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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城,某法院,一場民事訴訟正在宣判。
“本院認為,被告人俞峰散布不實言論,對原告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損失和困擾,構成了誹謗罪,根據某某條,判處俞峰行政拘留并罰款…”
虛安大學前校隊副隊長俞峰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聽著宣判,他當初散播流言的時候,做夢也沒想到,會被人訴諸法律,現在可好了,不但會留下案底,而且球隊也在考慮把他開除,就連學校都在討論他的處分。
他一輩子都算是毀了一半。
現在他終于明白,當初莊不遠所說的“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的真正含義了。
悔不當初啊,但是卻已經晚了。
庭審結束,莊園大律師安丹月就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了出去,還有好幾個庭審正在等著他。
門口,幾個法律工作人員看到她,都趕快讓開了路,行注目禮。
最近安丹月的日子過得很充實,整天趕場一樣,在各個庭審現場來回跑,好在她有莊園身份卡的加成,又有莊園的技能加身,精力充沛,氣場十足,因為屢戰屢勝,最近名聲越來越大,人稱“法庭上的女王大人”。
這也得益于莊不遠惹事的能力太強了,各種訴訟一個接一個。
起訴俞峰誹謗,起訴高田和州外的制藥公司侵權,當然,還有重頭戲的賈一鑫案。
其實,在涉案金額或者重要程度上來說,賈一鑫案完全不能和高田案相提并論,但是安丹月卻明白莊不遠的意思。
誰敢惹老莊主,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有句話很俗,但是很有道理。
龍有逆鱗,觸之者死!
當然了,自家的莊主逆鱗有點多,滿身逆鱗,不服就干,誰碰誰死啊!
面對這條滿身逆鱗的大龍,你隨便碰哪里不好,非要碰老莊主?
所以,安丹月把自己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都放到了賈一鑫案上,在她的努力之下,不但把賈一鑫之前的許多案底都翻了出來,甚至還說服了幾個苦主來當證人,或者共同起訴,賈一鑫被起訴的罪名越來越多。
這讓賈業廉更坐不住了。
安丹月剛剛走到樓梯處,就有一個年輕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律師,您好!”那年輕人身穿灰色西裝,看起來很是低調謙遜的模樣,不知道是職業使然,還是本性如此。
但他的語氣卻完全不低調,他伸手一指,道:“我的老板有請。”
安丹月給了這年輕人一個非常有莊園特色的白眼,然后昂著頭,踩著高跟鞋從他的身邊華麗麗路過了。
“安律師!”年輕人一愣,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啊,安丹月怎么連問都不問他是誰?
他連忙追了上去,道:“安律師請稍等…”
“如果有人讓我等等,我就要等等的話,你今天恐怕都見不到我了。”安丹月腳步很急,年輕人甚至要小步跑著才能追上,“安律師,安律師,我是寰城集團的總裁秘書,我們賈總有請。”
“知道了。”安丹月腳下還是不停。
“哎哎哎…”這個年輕人當然就是何秘書了,你都知道了,為啥還不停下?
他不得已只能伸手去拽住安丹月,“安律師,請您跟我去見一見我們老板…”
“你覺得我的時間很多嗎?”安丹月終于停下了腳步,“你老板想要見我,就讓他自己來,真是的,隨便派個什么小嘍啰來找我,真當我很閑?”
小嘍啰表示很受傷,為什么莊園里的人都這么難搞,這些人難道就不懂得基本的禮貌嗎?
這一個個都是跟誰學的?嗆人很開心嗎?
安丹月表示都是莊主大人教導的好。
何秘書呆了幾秒鐘,趕快又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賈業廉。
安丹月走出大門,步下法院的門口的臺階時,就看到賈業廉已經等在門口了。
“安律師,現在可以和我談談了吧。”賈業廉微笑道:“我想給安律師一份工作,不知道安律師有沒有興趣擔任寰城集團的法務部長?”
說著,賈業廉遞了一份合同過來:“這是我們草擬的合同,年薪您可以自己填。”
“真的?”安丹月聽到這句話,瞪大眼看著賈業廉。
“當然。”賈業廉把合同交到了安丹月的手中,看著安丹月的表情,得意地笑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有價格的。
一開始就該用這種辦法解決的。
只要搞定了安丹月,其他的律師,還真不見得能搞定他龐大的律師團。
而如果能讓安丹月倒戈的話,真想看看莊不遠的表情啊。
安丹月拿過合同來,掃了一眼,然后笑瞇瞇地拿出筆來,開始在年薪的位置填數字。
安丹月寫下了一個1,然后開始畫0…
很快就畫到了六個零。
年薪百萬?這個價錢不高。
安丹月又畫了第七個零。
年薪千萬?賈業廉笑不出來了。
安丹月又開始畫第八個零。
年薪一億?娘希匹你當你是總裁啊?
我的年薪也比這個多不了多少啊,你當你是金子做的?
安丹月又要畫第九個零,賈業廉劈手把那合同奪了過來。
你特么要年薪10億,你你你你…
心里有沒有點B數啊!你不過是個律師而已。
“出不起價,裝什么大瓣蒜!”安丹月不屑地撇撇嘴,“下次攔住我,至少給我個多留兩分鐘的理由!這么點時間,我都不好意思找你收咨詢費!”
說完,安丹月又蹬蹬蹬地踩著高跟鞋大步離去,連頭都沒回。
“這…這群人都有毛病嗎?”看著安丹月跳上一輛小車離開了,賈業廉久久不能言語,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談談!
為什么!
“賈…賈總…這下怎么辦?”何助理發現不但自己被無視了,就連賈總都被無視了。
賈業廉哪知道該怎么辦?他已經黔驢技窮了。
他眼中閃過了陰狠之色,但終究還是漸漸散去。
他畢竟不是小混混,有些事做不得。
兩天之后的庭審,賈一鑫被判有期徒刑25年,賈業廉甚至都沒去現場。
他默默聽完秘書的匯報,閉上眼,幾分鐘之后,才睜開眼道:“幫我聯絡州建集團的徐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這之前,賈業廉絕對沒想到,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竟然還要找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