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裕勒馬回身,高喊道:“騎兵營!沖鋒!”
康新:⚆_⚆?
昌豨:(╯‵□′)╯︵┻━┻
這特么玩賴吧?!說好的斗將呢?!
“開元,你這是…”
“安明啊,這里除了咱們又沒有別人,管他什么堂堂正正之師,取他狗頭就完了。”
這一刻,陳前表示,他學到了!
“卑鄙!無恥!下三濫!”
昌豨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李蕁昆就是素質三連。
李蕁昆則是跟沒聽到一樣,和王朗他們討論著今天晚上吃什么。
因為他們已經追出來第三天了,還有兩天的口糧,如果,這兩天之內不快速和李選延他們匯合。
“殺!殺!殺!”
三隊騎兵一字鋪開,直接橫穿進去,一個集合沖鋒,甚至還沒有到敵人跟前,就將敵殲滅。
這是情理之中的,三隊滿編騎兵,那就是三百二十四根馬槊,這區區不到五十人的小隊伍,不給你扎個通透那就怪了。
不過仍然有兩個異類,那就是我們的康新和昌豨。
康新是還吊著一口氣,身上卡著兩根馬槊,一根穿過左肝、脾、腎,一根闖過右肩,現在幾乎就是被釘在地上,要不是胸腔還有削微的欺負,李蕁昆都以為他死了。
不得不說,這康新的身體素質的確不錯,擱了旁人啊,早就廢了。
“昌豨,你聽哥跟你說,下輩子學的聰明點。”
李蕁昆策馬上前幾步,俯視著被李元裕和幾個騎兵砍了幾刀跪在地上死撐的昌豨。
李蕁昆接過另一個輕騎兵遞過來的馬槊,一把擲出,扎在了昌豨的身側。
王朗和陳前立刻抬頭望天,異口同聲的說道:“咦?今日為何天色如此晴朗?”
“咳咳,李煜晨,去把他的頭砍下來。”
“是!”
待李煜晨收拾好昌豨的頭顱后,李蕁昆一行人立刻一路向東,直奔丹陽郡。
而此時,李選延一行人則是距離丹陽郡只有二十公里的路程。
“你是何人?為何大舉進攻我丹陽境內!”
“閣下切勿聽信謠言!我等乃是良家子!”
扛著“陶”字旗號的騎手翻了個白眼,心中吐槽道:一支全副武裝的四千多人的隊伍,你告訴我是良家子?你怕不是在逗我!
“兄弟可否近一步說話?”
李選延見來人仍然是一副警惕不安的樣子,于是主動摘下頭盔,卸下盾牌和戰劍,策馬跑了過去。
而李蕁昆的親衛五十名弩手則是隱藏在長槍兵身后,時時刻刻準備干掉這個“陶”字騎手。
“兄弟,你可是陶謙的使者?”
“放肆!你居然直呼大人名諱!”那騎手一下子炸毛了。
好像跟他爺爺下棋被人指指點點一樣。
“兄弟,你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這是我家主公的一封信,還望兄弟送給陶刺史。”
李選延扔過去一個包裹,那騎手打開,發現里面不但有一封信,而且還有一緡錢。
那可是一千文啊!夠他一個騎手解甲歸田,衣錦還鄉,過上一個地主階級的老爺了。
“兄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兄弟多多關照一二。”
“好說好說,閣下乃是良家子,我想刺史大人應該不會怪罪的。”
那騎手一聽李選延口稱另一人為“主公”,就知道這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四千可戰之兵,肯定需要數萬人的勞作才能夠供養。
這已經不是他能夠參與的了的了,還是交給那些大人們吧,自己還是好好想想,帶著自己的四個弟弟找個小村子當個小豪強,沒準發展個兩三代,出個士人呢?
李選延看向西面,低聲自言自語道:“主公那邊應該完事了吧?要快啊,如果拖的太久,遲則生變啊。”
李選延看看遠處有些不太清晰的丹陽郡,一咬牙,回頭說道:“就地扎營!任何人不許離開營地!”
夜晚,李選延營地里埋鍋造飯,崗哨齊全,戒備森嚴。
丹陽郡,郡守主府內,坐落這四人。
“府君,這信件,唉,狼子野心啊。”
“是啊是啊,這要是到了刺史大人那里,豈不是捅了天了?!”
“府君,萬萬不可啊!”
三個人都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看向主位的那個人,好似是多么的為其考慮一樣。
那騎手回城的第一時間,就被他們派人截住,直接秘密處理掉,至于拿錢財,三人平攤了。
只不過那信件,終歸還是被太守用掉了六個死士給奪了過去。
只見那人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口口聲聲稱為府君,可是你們心中有半點對我這個太守的尊敬嗎?!啊?!你們三個就等著跟我一起被趕走吧!信件?呵呵,我已經讓心腹送到刺史大人那里了!”
