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詩?”顧宓蜜一臉驚訝,“她為什么要去祭拜我的父母?”
“所以,也許有可能不是她。手鏈再精致,應該也不是獨一無二的,或許是旁人的。”寧幼慈說。
顧宓蜜一時沒有作聲。
寧幼慈把手鏈還給了她。
顧宓蜜接過,低著眼簾,看著手里的手鏈,忽然說:“前兩天,我對念詩提起過今天是我父母的祭日,當時她聽到我父母犧牲的原因后還哭了。
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她為什么會哭,結果她說她崇拜英雄,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如此說來,還真有可能是念詩落下的。”寧幼慈說道,“既然她知道父母的忌日,就完全有可能去祭拜了。只是如果單純的因為崇拜英雄就去祭拜的話,她不是更應該去烈士陵園嗎?”
“對呀,所以我現在也是很疑惑。如果真的是她去祭拜了我的父母,就太奇怪了。”顧宓蜜喃喃,“而且,比我還早。這真的有些說不通啊。”
“不過,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萬一不是她呢。”寧幼慈說。
顧宓蜜握著手鏈,想了想說:“陵園應該有監控吧。”
“大門應該有,陵園里面沒有。”寧幼慈說。
“那就可以了。”顧宓蜜微頷首,把手鏈放進包里,“我去陵園調看監控,如果念詩真有現身,就算沒有拍到她祭拜我父母,那也說明去祭拜我父母的人是她。”
寧幼慈也贊同。
兩人分手后,顧宓蜜驅車去了陵園。打了個電話給祁灝宸后,她就被請去了監控室。
早上來祭拜的人很少,很快,監控就鎖定了一個身影。
是個女孩子,穿著黑風衣,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身型和權念詩很像。但是因為把臉上的特征遮得太嚴實了,實再不能冒然判斷,她就是權念詩。
可她懷抱了兩束白菊,這是個疑點。
早上沒幾個人,只有這個女孩子很可疑。
但看不到相貌,也無法判斷。
片場,《泳花》進入殺青階段。
寧幼慈拍了一場水戲上來,正擦著頭發,要往更衣室去換衣服,權念詩端著一杯奶茶過來。
“念詩,你怎么在?”附近只有這個劇組在拍戲,寧幼慈微訝的問。
權念詩輕笑,把奶茶遞給寧幼慈:“幼慈姐,我是特地來探你班的。你剛拍了水戲,很冷吧,趕緊把奶茶喝了,還是熱騰騰的呢。”
“謝謝。”寧幼慈接過奶茶,瞟了一眼權念詩曾經戴手鏈的那只手腕,白嫩嫩的,沒有戴任何飾物,寧幼慈隨口問道,“咦,念詩,你怎么沒有戴手鏈?
那條手鏈挺漂亮的呀。”
權念詩摸了摸手腕笑道:“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哦,我覺得那條手鏈挺適合你的。”寧幼慈說著,指指更衣室,“我先去換衣服,等下聊。”
“好啊,我等你。”權念詩乖巧巧的說。
寧幼慈裹著浴巾去更衣室。
雖然不能確定那條手鏈就是權念詩的,可是權念詩碰巧的也沒有戴手鏈…是不是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