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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追來?”
“怎么回事?速度慢下來了。”
鯨胖停了下來,和前武一起向后窺探著。
靛的速度慢了下來,雙眼亮起了紅燈,身上也有紅色的光芒在一閃一閃的。
“咦,等等…”前武眨眨眼,“這感覺和手機沒電差不多啊…”
電量變紅了,這是要自動關機的前兆啊!
“打他!”前武伸手一指,鯨胖立刻轉身,無數的水球從海水之中升起,轟轟轟地向靛身上亂砸。
靛閃過幾顆,硬抗了幾顆,拔出劍來,想要追殺前武和鯨胖,但是雙眼閃爍得更厲害了。
“能量不足,立刻充能!”
靛轉身就跑,前武一拍鯨胖腦袋:“追!”
衛星畫面里,觀眾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看到這一人一鯨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真是著急死了。
這個時候還追什么追?快跑啊!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如果被殺了怎么辦?
回來補充一下忍術,找一把趁手的武器,再回去干架啊對不對!
不過前武和鯨胖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的,作死二人組鉆入了海水之中,就看到海水之下,再次鼓動了起來。
像是有幾只巨獸在水下翻滾。
幾秒鐘之后,鯨胖帶著一身傷口從海水中飛了出來,張開大翅,在空中滑翔飛行。
一邊滑行一邊噴血。
今天鯨胖失去的血,估計都趕得上一只成年大翅鯨的體積了。
“媽蛋!插著電源干架,太狡猾了!真男人就要憑自己的續航啊!”
前武也在海面上狂奔,一邊跑一邊撫摸著自己又被砍斷的脖子,憤怒吐槽。
難怪這家伙,隨身帶著火山制造機,合著這東西,就是他的充電插頭。
向火山制造機上盤膝一坐,他就不動了。
但是他手中的劍威力太大了,不論是前武還是鯨胖,都對付不了他。
這一次,靛并沒有追來,估計真是沒電了。
這場戰斗,說起來很長,但其實每次交鋒都是電光石火之間,前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一人一鯨快逃到海岸邊時,莊不遠終于騎著翎叔趕到了。
翎叔的爪子下面,還抓著靛昘,他們從莊園里趕到了在白霜酒廠旁邊的莊園別院,再從莊園別院飛過來,一路幾百公里的距離,如果不是騎著莊園鳥,怕是都趕不到。
看到幫手來了,鯨胖揮舞著大翅,就要轉身繼續去找回場子。
這家伙是個混世魔王,有仇從來不隔夜。
“干什么!”莊不遠呵斥他,“去送死嗎?”
鯨胖揮舞大翅,干他啊!我們人多!
“人多有屁用,二打一都打不過人家,丟不丟人!”莊不遠沒好氣道,“剛才你見到這家伙,就該轉身就跑的,如果死了怎么辦?”
鯨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喂,別說的跟你沒關系似的,二打一里面也有你呢!
別假裝自己和這家伙沒關系!
“怎么,說你還不服?”莊不遠一看,小樣,你還敢翻白眼?是不是反了你了?
知不知道誰是老大?
鯨胖看看莊不遠,一揮大翅,把站在自己背上的前武打出去了。
你是老大,我不敢打你,但我敢打你的小號啊!
衛星畫面上,觀眾們看到幾個人爭吵起來了,還有點著急。
“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自己還在爭吵…”
然后他們就看到鯨胖把前武打出去了。
“竟然敢打前武大人!”
“本以為這只胖鯨魚還有點價值,可惡!哪天吃了它!”
“不可饒恕!”
“前武大人,干掉他!”
被打了的前武能怎么辦?
這會兒莊不遠已經退出了降臨模式,現在的前武就真的只是前武,一個普普通通的暴力團首領而已。
被打到了水里,也只能撲騰幾下,再游回來,爬到鯨胖的背上,可憐兮兮地趴在那里。
鯨胖還有點不爽,拿大翅拍打著海面,想要回去干架。
“莊主,靛的那把劍實在是太強了,如果找不到克制他的辦法,不論去多少人,也只是送死而已。”靛昘道。
莊不遠皺眉:“如果用時間之血呢?”
“時間之血會對莊園主造成損傷,但是莊園主的壽命很長,除非被泡在時間之血里,否則很難直接被時間之血殺死。特別是身為筑神偉力的莊園主,身體和莊園其實是一體的,時間之血可以加速莊園的老化,但需要多少時間之血,才能讓一座莊園完全毀滅坍塌呢?”
莊不遠想想那些巨大無匹的莊園,忍不住瑟瑟發抖,那確實是要海量的時間之血啊!
放這么多血,時間之肌恐怕會來找他拼命。
等等…
“時間之血根本就殺不死你,你還怕?”莊不遠想起之前靛昘不敢拿自己的時間之血栓當武器。
“莊園主的壽命終歸是有限的,我好不容易活過來的,可不想突然就老死了…”
“膽小鬼!”莊不遠表示鄙視。
“再說了,被時間之血腐蝕,會痛啊!”靛昘道。
“弱雞!”莊不遠更鄙視了。
“莊主你的分身不也是殺不死嗎?那你為啥不死纏爛打?”
“好痛的…”
鄙視!
兩個人互相鄙視了起來。
然后,莊不遠看著那無盡的海洋,嘆口氣。
不說別的,靛躲在海里,時間之血會被水稀釋,如果用時間之血,怕是會把整個海洋的生態都加速了,甚至把整個地球都加速了吧…
那該怎么辦呢?
“現在看來,靛要造出來一座火山島,才會放置鋼鐵之門,我們還有時間。”
“無論如何,要先找一把能夠對抗靛的武器…”莊不遠嘆口氣。
總是被人砍瓜切菜一樣砍,就算是他不怕痛,也心疼積分啊。
每一種武器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時間之血栓對靛這種經過改造的莊園主來說,就是防御有余,攻擊不足了。
畢竟它的破壞力大多來自時間的腐蝕。
莊不遠需要的是一把能夠和對方對砍的武器。
可這種武器,要到哪里找呢?
“我好像聽過一種鍛造武器的方法…但這只是一個傳說。”靛昘道,“能不能行,還很難說…”
“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