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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行宮之上,莊園的軍隊,正嚴陣以待地監視著綠蓉城的一舉一動。
莊不遠和戼等人,可以在綠蓉城上玩耍取樂,但是身為莊園軍事總管的徐建飛,以及行宮總管老布朗等人,卻沒有一刻放松警惕。
不只是他們,就連匡,也一直呆在兇暴號上,枕戈待旦。
他們是軍人,他們的職責,就是隨時隨地等待戰爭。
和綠蓉城的友好交流、和睦共處,那是其他人的職責,他們的職責就是只有一個,隨時隨地準備應付任何威脅,永不放松警惕。
更何況,在剛剛到達綠蓉城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了,綠蓉城外松內緊的狀態,這不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而是將利爪收起來了的猛獸。
三城之一,當然不可能是等閑之輩。
而他們,則一直在重點監控綠蓉城所有的軍事動向。
此時,綠蓉城剛動,他們就已經發覺了。
幾名軍事人員向老布朗匯報:
“總管,綠蓉城的部隊在調動!”
“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綠蓉城主府的衛隊已經做好戰斗準備了。”
老布朗眉頭微微一皺,道:“做好戰斗準備,我向莊主匯報!”
“要出動玩家部隊嗎?”
“不…先準備殺傷性較低的武器。”
聽到這句話,幾個軍事情報人員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詭異之色。
所謂殺傷力較低的武器,在莊園里通常指的是“幽遠號”。
咱們的行宮總管大人,真的是不甘寂寞啊,又要向綠蓉城播撒愛的種子了嗎?
“是,啟動非殺傷性武器,目標是?”
“綠蓉城主府。”老布朗起身,走出了指揮室后方的鋼鐵之門,出現在了幽遠號的甲板上,俯瞰下方。
下方,就是綠蓉城主府的地方。
此時,綠蓉城主府里,綠蓉城主等人,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對什么樣的境況,正在緊鑼密鼓地調動軍隊。
“城主,第一城衛隊已經集結完畢…”
“第二城衛隊已經在外圍集結了。”
“幾位莊園主大人的軍隊,也已經派人去通知了…”
流放紀元的信息傳遞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莊園的武裝力量雖然是應急而動,卻早就已經搶到了他們面前,做好了戰斗準備,他們還在緩慢調動軍隊。
他們甚至不知道,在自己的身邊,還有各種竊聽器,正在竊聽著他們的調兵遣將。
正所謂知己知彼,莊園早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莊主,請下命令。”老布朗把情況向莊不遠匯報了一下,請求攻擊。
“等一下!”莊不遠可不想真的挑起戰爭,這可是戼的老家。
“對方在調集部隊。”
“那就讓對方先發動攻擊,我們再反擊。”莊不遠道。
他不能當先開槍的那個。
“收到,對方一旦發布攻擊命令,立刻進行定點打擊。”老布朗叉腰站在繁衍水晶之前,看著下方的城主府。
繁衍水晶之前,那類似射電望遠鏡的鏡面反射矩陣在飛速收縮。
對方不是錘人這種性別比較容易混淆的種族,那么,多高強度的繁衍射線,能夠讓雄性絨人懷孕呢?
其他的幾個種族呢?
老布朗之前還沒機會進行太深入的實驗,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城主府的官員們,突然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后背一陣發冷,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一種難言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們突然有一種想法。
不,這場戰爭,贏不了!
“城主大人,第二城衛隊已經集結完畢,是否對莊園行宮發起攻擊?”
綠蓉城城主的牙關緊咬。
他的背上,毛發都樹立了起來,全身刺痛,強烈的預感告訴她,一旦下達命令,就完了!
他們會輸,甚至會死!
不,會必死還慘!
但是現在還能退縮嗎?
就在此時,戼的咆哮聲傳來。
“巨堅果園莊園主戼,求見紅果莊園毦聰大人!”
官員們咬牙切齒:“這個戼,竟然想要強行面見毦聰大人!”
“攻擊!”綠蓉城主咬牙道。
“是,傳城主命令,第二城衛隊開始進攻!”
命令剛傳出去,戼的聲音又響起來。
“綠蓉城逃犯毦勍回來了,毦聰,你都不敢見一見曾經被你逼上絕路的親生兒子么!”
剎那間,就算是隔著面具,都能看到綠蓉城主的面色變了。
“等等,等等!毦勍?住手!住手!快住手!停止攻擊!”
“嗖”一聲,一道粗壯的光芒貼著城主府掠過,飛向了遙遠的虛空之中。
“哎呦,我的老腰…”剛才老布朗已經做好攻擊準備了,關鍵時刻扭轉了繁衍水晶的朝向,老布朗覺得自己的腰都快閃了。
我老人家容易嗎?
把我老人家的腰閃了,流放紀元的人口問題誰來解決?你嗎?
“剛才那是誰的聲音?是戼的聲音嗎?他剛才說什么?”城主的聲音,格外尖銳干澀。
“好像說什么…逃犯?毦勍?親生兒子?”
“毦勍?這個名字好像哪里聽過?”
“你們忘記了幾十年前的事了么?難道,戼…他是毦聰大人的兒子?”
“難怪…”
所有的官員們猛然想到了什么,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如何做。
毦聰大人唯一的親生兒子,是一名巨絨人的事,在綠蓉城是一件秘辛,但是這世界上的秘密,往往知道的人更多。
但凡年齡大的,又或者地位比較高的人,其實都知道這事。
只是,這是一個禁忌,從來沒有人提起過。
但這個消息,卻讓本來已經調動了的軍隊們,都凝滯下來。
突然從外敵入侵,變成了毦聰大人的家務事。
接下來該怎么辦?
誰也沒主意。
“快,帶我去找毦勍…戼!”城主大聲命令道,跳上了旁邊的一只戰爭巨犬。
“不,城主大人,前方危險!”
“現在您不能離開城主府!”
“帶我去!”城主的意志非常堅決。
同一時間,綠蓉城的內凹面,戼盯著前方的河水。
河水依然平靜。
“毦聰,事到如今,你還不敢出來見我嗎?”
他的話音剛落,水面上頓時浮現了一圈圈的漣漪。
一個通體蒼白的蒼老絨人,慢慢從漣漪之中浮現了出來。
“毦聰,你終于敢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