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張揚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的異樣的眼神,他也只是心中某種惡趣味作俑,卻沒想到會引起對方那么大的反應。看到眼前這女人都要哭了,他有些手忙腳亂,也微微有些后悔。
“那個——那個。”他看著梅麗莎.特里奧,有些語無倫次。“也許,有一些誤會。”
“誤會?”梅麗莎.特里奧強忍著淚水,抬頭看張揚,這個馬賽隊的年輕球員在她心中的印象頓時糟糕到了極點,之前媒體一直對于這個球員批判的時候,梅麗莎.特里奧還為張揚說過好話,認為媒體的這種偏見對于這個馬賽球員很不公平。現在,她義無反顧的收回自己曾經說出去的那些話。
“沒錯,是誤會,你誤解了。”張揚嘿嘿笑著,“你剛才問我什么?”
梅麗莎.特里奧不說話,只是憤怒的瞪著張揚看,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張揚身上都要燃燒起來了,她很有家教,罵人的話自然是不會的,只能用眼神作戰。
“看,你問我在進球后說的是什么,我的回答就是FUCK。”張揚攤開手,他別過頭去,被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怒視,心里總不是味兒,這甚至讓他有種‘對不起,我錯了’的感覺。
梅麗莎.特里奧徹底憤怒了,聽到從眼前這個人的嘴巴里說出那句‘F’關鍵詞,隨即一雙大眼睛噴火似地盯著張揚,嬌俏的小嘴和粉雕玉琢的鼻翼都抽動起來,顯然是恨到了極點。
“滾出去!”梅麗莎.特里奧怒了。她壓低聲音說。
張揚怒了,你妹的,他承認自己一開始的惡作劇的行為也許有些過分,但是,頂多是一點點過分吧,嗯,再說了,自己剛才都說了,是誤會了,嗯,這里面也有你理解錯誤的原因吧。責任是對半的,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妞居然讓自己滾出去,你憑什么啊!
“神經病。”張揚嘟囔了一句,轉身就要走開,眼不見不煩,美妞姐姐,拜拜了,他是一開始見到這妞就失神了,但是,這妞脾氣太辣了,不是咱的菜。再見了,妞姐,我會永遠想念你讓我失神的剎那感覺,只是,為什么你脾氣這么不好,居然不停解釋,不問青紅皂白,就如同我最喜歡的蒼老師是個演員,在張揚看來,世界上最糾結的事情莫過于此了。
他是用法語說的‘神經病’這個詞的,這得感謝他的法語的進步神速,不過,此刻顯然不是一個展現自己外語能力的好時候,張揚感覺自己的臉上一下子涼颼颼的。他驚呆了。
“流氓!”梅麗莎.特里奧拿過一杯酒,一下子潑在了張揚的臉上,發泄怒氣之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有點驚呆了。剛才還兇狠狠的母狐貍一下子變成了受驚害怕的小白兔,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她甚至不敢去看張揚的慘樣。她為自己的粗魯行為震驚。
“道歉。”張揚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盯著美妞說。
“不——絕不!”梅麗莎.特里奧咬著嘴唇,聲音微微顫抖的說。自己覺得自己所為過分了是一回事,被壞人逼著道歉是另外一碼子事了。
“道歉。”張揚心中卻在暗暗罵著,真見鬼,看著美妞梨花帶雨的樣子,他居然有一種罪惡感,干啊,這明明是她潑了我一臉的酒水好不。
“滾開,滾開!”梅麗莎.特里奧皺著眉頭,努力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可愛的一塌糊涂,毫無殺傷力。
張揚毫無風度的拿袖子擦拭了臉上的酒水,突然走上前兩步,一把將美妞拉進了自己的懷里。梅麗莎.特里奧輕聲哎呀一聲,整個人就已經在張揚的懷里了,她腦子一片空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她所認識的朋友都是那種男的特紳士,女的特淑女的那種,哪有這種流氓。
“我再說一遍,這是一個誤會,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
梅麗莎.特里奧被張揚吐出來的帶著酒氣的氣息打在了耳邊,酥酥麻麻的,張揚的臉頰就輕貼在她的鬢角,她柔弱的肩膀后就是強壯寬闊的臂膀。梅麗莎一直都是一個淑女,是一個乖乖女,她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這種故事。她居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其他的人,剛才聽到張揚的不雅的‘F’關鍵詞,以為出什么事了,有人走過來,然后看到梅麗莎.特里奧將酒水潑在了張揚的臉上,周圍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就在人們要過來制止的時候,瞬間石化了,他們看到了什么?張揚一把摟住了梅麗莎,然后在她的耳邊輕聲喃喃,女人也臉色發紅,迷離的閉上了眼睛。
好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侶啊。
正在尋找張揚的里貝里和納斯里等人也愣住了,上帝啊,我們沒看花眼吧,張揚不是沒有女伴嗎?那么,神啊,你告訴我那個妞是誰?她是哪里來的?
