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在妹妹江貞鈴狐疑的眼神中,挽著秦舜英的手下了對方的獅鷲車,并稍微介紹了一下滿臉偵探像的妹妹給店長小姐認識。
江貞鈴站前了兩步,不失禮的稍微打量了下秦舜英,這面色稍顯蒼白但不讓人覺得亞健康的魔女。
“這是我的妹妹江貞鈴。”江涵掛著社交笑容,給秦舜英介紹道,后者則挑挑眉毛,很余裕也不冒失的稍微瞄了眼這對姐妹的身高。
店長,你這樣會被打的…江涵把頭轉向妹妹,發現妹妹的視線停靠在自己的臉上,于是輕輕笑道:
“而這位是秦舜英小姐,我的…朋友。”
江貞鈴點點頭,重新看向這位送自己姐姐回家的陌生而又漂亮的魔女。
她的表情似乎又在懷疑些什么。
秦舜英微笑,突然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塊造型獨特的懷表,上面用白色緞帶與藍色緞帶打好了蝴蝶結。它外表看上去像是一位穿著魔女袍的女性與一位穿著女巫服的女性在握手,十分精致,大概是女巫冒險協會的紀念品吧?
她把這塊綁著緞帶的懷表遞給了江貞鈴,笑容少了分瘋狂,多了分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
“初次見面,我還想著這位如此氣質獨特的女士是誰呢,原來是江涵的妹妹,純真活潑也許不太適合你,但成熟,有格調,卻是我對你的第一印象,讓人想起了晨起的太陽,令人印象深刻。”
簡單直接的夸耀,以及一小塊看上去值得紀念的禮物,讓江貞鈴小同志略略有點害羞——這還是江涵第一次見她害羞。
她有點求助的看著江涵,似乎在問要不要收下。
…假如我告訴你,這是女巫冒險協會贈送給店長的紀念品,也許會讓你好一些?江涵微笑點頭:
“收下吧,秦舜英小姐是位,我非常好的朋友。”
于是,江貞鈴收下了禮品,然后抱歉了一下,噔噔噔的跑回屋里,又噔噔噔的跑出來,手里捧著一個小禮盒,掛著略顯陽光的笑容道:
“我們家手制的豆腐,我姐姐也幫忙了,請您收下。”
而秦舜英欣然接受了這份小禮物,“非常感謝,我會珍惜并感謝的食用的,下次,我會帶家鄉的豆腐過來。”
她們寒暄了兩句后,江涵才看見這兩個人分開。
她難得的從妹妹眼中挖掘出了一絲善意,似乎很鼓勵她和秦店長出去,充滿了一種媽媽看女兒的善意,讓她有點無語。
別想了,妹妹,人家是交際花一樣的角色,看不上我的…江涵內心刺了句,小步走回房間,換好日常衣服后,重新登上了秦舜英的獅鷲車,讓對方把自己送到了夢花園中。
在夢花園附近的魚湯店使用了早餐,或者說是魔女世界的宵夜后,江涵在補習班接受程雨的教導,今日課程關于江涵最關心的強效施法,并提到了強效施法魔藥是作為一種標準的高級魔藥存在的,它也是A2魔藥學的上級釜式煉金學說的標準——制作不出強效魔藥,那你就通不過A2上級釜式煉金學說的考試。
課程上到下午四時,放學后,待在補習班附近的茶室中,等到妹妹出來,帶她回家。
雖說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可每次發生,她都有種自己是小學生的羞恥感。
最終,在家中吃完提前的晚飯后,就要抓緊時間補充睡眠,提前享受從早干到晚,從晚干到明晚的精致生活…
起床后,和已經回家的,跟妹妹在一起看比賽的江萱老同志一起吃頓快速做好的烤肉,之后便要出門了。
走在門口,江涵揉了揉肩膀,拎著裝工作服的袋子,不舍的回頭看了眼江萱和江貞鈴這兩個同志,今天葉女士不在家,又是快樂的一天,但她的快樂沒有了,今天要上班,明天要陪秦店長吃沙子,而且還可能后天也一起吃沙子。
抵達魔女之家,江涵推開門,彌漫的酒精味與魔女多種的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冷氣撲面而來,讓她打了個噴嚏。
