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家正在遏止賀家的生意。”祁灝宸頓了一下問,“錦郁和肖焌熙什么關系?”
寧幼慈:“…”
“你怎么知道是肖焌熙?”
祁灝宸呵笑,摸摸寧幼慈的頭,“我若是這點分析能力都沒有,怎么會是A市第一爺。”
寧幼慈:“…”
老公,你能不能再自負一些呢。
寧幼慈看了一下經濟要聞,有對賀家與肖家的經濟大戰的報道。賀家雖是海產大王,但是經濟實力上遜于肖家。兩大家族打經濟大戰,雖會互有損傷,但最后勝利的一定會是肖家。
賀家介時將會遍體鱗傷。
露臺上,錦郁抽著煙,裊裊薄煙飄散在她帶著倦容的臉上。
昨晚失眠,黑眼圈難掩,眼睛也有些腫。
放在一旁的手機,正是經濟要聞版面,賀家與肖家經濟大道的報道,賀家有一半的海產生意被肖家搶單。賀家海產正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緣。
錦郁沉呵了一口氣,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缸里。
她拿起手機,找出通話記錄里那個未曾存名字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喂。”
“你要怎樣才放過賀家?”
肖焌熙邪笑:“你想救賀梵?”
“你恨的是我,與賀家何干?”
“賀梵想要你啊,凡是想要你的男人,我都不會放過。”肖焌熙邪氣的說,“錦郁,你這一生,都不配得到幸福。”
“那你沖我來好了,放過賀家吧,你要怎么報復我都可以。”
呵呵呵!
肖焌熙在電話里冷笑,“原來你對賀梵已經情根深種,愛得這么深沉了。我告訴你錦郁,你越是愛他,越想救他,我越要他死。”
她激動起來,“肖焌熙,你到底要怎么樣?說吧,我答應你。”
“做我情人。”肖焌熙應得干脆,但頓了一下糾正,“不,準確的說,是做我的玩物…”
他仍忘不了羞辱她。
“不然,賀家就死定了。”
賀家遭殃,只因她而起。
只遲疑了幾秒,錦郁便咬著腮應下,“好。做多久?”
肖焌熙在電話里笑得邪肆:“我玩膩為止。”
“馬上收拾行李,我來接你。”
“做什么?”
“陪我去馬爾代夫。”
“我手上還有工作。”
“錦郁,你沒有資格和我講任何條件。”肖焌熙冷邪的說道,“你在我面前,只有兩個字,服從。”
掛了電話,錦郁站在陽臺上良久才回過神來,握著手機的手依舊在輕輕的顫抖。
初春的陽光已是溫暖,而她卻覺得渾身冰涼,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這輩子再也出不來。
錦郁拭了試臉頰上,不知什么時候掉下來的眼淚,拿起手機,給寧幼慈打電話。
“錦姐。”寧幼慈的聲音有些沙啞。
“幼慈,你的嗓子怎么了?”錦郁關問。
“最近練得有些厲害,加上有點小感冒,有些沙啞而已,沒關系的。”
“幼慈,你為了沈朦這個角色,付出了這么多,最后一定要把角色拿到手,不能讓蘇影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