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狗:哥,出來喝酒。
祁灝宸:“…”
心,瞬間煩燥了一下。
他還以為是…
她怎么會主動發消息給他?
她對他不過是討好,沒有半點其它的念想。
昨晚已經說得那么明明白白,她怎么可能再對他主動?
她看似溫柔,卻藏著小倔強。
這種小倔強,其實叫做不在乎。
不在乎…
祁灝宸把手機緊緊的握了握。
不在乎就不在乎吧,他祁灝宸還沒有淪陷到要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
深呵一氣后,祁灝宸給于狗回復過去:嗯。
建在郊外的皓瀾酒坊,是A市最高檔的酒莊,歌特式的建筑充滿了異域的風情。周圍有一片葡萄園,地燈在四周散發著幽暗的光芒,酒莊前的廣場上停滿了豪車。
此時八點,夜生活在酒莊七彩斑斕的霓虹燈光里拉開了帷幕。
這是于家的產業。
祁灝宸的車子沒有停在廣場,直接駛入了車庫,這里只對最尊貴的客人開放。祁灝宸有一個專屬的停車位,就算平時他不來酒莊,那個車位,也是為他留著的。
旁邊的車位,停著于紹華那輛騷包的藍色跑車,但靠在車頭,帥氣抽煙的卻是冷尊。
看到祁灝宸的車子駛過來,冷尊夾著香煙的手指,瀟灑的沖著駕駛室的祁灝宸揮了揮。
祁灝宸淡淡的挽了一下唇角,把車子駛入車位停好。
冷尊從引擎蓋上起身,把香煙扔在地上,用腳尖輕輕的碾滅。隨意的動作而已,做來卻是瀟灑貴氣。他吁氣最后一口煙霧,單身揣在褲兜里,看著祁灝宸從車里下來。
“今天親自開車?”
祁灝宸面色淡淡:“怎么沒上去?”
冷尊淺笑了一下:“不想聽唐僧念經。”
祁灝宸:“…”
他拍了拍冷尊的肩,“何苦回來。”
冷尊:“…”
是呀,何苦回來。在M國與于紹華朝夕相處的那兩年,估計是還沒被虐夠吧。
大廳,于紹華正周旋在客人中間,端著一杯紅酒,賤帥帥的與朋友們談笑風聲。祁灝宸和冷尊從特別通道,直接去了地下室的包間。服務員走過去,附在于紹華耳邊低說:“四爺和冷少到了。”
于紹華點點頭,對幾位朋友抱歉了一下,干了杯中的紅酒后去了包房。
一推開門,于紹華便朝祁灝宸張開雙臂,一臉賤笑:“哥,真沒想到你今天答應得這么痛快,實再是讓我驚喜呀。”
“滾!”祁灝宸卻一道冷芒射過去。
于紹華的手就尷尷的僵在了空中:“哥,火氣咋還這么大呢,昨晚,難道沒有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一聲慘叫,于紹華趄趔了幾步,退到墻壁上靠著,捂了捂嘴角。
又被祁灝宸的拳頭侍候了。
“哥,傷還沒好呢。”今天他可是擦了遮瑕膏才把嘴角的青淤蓋住。
祁灝宸懶理他,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就抽了一支出來,叼在嘴上。整個人,冷沉得很。
于紹華終于看出來祁灝宸的不對勁兒,他揉著嘴角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