納斯里頓時一陣氣餒,他剛才還在微微驕傲自己有女友,而張揚孤家寡人,恩恩,張揚的橫空竄起,讓納斯里小小的不爽,當然了,這只是出于年輕人之間的良性的競爭,并沒有影響到兩人的戰友情,只是,能夠在女伴上比張揚優越,納斯里還是得意的。
不過,此時,納斯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自己的女伴,和張揚懷里的美女比起來,簡直就是渣滓啊!不是自己的妞不夠漂亮,實在是張揚的妞太漂亮了!公主裝?有木有?!足以騷.動任何騷.年的心啊!
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甘愿為張揚穿上公主裝,實在是各種羨煞嫉妒啊!
“美人。”張揚絲毫沒為自己此刻的行為感到羞愧,他心中熱血沸騰,很顯然,美妞現在的樣子激起了他的獸.欲。男人嘛都有保護的欲望嘛,只是他卻忘記了,這始作俑者是誰。每一個騷.年都曾經有一個夢想,有幾十畝地,一個莊園,幾個狗腿子,沒事的時候,鮮衣怒馬,出來調戲調戲良家婦女。咳咳咳。奇怪吧?奇葩吧,但此時,張揚腦子里確實是這樣的想法。
張揚突然捏了捏梅麗莎.特里奧的小手,用漢語感嘆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你說什么?”梅麗莎.特里奧問,好奇心絕對可以秒殺一切女人,她今天來采訪張揚也不是出于電視臺的意思,她是自己對于漢語感興趣,才來問張揚的,不然的話,張揚的那句‘我操’,電視臺的其他人應該也有能夠猜到這是‘F’字頭關鍵詞的。
“這是我們中國的古語,意思是,美麗的女子,皮膚就好像是牛奶被的柔滑,你的美貌簡直是上帝的恩賜。恩恩,就是這個意思。”張揚哪里知道多少詩詞,他也是按照自己的理解順嘴說著,一邊說還一邊低下頭,在梅麗莎.特里奧的耳垂上輕輕一咬。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女人反應過來之前,又親了一口,嘿嘿笑著,“這才是流氓呢。”
梅麗莎.特里奧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電了一般,然后立刻反應過來,是被這家伙吃豆腐了,整個臉上都在發騷,整個臉頰和脖頸迅速爬滿紅暈,她指著張揚拋開的方向,小嘴張開,卻說不出話。被氣壞了,自己居然就那樣乖乖的被人抱住了,還被吃了豆腐。
只是,她的這幅本該是憤怒的樣子,在別人的眼里,卻是眼神迷離,滿臉腮紅,戀戀不舍的和情人發嗲。
“張,你的女友真漂亮。”
“張,她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張,真是嫉妒死了我,你小子進球那么厲害,女友居然也這么漂亮。”
“WOWOWOWO——美麗的公主啊!嫉妒死我了!”
“太不公平了,為什么好事都讓張得到了。”
里貝里佯怒的給了張揚一拳,意思是你小子有女伴了還騙我說沒有,然后朝著張揚擠擠眼,“其實,我妻子的遠房表妹也挺漂亮的。”
張揚回到了球員們這圈兒,立刻被一幫剛才在一旁看八卦看的熱血沸騰的家伙給包圍了。
張揚先是一錯愕,立刻明白是這幫家伙弄錯了,居然以為那女人是自己的女伴了,不過,他心里卻莫名的一陣得意,并且沒有去解釋。在沒有女伴會被這幫家伙嘲笑以及有如此美麗的女伴讓大家羨慕之間,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選擇哪個。
“張,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女伴啊。”
“是啊,是啊。”
“問問她有沒有姐妹。哈哈。”
“這個——”張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笑了,“這個,我們剛剛鬧了點別扭,我說要來陪陪大家,她非要粘著我,這個,恩恩,就是這樣…”
眾人立刻肅然起敬,別看張揚年輕,夠意思啊。
“張,沒事吧,別鬧僵了。”隊長,老好人德胡上來關切的問。
“沒事。沒事。”張揚吞吞吐吐的說著,還朝著梅麗莎.特里奧做了個飛吻。后者立刻一臉怒視,用力的揮了揮小拳頭表達憤怒,不過,這在張揚這幫隊友們看來,更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撒嬌。
“張,我要死了,不行,我太嫉妒了。”
“是啊!”
“真是不公平啊。”
一幫家伙起哄笑著說。
張揚嘿嘿笑著,心里微微得意,卻在想著,有這樣一個女友貌似很不錯啊,漂亮,溫柔?嗯,還算溫柔吧!他腦子里想起剛才抱著這妞的感覺,疑問號變成了感嘆號,偶爾會撒嬌,關鍵時刻能夠給自己爭面子…
這一章卡的好久,一直感覺不好,不管怎么說,終于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