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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孩子竟然不在…那可能就在那遜利亞人那里了。這孩子在轟隆大人那里也混得很開。”
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
“難不成在農人那里?和六娃在一起?”
又轉了一圈,還是沒看到。
這孩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陳新心中又開始擔心了。
絨錫也一臉納悶:“不該啊,他們還能跑哪里去?”
“等等,等等,我好象看到了!”陳新突然叫起來。
順著陳新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龐大無比的身影,正趺坐在地上,懷中還抱著一只機械戰犬,不停地擼狗。
他一個人,就占了場地的幾乎一面,和他一比,戰爭巨犬都算是小東西了。
“這啥東西?”陳新剛才看到這家伙的時候都震驚了。
莊園里怎么啥東西都有?
“那可不是東西,那是靛大人。”絨錫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在靛接管這具身體之前,閉鎖就已經是流放紀元里,戰斗力最強的存在了,他的名字可是能夠嚇哭小孩的。
不是東西的靛又是什么東西?陳新完全不懂。
而此時,靛的肩膀上,一大三小四個身影,正又蹦又跳,大聲吶喊。
“咦,毦笪這孩子…現在連靛大人那里都能吃得開了嗎?老陳,你家小星這孩子也不得了啊,這就已經抱到了莊園里最粗的一條大腿了。”
陳新看了看靛的大腿,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是啊,這條大腿,可是夠粗的。
然后,他拿出來電話,打給老婆:“老婆,你放心吧,我找到小星了。”
一家三口,降落在靛的肩膀上。
他們是不太在意,畢竟在他們看來,靛,大概就是一只會動的大機器人。
就算是對靛有什么畏懼之心,大概也只是擔心他會突然打自己之類的。
絨錫卻是瑟縮著,對靛陪著笑。
靛側著腦袋腦袋,頗有興致地看著一家人。
陳新看著陳小星,一臉的似笑非笑。
“兒子啊,在你親媽的班里,你還敢逃學?你到底咋想的?你來跟我說說,你到底心里咋想的?”
“逃學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六娃也逃學了啊!”陳小星道。
“人家六娃…你能和人家六娃比嗎?”張麗莉簡直想要打人。
“是你讓我多向六娃學習的啊!”小星理直氣壯地道。
“你可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陳新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對啊,我最聽話了!”陳小星道。
陳新和張麗莉夫妻倆,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孩子,到底是隨誰啊。
不論這家人再怎么鬧,婚禮都不會停下來。
在夫妻倆拼命絞盡腦汁,想著該怎么教育自家娃兒的時候,那邊歡呼聲又響起來。
今天可是莊園里難得的大日子,各種精彩的節目輪番上演,在女子天團連續幾個節目之后,戼帶著巨絨人們上場,耍了一套整齊的拳法。
隨后,是墮落龍人們上臺,進行精彩的煙花表演,各種炸彈在他們的口中炸開,噴向了天空,別提多絢麗奪目了。
“快快快,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人從天空中盤旋了一陣子,找不到好地方,干脆向靛的肩膀上落下來,那邊毦笪立刻跳了起來:“這里停車收費!收費20元元!”
四翼戰雞上,是中年夫妻倆,聞言一愣:“你個毦笪,這里也收費?”
不過還是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來20塊錢,遞給了毦笪。
正被夫妻倆教育著的陳小星,羨慕地看著毦笪,那邊越來越多的人趕來,不過附近都沒什么好地方了,毦笪來回亂跑,大聲尖叫:“肩膀停車20,腦袋頂上是雅座,要50,50塊錢!”
“快交錢,交錢!”
很快,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沓的錢。
棒槌還捧著自己的石塊在搞推銷。
“雅座,雅座50,50一個,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不多時,就把自己半個身體的石塊租了出去。
陳小星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這都是好多錢錢啊!
“你還羨慕別人!給我乖乖站好!”陳新哭笑不得。
張麗莉道:“你看看人家六娃,多淡定,多跟人家六娃學學。”
六娃抬頭看了他一眼,低頭拿著小本本寫寫畫畫,在算著什么。
他們可不知道,六娃今天雇了一大堆人,在人群之中販賣各種小商品,收入怕是比這倆小家伙多多了。
人家六娃那么淡定,是因為在當老板。
流放紀元重啟之后,六娃之前在流放紀元的布局,就完全白費了,但既然現在又重新和流放紀元打通了聯絡,六娃商會自然又可以重新啟航了。
旁邊,那中年夫妻倆,正笑瞇瞇地看著陳新和張麗莉教訓兒子,搖頭嘆息道:“這小孩子啊,可得好好教育,不然長大了就不好教育了,你說一句他得頂三句,怎么說也不聽話。”
“是啊,特別是男孩子,特別皮,一個不留神,就不知道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我們那兒子就是這樣,天天給我們搞幺蛾子,我們倆就特別后悔,怎么小時候沒好好教育他,結果長大了啊,處處比別人都慢一步,別人都結婚了,我兒子,連個女朋友都沒定下來!也不知道我們著急,我們還等著抱孫子呢…”
“我們小星這點上還挺不錯的,挺有女人緣的。”旁邊,張麗莉聽到這句話,立刻又摸了摸陳小星的腦袋,有點驕傲地說道。
陳新覺得那里有點不對,眼前的這對中年人,有點面熟?
張麗莉已經道:“不過您也別太擔心,年輕人嘛,有時候就是貪玩,等到他們玩膩了,就知道收心了,結婚生子嘛,總要慢慢來,對了,您兒子現在在什么地方?”
“喏,就在那里呢。”中年人伸手向前方一指:“臺子上,左邊第二個。”
此時,新郎官周燁已經出來了,他的四名伴郎陪在他身邊,最左邊一個,身穿軍裝,英姿颯爽,正是大群。
而第二個,就是莊不遠。
他身穿莊園主的戰袍,這戰袍顯然是新織的,線條沉穩,金線陪襯,沉穩大氣。
“唉,這孩子啊,還是聽話點好。”莊爸感慨道。
然后伸手摸了摸陳小星的腦袋:“小家伙,你可別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