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白白被扇了一耳光,有些不甘心的喃了一聲:“我,我沒偷你們戒指,小姐卻打我一耳光…”
“怎么,想讓我給你道歉嗎?”寧妍汐昂起下巴,非常傲慢,唇角輕屑,“你配嗎?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見到我們要報警,偷偷把戒指快速的扔到地上,做出是從我媽媽包里掉出來的假像。”
清潔工:“…”
兩母女挽著手臂離開,沒走多遠,就遇上了寧幼慈。
沒地方避身,寧幼慈只能裝作剛好走過來的樣子。
寧妍汐看到已經換好服裝的寧幼慈,眼里露出冷芒,嘴角勾起詭笑:“姐,這么用心做什么,還不是白用功。”
寧幼慈沒作聲,目光落在朱佩娟無名指上的鉆戒上。
她彎著手臂,勾住了提包,手就放在胸口處,那鉆石又大,很璀璨,讓人想忽視都不行。那戒指至少五克拉,價格不菲。
最近寧氏因為祁氏注入資金才起死回生,寧洪濤還真舍得為朱佩娟買這么大顆的鉆戒。
見到寧幼慈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朱佩娟竟然垂下了手臂,改用手拎住挎包,并用右手覆在了左手上,語氣淡淡的說:“不管怎樣,你也努力吧。指不定,女二會是你的。”
寧幼慈:“…”
“朱女士,你抬舉我了。”她淡淡說過,從兩母女身旁擦身過去。
寧妍汐輕叫:“媽,聽她叫你什么呀,真是不仁不孝…”
寧幼慈把兩母女的低咕拋在耳后,進了洗手間。
她剛關上門,男洗手間的門便打開,吳邦從里面走出來,看向了寧妍汐和朱佩娟的身影,眸光寒深。
寧幼慈上完洗手間,朝演播廳走去。
門口吸煙處,她看到許墨誠,正站在窗口吸煙。淡薄的煙霧鎖住他的臉頰,顯得他整個人特別的深沉。和許墨誠接觸這段時間,她沒有見到他抽過煙。
那天她沒見到許墨誠后,寧幼慈回到車上,便給許墨誠發了消息,抱歉自己臨時有事,不能赴約了。她知道,寧妍汐是不會把自己去過的事情,主動告訴許墨誠的。
第二天,許墨城打電話來關問她的表演,寧幼慈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寧妍汐果真瞞著許墨誠。
許墨誠也絲毫沒有提及與寧妍汐的事情,寧幼慈自然也不會說。只是事后,她也再沒有找許墨態指導,而是靠自己的領悟,慢慢的突破了自己的瓶頸。
許墨誠似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側過身來,看到輕輕走過來的寧幼慈,眸光微微一爍。
他把煙隨手掐滅在了煙缸里,對寧幼慈輕挽了一下唇角:“幼慈。”
“許老師。”寧幼慈微笑。
許墨誠朝她走過去,關問:“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寧幼慈說。
許墨誠:“…”
“后來,為什么都不來找我指導了?”
寧幼慈說:“我覺得我應該能夠參悟,所以…”
“和我說話有距離感了?”許墨誠掐斷寧幼慈的話。
寧幼慈搖頭:“沒有,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