裸露在外的皮膚暴起一根根的青筋,嘴巴也長大,但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渾身顫抖,不斷的在地上磨蹭著,雙手也在身上不停的抓著,哪怕是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他也沒有停止。
雖然白袍青年沒有發出聲音,但看到的他的人都明白,白袍青年正正在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無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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