三個人一下子泄了氣,癱坐在哪里,惡狠狠的瞪了那太守一眼后,開始回家整理家當和人馬。
而丹陽郡第一大府邸陶府內,則是有三個人開始了密談。
“父親大人,這寫信之人不可謂不歹毒。”
“哦?商兒有什么想法?”
“依我看,必須要答應他,而依應弟的想法,自然是不答應。”
陶謙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商兒和應兒長大了,知道替父親分擔了。”
“弟弟,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陶應見陶謙看向自己,不得不開口說道:“我的建議是不能夠答應,這丹陽郡內,雖然并無我們的硬實力,但是我們乃是漢室欽差,當今天下沒人敢對我們動手,但是如果我們出了城去東海郡或者瑯琊國,那就代表著我們放棄了現在的一切。”
陶應說完,有些怨恨的撇了一眼陶商,但是掩飾的特別到位,以至于陶謙和陶商都沒有看到。
讓自己先說保守的意見,自己再說激進高昂的意見,呵呵,先抑后揚嗎?
“父親,孩兒的意見是答應此人,我們在丹陽郡也不過是混日子罷了,那太守和其手下也不是一條心,這丹陽郡可謂是爛攤子!
而瑯琊和東海,不但經濟富庶,而且人杰地靈,并無內無憂,外無患。
那人想要我們今年的推舉名額,我們給他就是,兩萬石糧食和一千人的軍械裝備,足以讓我們陶家迅速掌控一郡及其周邊地區。
那人不但要處理這里的爛攤子,還要分出軍力處理距離這里不遠的泰山賊,而且還要進一次洛陽,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啊!”
陶應撇了陷入沉思的陶謙,心說完了。
“好了,商兒、應兒,先回去休息,等那人來了之后,我們在定結論。”
………………
“主公!你們可算是來了!”
“讓選延你久等了!這也是我的失策,萬萬沒想到中途昌豨變換了道路,延遲了我們一天的時間。”
“主公!臣并未埋怨主公!”
“好好好,快起來!”
陳前看著李選延的表現,和李蕁昆的表現,不由的點點頭。
屬下忠心耿耿,主公禮賢下士,這樣上下一股繩的勢力不成氣候什么樣的勢力能夠成氣候?
“陶謙可有回應?”
“主公,昨日陶謙來信,說要相邀主公入城詳談。”
“萬萬不可!”王朗直接拒絕。
“為何?”
“主公,如今丹陽內局勢尚不明朗,若是我們貿然進入,怕是有生命安危。”
“這樣吧,我們直接大軍過去,軍隊在城外,你們和我的親衛與我一同進去,如何?”
王朗皺著眉:“這…怕是那太守不答應。”
李蕁昆卻是哈哈大笑道:“景興,這就是你慣性思維了,那陶謙已經讓我們進城詳談了,而且那太守一脈的人并未和我們接觸,這很明顯,他們自己內部談崩了。”
李蕁昆不會告訴他,自己讀過歷史,知道陶謙在丹陽郡的境地。
而王朗自從跟了李蕁昆后,習慣性的想干一票大的,看了一眼認同的陳前,狠下心說道:“那我等就跟著主公一同前往!”
李選延大喊道:“拔營出發!”
“等等等等!先吃一頓早飯,要不然真餓啊。”
王朗:……
陳前:……
吃過飯,大軍開始想著丹陽郡出發,而得到了風聲的太守一脈官員也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拖家帶口的從東城離開。
“來者止步!”
李蕁昆舉起手,身后的部隊立刻停下,這令行禁止的作風讓成頭上的郡兵將領十分的敬佩。
“李大人!刺史大人說只想和你一個人談!還請將軍把軍隊安置在城外,我們會提供一定的糧草供養!”
李蕁昆點點頭,讓李煜晨接受軍隊,自己帶著李選延、李孝彬、李文鑄、李元裕、王朗和陳前幾人,以及五十名弩手進了城池。
“將軍,這…”
陳前拔出佩刀,惡狠狠的說道:“好了,別啰嗦了,難道這個數量的親衛也不能和我家主公進城嗎?”
“好好好,諸位大人請,諸位大人請。”
眾人走了一會后,李蕁昆問道:“剛剛為何那么過激?若是打了起來怎么辦?”
陳前笑了笑,說道:“主公,這縣兵、郡兵都是欺軟怕硬,若是我們給他們好臉色,怕是要混著棍子往上爬。”
李蕁昆點點頭,帶著人直奔丹陽郡最核心的建筑,陶府!
………………
PS:后天有人私我開群,嗯…沒人開個屁啊,等有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