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馬賽主帥魯迪·加西亞怎么看都覺得今天球隊絕對有機會,在家門口面對現在的大巴黎,幾乎沒有比現在更適合的復仇時機。
陣容表明態度,陣容直接安排上了433,他在更衣室里直接對球員們說道:“相信你們自己!伙計們,這是上帝給我們的機會!巴黎佬們現在被巴塞羅那完全打掉了魂!拿出我們的氣勢來,是時候讓所有人重新想起馬賽才是唯一的歐冠冠軍了。”
而埃梅里還是正常安排,唯一不同的就是作了調整,除了那幾位被他暫時打入B隊的主力,但這都不是問題——在中場用哈維爾·帕斯托雷頂替拉比奧特的位置,德拉克斯勒則頂替了迪瑪利亞。
站在中圈,盡管整座球場充斥著馬賽球迷對主隊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對巴黎的叫罵聲。
“讓巴黎佬去死!”
“讓巴黎佬去死!”
但實際上高宇洋的注意力全都在周圍的隊友頭上,確切地說,是德拉克斯勒。
這個小家伙看上去絕對不是裝的,雖然性格不是那么張揚,但這一刻站在德比的球場上,眼里有光。
“有點東西啊!”
高宇洋真的對德拉克斯勒高看一眼,就職業球員的素質來說,人家比自己那個叫恩昆庫的兄弟實在是高太多了。
所以開場剛剛才五十秒,高宇洋抓住機會在禁區前沿接球,直接半轉身倒地送出一腳傳球,和德拉克斯勒形成一次完美連線。
“漂亮啊!高宇洋一腳傳球直接把馬賽打穿啦!”
這也是對方過于自信給的機會,馬賽中場直接前壓高位逼搶,在他們和大巴黎的比賽里很少見地這么做,這是真覺得自己行了。
德拉克斯勒果斷地殺入禁區,一腳輕巧寫意的挑射,輕松越過曼丹達的十指關將皮球送進球門。這一步啟動的速度完全秒殺,在他身后是日本國腳酒井宏樹,只有奮力回追的份,但最后還是只能做了背景板。
這一幕讓日本有線電視臺的解說員前田健次只能嘆息:“酒井桑,他實在是…和高比起來,差距太大!”
他剛說完這句話,耳麥里就傳來導播的警告聲:“前田,你瘋了嗎?你要吹捧一個中國人?!”
前田健次這才想起高宇洋已經不屬于他們了,但他深吸一口氣:“就算是這樣,我說的也是事實。”
高宇洋直接走過去,一把將蹦起來的德拉克斯勒攬住,揮著拳頭向一群還瘋狂得意猶未盡的馬賽球迷示威。
德拉克斯勒很興奮:“高,你看!哈哈哈哈!我說到做到,今天我要干爆他們!”
高宇洋笑著拍了他一下:“給我留口湯,尤利安,畢竟我還是前鋒。”
“啊?哈哈!好的,誰讓你是隊長,哈哈哈!應該的,不過高,這就是馬賽嗎?就這樣的水平也敢說德比?”
高宇洋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但你這話對著馬賽人說更合適,來吧,我們一起。”
兩人豎起中指高高舉過頭頂,正對著馬賽的主隊看臺,可以想象將發生什么,整座球場頓時響起激烈的噓聲,高宇洋都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震動,要不是這場比賽前法甲聯盟特地發布公告,禁止雙方球迷攜帶任何工具進場,就高宇洋這種“作死”的表現,肯定會被扔點什么。
魯迪·加西亞臉都黑了,他感覺這不是在被對方打臉,而是被自己最信任的門將曼丹達打了臉,啪啪響的那種。
幾乎讓大巴黎帶球入場,以0:1的比分開始比賽,而且兩分鐘之后差點再次擴大比分。
維拉蒂積極上搶,在中場直接搶斷弗洛里安·托萬的傳球,分給邊路,德拉克斯勒再次面對酒井宏樹,輕松地假動作晃過對手,朝著點球點位置倒三角回傳。
高宇洋看著面前兩名球員撲上來,順勢假動作腳后跟輕松寫意地一磕,隨后整個人往旁邊閃。
一個細微的動作,馬賽整條后防線已經被攪得七零八落。
身后的帕斯托雷跟上來直接一腳勁射。
“砰!”
皮球直接重重地轟在橫梁上,高宇洋很機警第一時間殺到門前,引發門前一通混戰。
“哎…嘿!”
高宇洋本來已經判斷到了皮球,但他沒想到門前的曼丹達和他一起伸腳…最不可容忍的是伸出去右腳被對方兩條腿夾在中間。
高宇洋也急了,但明明自己還有機會碰到球,所以他直接把腿伸到極限,想要打穿曼丹達的小門。
高宇洋是感覺自己踢到了什么東西,但皮球沒進,緊接著卻聽到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嗷啊——”
直到主裁判的哨音響起,高宇洋才反應過來,看著整個人縮成一團倒在地上的門將,一臉懵圈。
“臥槽!嘿,我確實不是故意的。”
這得給別人說一聲,畢竟誤傷了別人的小弟弟——他高宇洋做人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玩的都是陽謀,所以這確實不是故意的,誰讓曼丹達那么拼把整個身體甩到面前。
現場轉播信號第一時間給到這次沖撞的全景,重點是高宇洋和曼丹達接觸的部位。
“我的天吶,真疼!”賀偉笑著點評道:“我們應該理解馬賽門將曼丹達,畢竟被踢到了那個位置…是個男人都能感同身受。”
法戈里大叔則放聲狂笑:“哈哈哈哈!這是一次犯規,但高這樣的意圖不會有任何問題,他本意是要射門的,造成這樣的效果實在是…是個意外!哈哈哈哈哈!高,我要說干得漂亮!實在不知道馬賽人有什么樣的本錢,他們有大巴黎的實力嗎?有高這樣的球員嗎?什么也沒有,就算大巴黎的境遇再糟糕,贏下他們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大巴黎確實有這個傳統,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偏偏三件事能做好:吃飯睡覺打馬賽,自從納賽爾入主之后,過往四個賽季的十一次國家德比,大巴黎在任何比賽中都沒輸過一場。
所以這就是埋在所有馬賽人心里的一根刺,盡管這個時候他們暴跳如雷,但已經不太可能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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