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執光有些意外,原本以為把任務面板砍了之后,任務獎勵也沒了,但沒想到它這么敬業,還是把任務獎勵送到了。
天鵝守護,它的外形是一枚天鵝的白色金屬勛章,像是空軍的標志,帥氣而優美。
這就是凈化尸隼的獎勵。
科執光迫不及待的試探了一下其效果。
運氣10
力量10
健康10
專注力10
精神上限10
耐性10
抗寒10
不受低等級靈性物干擾永不近視寄語:白天鵝的雙翼守護著你 一排相當充實的屬性碼了下來,看得人賞心悅目,層層光環疊加在身,buff疊滿。
其中最令他驚喜的是抗寒10,這簡直就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能力!
尤其是日本這個維度偏高的地區,每年的冬天都是副本,想起個床得花半個小時,有了抗寒能力之后,起碼好過一些。
不過這個力量10是怎么回事?
這玩意還帶打人的?
科執光捏了捏自己的肌肉,感覺確實變硬了些。
沒準到時候真的需要用武力威脅對手,讓對方坐在棋盤上和自己下棋呢?
科執光重新審視了一下這枚漂亮的勛章,然后將其戴在了胸前。
寬大的羽翼簇擁而下,相當的溫暖,精神也變清晰了幾分,隱約還見到了只有天鵝才能望見的湛藍天空。
科執光看了下鏡子中的自己,感覺還蠻搭的,沒準到時候任務做多了,自己就可以在胸前掛滿勛章去比賽,從視覺效果上就給予對手毀滅性的打擊。
這就是,白夢所給予他的祝福應該可以這么理解吧?
以上,就是任務回顧的全部內容了。
接下來當然就是趕緊試一下新得到的技能洞悉。
科執光看向了窗外街對面的圍棋室。
雖然距離很遠,但的確能看到有些顧客的身邊飄著對話框,對話框中顯示著可以爆出的物品。
消費品:烤肉味薯片x00
消耗品:肯德基優惠券x00
靈性物:銅戒指x1
靈性物:破損的手鐲x1
諸如此類的。
x00,應該是意味著能夠從這些人身上反復獲取。
x1,意思是只能獲取一次。
原來如此,挺好懂。
他也看到了老熟人吉田,他身上的道具顯示是藏寶圖x1,這個已經獲取過了。
還有白尾狐,他身上的顯示是靜岡玉露x3,護身符x1藏寶圖x1白狐玩偶x1。
后面三個科執光已經爆出來了,靜岡玉露還能獲取兩次,得找個機會刷了。
有了這個技能加持之后,確實方便了許多,以后連人名都可以不用記了,直接用道具來當做代號。
還能看出哪些是下圍棋的,哪些人是不下圍棋的,方便精準尋找對手。
不下圍棋的人,當然什么也顯示不出。
忽然間,有一個人進入了科執光的視野,他的道具顯示居然是????
科執光定睛看向了這個人。
居然是林英店長。
科執光聽說過客人們談起他的棋力,據說是個業余王者,曾經橫掃過多項業余賽事的冠軍,就算和澤子哥正面硬剛,恐怕也不落下風。
唔說起來方圓幾里,就他沒刷過了。
科執光當然不會覺得林英店長的實力比自己強,他再怎么說也是連砍澤子哥兩把,又和職業七段的竹刀鍛激情拼殺后半盤,并最終戰勝的人。
昨晚戰勝竹刀鍛,可能與自己當前的爆發狀態有關,體育競技就是這樣,總會有那么一兩個時段覺得自己無敵,事實上也的確無敵。
只贏他一局,還不足以探明自己的真正極限。
紙面實力可能有業余7段,但硬實力可能有職業好幾段的水準。
但不論怎樣,贏下林英店長,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至于他顯示的是一串問號,科執光只能認為只有當對方棋力大幅度落后自己時,才能一眼看穿其底褲的顏色。
顯然,林英店長并未落后他這么多。
但這同樣也沒關系,找個時間把他打了,親自把寶箱撬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科執光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快1點了,社友們馬上就要來了,他得提前把游戲機和卡帶準備好才行。
在屋子里巡視一圈,發現秋叔和熏都不在,可能是去拜訪親戚了。
這種一個人在家的爽感,簡直如絲如麻。
但目光一個偶然間落到了家里的玄關上,居然顯示出了東西。
可爆出道具???
不僅是問號,還是深紅色的問號,仿佛是某種不可輕易挑戰的警告,剛才店長的問號也只是綠色而已。
科執光對著玄關上的問號沉思良久 “晴島,你這么早就來了啊?”科執光試著問。
“啊啊啊!我還沒敲門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來了?”
果然如此。
這個洞察技能,還能 隔著障礙物顯示出對象,跟fps游戲中開了圖一樣。
而這個紅色的問號字體,無疑是在提醒此人實力過強,科執光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晴島鹿了。
她在門外站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時半會找不到門鈴按。
科執光主動將門打開。
“你、你好,打擾了。”晴島鹿相當拘謹地點頭,小碎步地邁進家門。
去同學家玩是這樣的,尤其是擔心同學家有大人在的時候,女孩子的話應該會更緊張。
“不用這么拘謹,我家里現在沒人。”科執光提醒道。
晴島鹿一愣:“什么,家里沒人?”
她隱約嗅到了某種暗示性臺詞。
“家里的一大一小應該是看望鄉下的爺爺奶奶去了,可能這兩天家里都沒人吧。”科執光將拖鞋放在了對方面前。
晴島鹿再愣:“什么?晚上也沒人?”
暗示的意味更強了!
“是啊,很爽吧,這種感覺?”科執光嘴角一揚,變成了魔王般的笑容。
這種爽感,只有學生黨才能體會,就好比上大學時,一個周末,室友全都走光,自己能開心地翻出藏在床底下的衣箱,然后一整天都換上女裝。
當然,科執光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都沒有這種興趣,只是聽說有人經常這樣干,順勢聯想上了而已。
雖然晴島鹿頂著女流之王的頭銜,但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未成年人,也得受到大人的監護,她一定也能理解這種爽感吧?
晴島鹿的身子繃得很緊,頭也低了下來,似乎還冒著些蒸汽?
不太理解,可能對于早就實現了財務自由的她來說,這種爽感不足為道吧。
科執光也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的將來安排,計劃著什么時候搬出去住,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獨立自主。
“對了,晴島,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科執光突然說。
“什、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一直在那家圍棋室打工啊?”
這個問題,早就該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