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路人大叔,也看見了電視里正播放的范東野的新聞,不禁低聲感慨,“沒想到這短短三年間,s國便出了這樣一個人物,這位范少帥心思深沉狠厲,眉眼間的陰寒戾氣更令人生畏。聽說他今年才二十五歲,再等上幾年,估計總統要睡不著覺了。”
沒想到別人對范東野有這么高的評價,程火青詫異不已,便又扭頭看向他,不解詢問,“叔叔,為什么?總統為什么睡不著覺?”
那人的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開,改而打量一圈程火青,冷說:“這是政治,跟你一個女人沒有關系。”
“哦。”程火青的確沒有興趣知道,皇家的事離她太遙遠,于是就漠然一應。
那個路人沒有再說話,正準備離開。
不料,程火青忽然又想到了一點,便立馬再問他,“那您知道這位范少帥的身世么?以前我都沒有聽說過他,他好像是這幾年才冒出來的。”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她并非展鳳儀所生,而是范跟外面女人私生的。當年范和展鳳儀是政治聯姻,感情很淡薄,婚后兩年展鳳儀生下了唯一的兒子范思茁。無奈范思茁是一個病秧子,英年早逝…”這個路人又一邊想一邊說。
停頓了好一會才補充后面的,“反正他的生母很少有人知道是誰,好像十幾年前發生過一段宮廷秘事,而這位范少帥的生母便情陷當今總統和范家之間…”
一時間,程火青又覺有些意外,沒想到范東野的生母竟是這樣一個蒙著神秘面紗的傳奇女子。
那個路人又說,“這位范少帥既然是私生子,那肯定不是在范家長大的,說不定是被送到什么秘密地方培養了,所以這三年才披荊斬棘,驚艷世人。”
聽著他的話,程火青又淡淡點頭。突然間她也發覺了,其實豪門私生子的命運是很悲慘的,有些甚至連下人都不如。而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讓自己變優秀變強大,因為只有這樣才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想著想著,她又在心中詢問自己:范東野的人生應該也很是坎坷吧?要不然他怎么會心理陰暗的像一個大變太?
在程火青發愣時,這個路人大叔已經提步離開。
回過神后,程火青準備去收銀臺結賬。見此,一直跟著她的齊副官忽然也大步走到上前。
“程姐,待會兒您還要去哪兒嗎?”
“我想去市清粥館,買一份米粥。”
“好。”齊副官又點頭說。現在程火青無論去哪兒,都由他寸步不移的跟著。
晚一點時,程火青逛完超市,回到了海邊別墅。最近幾天海邊別墅就她一個人住,環境有些空曠、冷清、安逸。
不過,今天剛走到客廳,她便看見客廳里正坐著一個人,范東野。
范東野里面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外面搭配一件黑色西裝。他的身材英挺健碩而姿態慵懶疲憊,坐在那張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思考。
當他深沉不說話時,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寒冰,蹭蹭的往外冒著冷氣。因為他的到來,倏然整個客廳如同進入了寒冬。
白副官手中拿著他的黑色大衣和黑色手套,恭敬地站在他的身邊。看得出來,他這是剛回來。
也因為他忽然回來了,事先連信都不給,所以程火青又覺有些意外及緊張,甚至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發現程火青回來了,范東野又扭頭看向她。
可是,在停下腳步后,程火青便一直沒有再動。她就站在那兒,愕然無措地跟范東野對視。
范東野那雙幽深而犀利的狹眸,也流連在程火青這張嬌美動人的臉上。看著看著,忽然他又眸色一暗,冷然問她,“你緊張什么?“
程火青又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緊張,“沒什么…沒什么…”她是想起了那天范東野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所以毛骨悚然、忐忑不安。那天范東野說,讓她等他回來,好好寵溺她。
“過來。”忽然范東野又對她勾了勾手指,就像招呼狗一樣。
程火青又覺胸口有一種火氣蹭上來,但是隨后她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尊嚴是什么?
她早就已經沒有了。
現在她只想生存,努力活下去。
走到范東野面前后,她低頭看著坐著的他。
范東野也將余下半根煙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內,然后開始認真觀賞著她的美。她瑩玉一般的嬌肌,真的是吹彈即破,滿滿膠原蛋白的既視感,讓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按上去,惹火極了。
觀賞著觀賞著,突然間,范東野拉著她一只手,再用力將她一扯!
程火青一個措不及防,柳條般的身子直接跌倒在沙發上,同時嘴邊發出一句輕聲叫嚷,“啊…”
隨即范東野又側身下去,重重壓在她的身上!
一旁的齊副官見此,朝其他下人都使了一個眼神,然后他跟他們一起匆忙離開。
范東野身子很重,程火青艱難的動了動只想將他推開。然而,范東野卻趁機將她壓的更緊,還做了一個手勢,“噓…”
程火青也乖巧,立馬沒動了。
范東野又目光萎靡凝視著身下的她,在她唇邊呵氣粗喘,“最近想我么?嗯?”
跟他呼吸相連,程火青心跳愈發劇烈,想了一會才回答,“想…”
對于她的這個回答,范東野顯然很滿意,又開始親吻著她,從她的嘴唇、到下巴、到臉頰、到耳朵。
而他這種溫柔而緩慢的吻,惹得程火青只覺全身一陣麻酥酥,并且心上癢癢的。
“范東野,不要,你先放開我…”忽然她嬌喘呢喃說。想到這里是客廳,做那事她覺得很不適合。
“程火青,你現在沒有資格說不要。你不要忘了,你已經將自己賣給我了。”范東野提醒著她,然后將她壓得更緊,手中動作更加利落。
程火青知道接下來他想干什么,她在他的懷里扭扭捏捏,不斷掙扎。當然了,她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她再怎么掙扎,還是在他結實的臂彎里,撼動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