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側過身,他伸出手緩緩摸上了身邊的枕頭。然后他將自己的臉埋進去,輕輕嗅了一口。
好香…
現在枕頭上彌漫的空氣,全部都是她頭發上的香氣。
在嗅了一下后,他變得更加癡迷,又深深的埋進枕頭里,柔韌的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枕巾。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浮現一些畫面,她綢緞般的秀發在枕頭上瀲滟的披散,她嫩如凝脂又恰似白玉的小臉嬌媚動人,她微蹙著兩片清秀如畫的柳葉眉,那樣誘人的躺在他身下。
當他欺負他時,她會叫他名字,方棣州…
那一把黃鸝般的嬌嫩嗓音,就像催清劑一般,總是讓他更加興奮。自從有了她,他才體驗到夜晚的意義。
在平躺下來后,他又掀起被子看了一眼,發現自己有了反應。
這東西仿佛都被定時了,每到晚上就叫囂的厲害。
他不禁微擰著眉,喉結也滾動一下。說實在的,有時候他真恨自己的這東西,覺得它就這點出息。她都不要他了,他卻還舔著臉。
她是一個賤人,而他就喜歡犯賤!
漸漸的,方棣州的臉色變得冷若冰霜。他掀開被子,直接下床,離開房間。
現在他想:既然有需求了,那么就去找她,何苦憋著自己?她就是一個泄火的工具,不玩白不玩,難道還省著讓其他男人玩?
別墅負一層,黑暗的地下室里。
程火青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里。她赤著一雙小玉足,此時此刻那細細而精巧的足踝上還綁著兩條粗粗的鐵鏈,而那根鐵鏈也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磨出了紅痕。
她整個人看上去很平靜很淡然,似乎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昏黃的燈光將她照出一個長長的影子,而那個影子顯得嬌憐而柔弱。
突然間,這間房的房門發出“吱呀”一聲響。
門被打開了。
隨之,一道低沉的腳步聲,慢慢向她接近。
程火青又輕輕一顫,再次抱著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墻角里退。她腳上的鐵鏈就在那水泥地上摩擦出一種粗糙的聲音,令人聽著心寒。
不過,她沒有抬頭去看來人…
仿佛不管是誰來了,她都不在意,也與她無關…
忽然,她的下頜上襲來一陣痛覺。她巴掌大的小臉被迫抬起來了,只見方棣州身高腿長的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黑暗中冷冷問她,“都這樣了,還想逃到哪里去?”
乍時,程火青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很慢很慢的轉了轉,她也冷漠而呆滯的看著他。
方棣州左邊的唇角又微微上揚,似笑非笑說,“干嘛用這種看仇人的目光看我?我饒了你一命你不應該感謝我么?”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程火青立馬開口說。對于他的饒恕,她一點都不稀罕。
“呵…”方棣州又冷笑,用手指輕輕而慢慢摩挲著她下頜上嬌嫩的肌膚,邪佞的笑說,“殺了你多可惜,我還沒有玩夠呢…你的身子這么銷魂,我舍不得…”
程火青的目光往下移,她不是故意想看他的那里,但是那里輪廓鮮明,真的讓人很難忽略。
一時間她也明白了,原來他是帶著目的來找她的…
“下流!”她忍不住大罵一句,罵完輕輕咬了咬唇。
“罵的好,程火青,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越是罵我,待會兒我干起來就越帶勁…”方棣州又很無恥的說,說完之后解開了自己睡衣的腰帶。
“別碰我!”程火青又激動的大聲的說,轉眼間她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破碎碗片。
很快,她也將那個鋒利的片口抵上了自己細嫩的粉頸。
也因為她下手重,所以她的粉頸上迅速多了一道血口。
方棣州見此,微微一怔…
“方棣州,你別過來,別碰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寧愿死也不會再讓你糟蹋,滾!”程火青又氣勢強硬說,目光更是凜冽如刀的瞪著他。
這一刻,方棣州的眸光也沉下去,整個人身上都散發出一股滲人的陰寒之氣。現在他也明白了,她一直藏著這個破碎碗片,畢竟她柔嫩纖白的小手上全是血。
她的粉頸自然也受傷了,那些血珠子順著破碎碗片,一顆一顆滴落下來,臟了她身上的衣裙。
“程火青,看來你得到的教訓還不夠…范東野雖然被送進了醫院,但是沒有醫生敢給他治…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他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回廊里的擔架上…他真是可憐,你說他的血有沒有流干?”隨后他又故意說,表情顯得有些得意。
乍時,程火青的瞳仁一縮。她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暗忖他在說什么?
昨天晚上他逼她做那種事情,然后他答應說會送范東野去醫院的!但是他竟然不讓醫生給他治,這個卑鄙小人!
見她木訥且麻木失神,方棣州又輕易猜到了此時她心中所想,漫不經心笑說:“這個范東野,對你還真是癡情…程火青,你覺得你應該怎么回報他的愛?想一下,等想清楚再說…”
程火青又回過神來,輕輕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她的小手一松,那個沾了血的破碎碗片隨之無力的跌落在了地上。
她能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往絕境上逼…
傳言不錯,他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
見她恢復意識和神志了,其實方棣州的心中大松一口氣。不過,他的外表變得更兇了,又很不客氣沖她說:“還杵著干什么?上床!脫衣服!”
程火青自然不再遲疑,緩緩的起身。因為她坐的時間長,所以雙腿都已經麻木了,起身時顯得有些困難。
但是她都沒有去管這個,就呆呆木木的往床邊走,那瘦弱而虛弱的身子,看上去疲倦至極,似乎隨時都能倒下。
而她剛走到床邊,都還沒有來得及爬上床,這時候便有一只大掌從后面扣上了她的小香肩。那只大掌也很是粗魯,直接將她往下壓,致使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床邊。
隨后,她身上僅剩的遮羞的衣服,也發出“嘶”的一個聲響。
那是衣服被方棣州撕碎了…
接下來她也沒有反應過來,便立馬感覺自己本身也被撕裂了。
她的膝蓋不由得頂到了床邊,兩只小手緊緊摳著木制床板。直到將指甲摳爛了,她都沒能從那股痛意里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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