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推薦了,也有人說后面慢慢改好就好,那就這樣了 至于上架就不用想了,應該40多w的情況或者別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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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蕁昆點點頭,說道:“很好,這實在是太好了,你命人把王府給我抄了!以后就當衙役的辦公地點了。
至于那兩個官員,給我擼了,怎么就培養出這么些個蛀蟲。”
王定榮眼睛一瞪,看向李蕁昆道:“憑什么?你憑什么貶壓我的叔父?憑什么抄我王府!”
“憑什么?就憑你毆打官府任職人員!就憑你魚肉百姓,橫行鄉里!我李蕁昆,有這個權利!”
李蕁昆看王定榮那梗著脖子的樣子,越看越生氣,上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王定榮看著李蕁昆,感覺天都要塌了下來。李蕁昆?州牧?最近幾年風聲鵲起的那個新秀大佬?這特么是踢鋼板上了?
王定榮一想剛才自己說的話和態度,真想給自己幾巴掌,要不然,沒準上交些錢財和田地,應該還能保住性命,避免牢獄之災。
王定榮瞥了一眼王作山,感覺自己族中居然有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拖油瓶,真是家門不幸。
“從今天起,徐州、兗州、揚州,荊州、司隸部分,按法家嚴律!嚴懲各種黑惡勢力!
犯了搶劫偷盜罪的,會砍掉左腳并懲罰去城墻邊做苦力!有碰到有悍匪在當街行兇,如果旁邊的人看到了,距離百步以內的不施以援手,要被罰款兩件戰甲的財物!”
李蕁昆的這條命令,可謂是十分的嚇人了。
犯法不行,見到犯法的了不出手阻攔,也不行。
不是都想看熱鬧嗎?好,好好看!多看!不用謝謝媽媽!
李蕁昆前段時間翻看先秦書籍,便看到了秦朝的律法頗為嚴苛,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李蕁昆喜歡。
知法犯法,改了又犯,那就是罰的輕!
兩件戰甲?荀彧心中一顫,這可謂是讓人家破人亡啊,一般家庭,哪怕是一年的收入,也不一定能轉換成一件戰甲。
也就是說,李蕁昆這條命令一下,只要還有人知法犯法,那將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李蕁昆繼續說道:“除了對見義不勇為有處罰之外,對于抓捕盜匪有功的,也有一定的獎賞。比如說在抓到盜匪之后,如果盜匪身上有財物的,可以自己進行繳獲。除了盜匪身上的財物之外,官府對于抓捕盜匪同樣是有獎勵。”
荀彧和一旁等候的郭嘉和陳琳都是點點頭,培養百姓的正義感,比什么都重要。
罪犯也是從百姓這個群體出現的,從根本上杜絕這個問題,那就可以了。
“今日起,設立治安司法使,由左靖擔任總督一職,受我親自管轄。”
左靖當即單膝下跪,領旨聽令。
此人其實也算是關系戶,本來是鄉下的小地主家庭,但是由于其兄長是許褚手下校尉左琨,屢建奇功,家族發展迅速。
左靖也在不經意間入了李蕁昆的眼,便直接任用了他。
王定榮將會在五天后公開斬首,將王作山極其家中兩位官員關入大牢,期限五十年,李蕁昆管他叫終身監禁…
這年頭,關你五十年,你能不能活過五十年都不一定,這年代,平均壽命可沒有那么長。
至于王府的家產,由左靖調查后,把非法去的的財產歸還被欺壓的百姓手中,剩下的則是充公,作為治安司法使的總部。
這一消息傳出,有人怕有人喜。
怕的自然是心虛之輩,喜的自然是本本分分的百姓。
在交通相對便利的徐州,在王定榮處死的當天,這條命令便在李蕁昆掌控的全部地界上開始施行。
大量的上訴開始在各郡的治安司法使處堆積,數以千記的違法者被抓捕。
改關的關,改刑法的刑法,該斬首的斬首。
相對的,平時一些做事畢竟隱秘,不留下馬腳的貪官污吏,也全都被捋了出來。
大量的財富充公,讓李蕁昆的腰包也更充實了起來,這讓他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
李蕁昆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對待官職人員的福利待遇幾乎和軍職人員是一樣的,但是沒想到還有人腐敗。
至于為什么李蕁昆親自管轄,是因為李蕁昆知道,黑惡勢力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惡勢力和執法機構狼狽為奸。
自己親自管理,以此避免那些無孔不入的黑手。
這一次行動,看起來好像過于嚴酷,可能會內一些人嚼舌根子,說李蕁昆殘暴,說他沒有人道。
但是李蕁昆不怕,內部是一片祥和就沒問題了。
百姓高興了,一批新官員上任,而且捕快這一職業的誕生,也增加了不少就業崗位。
整個社會風氣煥然一新,挺好挺好。
“左靖,做得不錯。”
這兩個月來,左靖的工作效率和質量,李蕁昆是看在眼里的,對于這種專業性的人才,李蕁昆必然要加大鼓勵。
人嘛,總是夸一夸的。
左靖臉色不變,但是心里很高興,一本正經的說道:“州牧大人心系百姓,除去這些毒瘤蛀蟲,乃是順人意的善舉,屬下只不過是提州牧四處走動罷了。”
該說不說,會說話的的確讓人喜歡,直接把功勞全放在李蕁昆一人身上,順便又拍一波。
“本官不吃這一套,好好辦事,就是對本官對你的栽培,最大的回報。”
“是!”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巡街的相關事宜,左靖便離開了。
畢竟這項斗爭還在繼續,仍然有一些人沒有接受制裁,還需要進一步抓捕,和確認其罪項。
因為這年代沒有監控,李蕁昆也不能采集DNA和指紋、皮屑組織等等,所以就有可能出現冤假錯案的情況。
李蕁昆不能冤枉好人,所以除了那些十惡不赦的人以外,很大一部分還沒有處理。
“唉,夏天馬上就要過去了,要開始準備秋天的戰斗了。”
李蕁昆揉揉太陽穴,感覺太累了,其實根本沒什么,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很累。
李蕁昆明白,那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