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子。正因如此,讓原來堅固的友情,產生了裂痕。
好在,那道裂痕,并不深銳,還來得及修復。
兩個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的把過去的種種揭過了。
菜一一上上來,兩人開了一瓶紅酒。
各自倒了一杯,端在手里。
顧宓蜜笑望著幼慈,眼里流露真誠和歉意:“幼慈,這一杯我先敬你,我要對你說聲對不起。”
寧幼慈抿唇一笑,沒有說什么,只把酒杯送過去,和顧宓蜜的酒杯輕碰了一下。
兩人喝掉了杯中的酒。
顧宓蜜又倒了第二杯,她輕晃著酒液說:“這第二杯,希望我們能夠和好如初,依舊是一輩子的好姐妹。幼慈,不管曾經我在迷途的那段時間,還是現在,你在我心里,依舊是最完美的女孩子。
那時,我只是心疼我哥。我想啊,我暗戀他那么多年,像珍藏在心里的寶一樣,默默的呵護他,覺得天底下沒有女孩子能夠配得上他。好不容易有你這個我覺得最配我哥的女孩子出現,我心感安慰,對你們衷心祝福。
結果你卻把他弄丟了,我當時是一種心痛。可是,我并沒有真正的恨過你。雖然言語上,有些尖銳,可在我內心深處,我從來沒有要與你為敵,哪怕那時,我想取代你陪在我哥的身邊。
但我也深知,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放心不下我哥,想要照顧她。當然,那時思想也產生了偏差…對不起,幼慈。
當然,我現在都清醒了,因為我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真愛是誰。
幼慈,祝你和我哥恩愛一生。”
“謝謝。”寧幼慈碰了顧宓蜜的杯,兩人又喝了酒。
顧宓蜜倒第三杯,還沒開口說話,寧幼慈說:“第三杯,我敬你吧。宓蜜,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姐妹,也祝你和冷尊,永結同心,我們都幸幸福福和和美美的過一生。”
顧宓蜜淚目,抿著嘴唇“嗯”了一聲。
兩人聊著天,吃完了一頓飯,前嫌盡棄。
兩人去洗手間補妝。
下午各自都還有通告要出席。
顧宓蜜把化妝包拿出來,放在洗手臺上,卻把早上在墓園里撿到的手鏈給帶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寧幼慈蹲下身去,把手鏈撿了起來。
“謝謝。”顧宓蜜準備從她手上拿過去。
寧幼慈卻握著手鏈沒動,打量著:“這手鏈,好眼熟?你買的嗎,宓蜜?”
“不是。”顧宓蜜說,“今天是我的父母的忌日,我去掃墓的時候,在墓碑那里撿到的。應該是去祭拜我父母的人落下的。幼慈,你覺得眼熟,你想想是誰的,也許就是祭拜我父母的人,我好物歸原主。
這手鏈精致,花紋特別,應該沒有什么重復的樣式。”
寧幼慈拿著項鏈想了一會兒,忽然眸光一炯:“不會吧。”
“怎么?”
“我想起來,念詩曾經戴過這種款式的手鏈。”寧幼慈說,“當時我還特地看了一眼這個款式,覺得很適合她這個小姑娘,所以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