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幼慈微喘著氣,把手里已經砸壞的座機扔掉,拍了拍手,嘴角勾了一抹冷笑。
三年的搏擊可是沒有白練,雖然三流,但這男子受傷在先,她應付起來也容易。
也所幸,這男子長得并不怎么魁梧。
寧幼慈把男子拖到旁邊的衣柜里,然后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儀容。
她虛掩上房門,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到了窗邊。
她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結束通話后,寧幼慈放下手機,掃了一眼房間,看到儲物柜里有煙。她走過去,拿起煙回到窗邊,抽了一支出來,含在嘴里,劃燃了火柴點燃。
輕吸了一口火柴燃燒的味道,極好聞。
那三年,難過的時候,就偶爾抽一支,并不上癮。
夜風從窗口吹進來,撩動著寧幼慈耳邊的秀發。淡淡的煙霧,裊繞在她瓷白的面上,襯得那雙水意盈盈的眼睛,深沉而又迷離。
這時,屋外響起腳步聲。
很多。
過道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都發出了聲響。
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撞在了墻壁上的吸門器上,彈了兩下。
卡卡卡,沖在最前的人,舉起相機就對著屋子一陣亂拍。
寧幼慈亭亭玉立的側立在窗前,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聽到快門聲,她緩緩的轉過身來,面帶微笑的望著涌起來的十幾個記者,像潮水一樣洶涌。
他們都舉著相機,對著她拍照,神色難掩興奮。
寧幼慈端著手臂,煙還含在嘴里,她兩指夾住,輕輕的取下,吁出一口薄霧,迷漫在她笑得輕嫵的面上。
“咦,你們做什么?”她含笑而問,眼里亦是晶光點點,似含笑意,卻又暗藏著淡寒。
以為會抓到大新聞的記者們,亂拍了一通后,才發現寧幼慈衣衫完整,姿態優雅的站在窗前,并沒有他們想像中淫亂的畫面,個個臉上都顯出了幾分驚訝。
“這…怎么回事?”帶頭拍照的記者,表情都蒙了。
“什么怎么回事?”寧幼慈輕問,忽然意識到什么,她用手扇了扇面前的淡霧,把夾在指上的煙,迅速的朝身后藏了藏,流露幾分抱歉,“不好意思,讓你們看到我抽煙。
我平時都不抽的,只是剛才有點心煩意亂,所以抽了一下。你們可不要亂寫…對了,你們不會是因為知道我抽煙而特地上樓來拍我的吧。”
眾記者:“…”
當然不是。
現在這個社會,一個女星抽點小煙,根本不算是新聞。
何況,寧幼慈是在酒店房間里抽,并不是在公眾場合。
他們這樣冒然的闖進來,拍攝她的高清照片,反而是在騷擾別人的隱私。
“不是說寧幼慈在上面援交嗎?”有人喃喃出聲。
“援交?”寧幼慈睜大眼睛,一臉的震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誰告訴你們,我在…我不過是人有點不舒服,上來休息而已,這么短的時間,就被人造謠生事?”
寧幼慈語氣微揚,一步步朝記者們走過去,氣場十足,“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