擦了擦鼻子,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今天的客人似乎很多,魔女們的周五,要不是在加班,要不就是在瞎浪,很明顯,瞎浪的人有不少都來到了酒吧浪。
她意外的發現,今天路潔珊小姐居然在,這位姐姐妹妹們都說是渣女的魔女,穿著那身旗袍工作服,手里拿著長煙槍,氣質嫵媚的正在陪著一位穿著休閑裙,年紀大概成年了的魔女客人聊天。
察覺到她的目光,路潔珊抬起頭,那張略顯清純的臉蛋上掛了一絲笑容看向江涵,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路潔珊的這個笑容頗有幾分花叢老手的感覺。
這位渣女外貌靚麗,大眼睛小嘴巴巴掌大的小臉蛋,約莫一米六的身高,看著略顯嬌小但又是成年人的那種成熟感覺,就像是純潔卻又熟透的果實,令人垂涎。
看上去不像是渣女啊…這種略有點圓臉但又有很好看下巴輪廓的妹子,十分清純感覺…嘶!說不定就是因為她看上去清純,才渣了這么多魔女…江涵打了個哆嗦,對著路潔珊勉強笑笑點點頭,就在對方玩味,挑逗的目光里快步走入員工走廊,進入到休息室中。
在休息室里,杜凝妝小姐在。她拿著一本書讀著,書名是修車公主,封面是張容納了六七個漂亮魔女的泳池。
修…修車公主…阿杜原來也看這種書,不過她不是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嗎…江涵拿對方的姓氏開了下玩笑,看向杜凝妝的對面,今日穿著比以往更華麗的兩層蛋糕裙的秦舜英正調整腰帶。
“喔!江涵,你來了啊?”華麗的魔女秦舜英先對她打了招呼,然后又皺著眉。
“歐洲這些魔女,怎么,穿的,蛋糕-裙!破落戶,十三點,冊那…”秦舜英雙手箍住蛋糕裙,用力的一撐——可能是因為魔女用魔力強化后的身體素質太高,她居然一下子把蛋糕裙內的裙撐給直接拗斷,咯嘣一身,華麗的蛋糕裙就往內合上,崩壞的兩根裙撐直接掉落在地上。
秦舜英沉默片刻,用穿著厚厚松糕公主靴的長腿,一個漂亮地落葉球踢法,將裙撐踢入了箱中。
“…店長,歐洲的魔女穿蛋糕裙,需要4個女仆的幫忙,還需要她們自己用魔法減輕裙撐的重量將裙撐先穿好,再把裙子吊起來給她們穿上。”阿杜合上書,摸著下巴這樣說道。
“那個,店長,你怎么突然想穿這種裙子了?”江涵好奇地問,這種充滿了小布爾喬亞階級腐臭味的衣服,難道不是應該被堅定地秦舜英秦同志給扔了嗎?——沒錯,秦小姐居然是這家魔女之家店里的唯二黨員。
這時,秦舜英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一伸,一根長一米五左右的長法杖從更衣室門口飛了過來,穩穩地落入她的手中,她念了個短促的咒語,然后和江涵解釋道:
“這叫改革開放后的潮流款,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但我懂潮流款應該是牛仔褲和T恤…江涵嘆了口氣,然后眼睛一下子瞪大,背一下子挺直,身體幾乎往后彈出去。
同樣,杜小姐也立馬放下書,從桌前彈開。
因為她們兩個看見了,秦舜英小姐的裙下一陣鼓動后,數十條有女孩小臂粗的觸手從她的裙底鉆出來,然后又縮回去,收攏起來的蛋糕裙一下子又鼓了起來,肉眼可見的鼓動在兩層裙子間滑動著,然后固定好。
秦舜英滿意的扔開法杖,拍拍掌:
“冊那,什么叫做專業裙撐啊,這就叫專業…誒?你們兩個在干嘛?”
江涵與阿杜抱在一起,驚悚的縮在門口,畏懼的看著秦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