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簫堂乃被少女拉走,簫堂堂就隨口問姜小白:“小白,你確定你能治好那個她弟弟嗎?”
“當然可以,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明天老爺子大壽,你們這些主人家,不是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忙。”姜小白揮揮手,要趕這些人回去了。
“這些事情那輪到我們啊,我們是曾孫輩了,連禮物都不需要刻意準備,你不要說你準備了什么特別好的禮物,那樣我們會弄死你。”簫堂堂看著姜小白說道。
“當然沒有了,你覺得我是有孝心的人嗎?再說了,孝心也不是用賀禮來表示的,賀禮只是心意,如果用來對比,那不過是炫富而已。”姜小白笑著回道。
“就是說嘛,我們是那種喜歡炫富的人嗎?”簫堂堂點著頭,很是同意姜小白的觀點。
“當然不是了。”姜小白立刻說道。
“好兄弟!”簫堂堂握著姜小白的手,鄭重地說道。
“好兄弟!”姜小白也一樣的鄭重。
“再見!”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后就分開了,一個走向大門,一個走向里面,留下眾人是怔怔發呆。
而在姜小白離去之后,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那就是關于陸神醫到底有沒有錯診的事情,如果這一次姜小白的藥有用的話,那就是說明姜小白是對的,雖然不能證明陸神醫的醫術不行,但至少證明陸神醫犯了錯誤,同時,也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姜小白的醫術十分高明。
真是好期待啊…
越是懷著期待心情的人,往往越是想要看陸神醫跌下神壇,因為這樣的熱鬧才好看啊,如果是姜小白在亂說的話,那就沒意思了,只因這樣的事情太多了。
在另一邊,陸神醫的醫館,陸神醫正走來走去,似乎有點著急的樣子。
“師父,那個女子果然去找那個姓姜的小子,并且還拿到了藥方。”一個青年從外面跑了進來,關上了門,與陸神醫說道。
“還真的去了啊,她得到的是什么藥方?你有沒有偷換掉?”陸神醫小聲地問道,似乎有點怕被人聽到一樣,也是,這個事情如果被人聽到的話,那將會是很嚴重的。
這就是讓人知道,他對此沒有信心,并且還想要偷偷搗亂別人的診治,這對他的名聲是致命的,本來他不做這個事情,大家最多也是覺得他是一時失誤,也不會讓他有什么致命的打擊,但這個就不一樣了。
照理說,他這樣做是極為愚蠢的一件事情,他可能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愚蠢,但他還是會這樣做,因為他輸不起!
“沒有,換不掉,那藥方在簫家的那個簫堂乃手里,他是一個藥劑師,和那女人不一樣,調換的話,他馬上就能察覺。”那青年搖著頭說道。
被簫堂乃察覺到的話,一定會立刻回去找姜小白,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同時這個時候,大家都會覺得做這個事情的人,會是陸神醫,因為其他人是沒有這個理由的。
“為什么一個簫家那個藥劑師跟著她?”陸神醫說道。
“這個…”青年有點猶豫了,因為那個時候姜小白幾人的話,對于陸神醫來說可是很刺激的,要不要告訴陸神醫呢?
“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陸神醫冷聲問道,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好吧,那我就說了。
青年見陸神醫這樣堅持的話,就將當時姜小白幾人的對話都說了一邊,而陸神醫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頓時就被氣得差點吐血,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砸。
“可惡,這幾個小輩竟然如此的羞辱于我!”陸神醫怒吼道。
青年這個時候低著頭,他只想說,這個好像也不算是羞辱吧,明明你就是這樣做了,哎,真可憐啊,竟然被人給說中了,還好這個事情沒其他人知道。
“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去換藥,還是給那小男孩下藥?”青年問道。
“啪!”
陸神醫一巴掌拍了那個青年,怒道:“我會這樣做嗎?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
“…”青年默默的承受了這一巴掌,心中說道,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之前換藥方的計劃,和這個有什么區別呢?
“你知不知道他們到底開了什么方子?”
“這個我知道,當時我聽到了他們的方子,是…”青年開始報出一大堆的藥名,還有藥的計量。
“這個方子是…”陸神醫心中一顫,從這個方子來看,他已經知道姜小白診治的病是什么,而這個病似乎和他所斷定的病,在表面上是很像的,但只要仔細查一下的話,那就可以分辨出來。
此時,陸神醫心中開始有點害怕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診斷錯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如果是姜小白所診斷的那種病,那其實也附和他所看到的一切特征,這個時候,他根本無法否定掉這個診斷,只有仔細檢查才可以。
但他那個時候,的確沒有仔細的檢查,那個時候,他只顧著為夏侯大人看病,對這個平民小男孩并不是很關心,隨便看一下就給了一個結果。
當然,如果換做是以往的話,他或許會在復診的時候,給于再查清楚,沒想到這個時候被姜小白抓住了毛病,并直呼他為庸醫,這讓他為了面子,堅持原來的診斷。
本來只是一個小錯誤,結果鬧得滿城風雨,讓他無法去接受這個小錯誤,只能用更大的錯誤來掩蓋這個小錯誤。
人就是這樣愚蠢,有時候明知道這是錯的,還要繼續錯下去。
“去找夏侯大人,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陸神醫想來想去,這個時候應該要用到夏侯大人了,他要夏侯大人去解決姜小白,那這事情就解決了一半。
然后,自己親自去那個小男孩的家,然后為他診治,讓那女人把那小子的藥方給扔掉,那女人肯定會答應的,因為他這位神醫都親自上門了,她還有不相信的道理嗎?
“我聽說,夏侯大人去車站接他們夏侯家族的人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那青年說道。
“那你就去車站找夏侯大人,挑起夏侯大人的怒火,讓夏侯大人帶人去四季海棠將那小子給干掉。”陸神醫有些陰惻惻地說道,為了自己的地位,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