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又俯身,叼住她的嘴,吐出兩個字,“不夠。”
程火青嚇得瞪圓了眼珠子。
范東野吻了她一會,又伸手把住了她的纖腰,在輕松一扭轉后她整個人便被擺出了趴在墻壁上的姿勢。
這個姿勢…
“不要!”程火青又立馬尖叫,伸出手去拍打他。
不料,范東野又很快從后面欺上去,輕輕拍了拍她受驚的臉蛋,說:“怎么這么放不開?我跟你說過的,一定要努力把活干好。”
程火青又是一搖頭,正要再說什么。然而,她想說的還沒有說出口,范東野已經開始再次占據著她。
她一個驚惶無措,又失聲叫出,“啊!范東野…”
一個時后,范東野將程火青抱了出來,他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吃吧,不是肚子餓了么?”
刺激而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中午,程火青坐在餐廳里,看向身前的餐桌。桌上放著五六個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大廚師的手藝。
可是,她不想吃,毫無胃口。
今天上午連續被范東野折磨了三次,現在她感覺她的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渾身酸痛,如同被車輪碾壓過一樣。她真的累,只想睡覺。
“為什么不吃?”范東野穿著一套黑色的睡袍,從樓下走下來,不悅的看著她。
跟范東野說話,程火青總是盡力令自己語氣溫和,“我沒有胃口…”
范東野聽此又冷然抹唇,故意用著威脅的口吻說:“那好,從明天開始你那還在醫院里住著的爸爸也別想吃飯了!”
這下子,他的話音一落,程火青便迅速拿起了筷子。她機械式的大口大口往自己嘴巴里扒飯,因為吃的太快,還差點吐出來。
“你怎么了?”范東野忽然又上前,想伸手拍拍她的背。
可是這時候程火青抬起了頭,恐慌的看著他,不停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我現在就吃,你不要為難我爸爸…”說完之后她又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范東野的那只大掌直接僵在了半空中,過了幾秒后,他收回了手,用壓著一股沉怒的聲音說:“不想吃就不要吃了,上床,睡覺!”
驀然,程火青真的放下了碗筷,走向樓梯,很快上樓,進房,上床。
她睡在那張床里面,外面的床迅速塌了一塊,因為有一個男人也睡上來了。隨后,她又往里面挪了挪,只想距離他遠一點。
然而,忽然又有一條健臂,扣上了她的蠻腰,直接將她扯入了他的懷抱里,還提醒著她,“再挪你就要掉下去了。”
在他懷里,程火青全身緊繃。
“睡吧。”男人卻又跟她說。
程火青當然動也不敢動了,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范東野一手緊抱著她、一手給她蓋上被子,然后也閉上了眼。
令人感覺沉悶而倦怠的大中午,程火青卻睡不著。但是她也不敢亂動,生怕吵醒這個男人,而后接著又有一輪酷刑,而那樣的話她的四肢很快就會麻木。
漸漸的,她感覺這個男人應該是睡著了,因為他在她的頭頂呼吸,呼吸聲很淺很均勻很輕柔。自然而然,她也變得心存僥幸,輕輕動了一下,以為他暫且不會醒。
很快她真動了,輕手輕腳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不過,就在她竊喜時…
“啪”的一個聲響傳來。
她的屁股上迅速挨了某人一個巴掌。
隨即,男人低沉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懶懶問她,“怎么連睡覺都不安分?”
見他并沒有睡著,程火青又變得很忐忑。
“你能不能松開我?你抱我太緊了,我好熱,都沒法呼吸了…”程火青又細若蚊哼說。
“睡不著我們再做點別的事?”范東野又耐有尋味問。
一時間,程火青更覺驚悚。再做點別的事?不會又是那種事?
程火青不知道,也害怕,驚得再抬眸看他。
范東野正瞇著狹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同時動著腰腹戳了戳她的腿根。
程火青差點就要跳起來,真心覺得太恐怖了,他怎么…怎么又有反應了?
慶幸的是,范東野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睡覺!”他對她說,伸手揉了揉疲倦的睡眼,然后閉了閉眼。
倏然,程火青又覺很不可思議,因為他這次居然這么聽話。
為什么?
他是累了么?
程火青忽然發現他眼眶里有疲憊的血絲,因此也就愈發覺得,這幾天在h國他過得很累。
既然累了,那回來后就趕緊睡啊,為什么還要折磨她?
這種事情有什么樂趣?跟禽獸有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程火青又覺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同情他。
等了一會后,男人的呼吸又變淺了,程火青手腳麻利的從他懷里掙脫,然后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縮在墻角里睡。
這次,她很快就睡著了。
其實,她也是好累好困的。
程火青不知道的是,她睡著了,范東野卻睜開了眼。
范東野一向睡眠很淺,稍微有動靜,就會醒過來。誰叫他身為軍人啊?這種警覺性和危機感必須要有的,要不然哪天就會死在睡夢里!
她掙脫出去時他也知道,是他自己放任了她。
隨后,范東野也翻了一個身,支起了腦袋,再伸出手,摸上女人嫩滑如絲綢的臉頰。午后的太陽散射進來,令他的眸色也漸漸變柔。
忽然又聽得嚶嚀一聲,這是女人說了一句夢話,像是喊著誰的名字。
因為沒有聽清楚,范東野不禁傾耳去聽,發現她是在叫媽咪。
她從就沒有媽咪,對媽咪幾乎沒多少印象,所以她為什么會叫媽咪?
范東野看著女人的臉,就連在睡夢中,她也躲著他的手指。而且她將自己臉蛋,埋藏在枕頭里,就像一只奶貓靠在大母貓的腿邊,尋找著依靠感和安全感。
好久后,范東野收回了自己的手,再俯身吻上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