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東野卻還是不肯放開她,用健臂箍著她的腰,嘴邊ai昧地說:“她們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現在就想要你。我警告你,別亂動了,嗯?”
隨即,程火青停了下來,因為她感覺這時候的范東野很不對勁…
也因為慌亂惶恐加不知所措,所以她瞠大黝黑的瞳仁看著他。
而她這種眼神,在范東野的眼底真是羸弱得不行。范東野加了一把力,把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因為發現自己根本就掙脫不了,所以隨后程火青也放棄了抗拒,任由范東野摟著。
發現程火青變乖了,范東野又在她唇邊說話,好心情地補上一句,“弱水三千,我只想取一瓢飲。”
這是一句非常浪漫的情話,用以表白他對她的誠意和用心。
然而,程火青完全不信。因為她時刻都沒有忘記,現在他是什么身份和地位,而她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和地位。現在她就覺得膽寒,因為她不明白,為什么他要栓著她在身邊、為什么他要說情話戲謔她。
“為什么?”她又直接問他,聲音那么輕細,并帶著一絲怯怕。
“什么為什么?”他反問,一動不動睥睨著她。
而他的睥睨也惹得程火青越來越緊張,“為什么只…只飲我?”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么?因為我愛你。”
“我不信,真的不信。范少帥,別開這種玩笑了。”程火青堅持道,同時再次輕輕推了推他。
范東野的臉部表情又稍稍繃緊一點,臉上笑容不再那么燦爛,跟警告她似的說:“記住,我的人生字典里,沒有‘開玩笑’三個字。”
一時間,程火青更覺膽寒,在吞了吞口水后又心翼翼說,“那…那范少帥…你很厲害…”
程火青愈是害怕范東野,范東野便愈發的得意,繼續睥睨著她,目光中隱現yi絲。
“你說我厲害?嗯?哪里厲害?”片刻之后他又問她,距離她的嘴唇更近,言行舉止全是ai昧。
程火青那張美人臉上又迅速染上了一層薄紅,嬌美而羞澀。并且她覺得他太無恥了,居然如此反問她,給人感覺污污的。
她抿著嘴,不敢再輕易說話。
“不回答?為什么?”范東野又問她,那只大掌順便順著她玲瓏的曲線往下…
程火青還是不回答,只是在范東野摸她時,上身微微后仰。
范東野的眸色不禁又暗下幾分,然后去掀她的睡裙。
“不要!”程火青又下意識的迅速地按住了他那只大手。
“那你快說。”他惡劣的催促著她,動作也稍稍停頓下來。
程火青只覺自己會被他逼瘋,羞恥的底線更是被他攻破的片瓦不剩,兩只手拽著他身上的睡袍一點點蜷縮起來。
她認命的聲道,“你…你各個方面…都很厲害!可以了么?可以放開我了么?”
她愈是急于逃跑,范東野愈想折騰她,倏然伸臂將她打橫抱起。
身體凌空了,程火青一驚。不過,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抱著她向大床邊走去。
“范東野,你想干什么?放開,快放開我!”慌亂中她又質問他。盡管她已經答應了他,當他的女人,也就是情人,可是昨天他們才云雨過。現在又來,她承受不住。
范東野卻徑直將她拋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片刻工夫后,她被釘死在那張大床上。
接下來,她整個人形如死魚,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她也萬萬沒有想到,范東野這男人,真有這么野蠻!一言不合便蠻干,都不給她任何準備!
見程火青沒有了任何反應,范東野精致邪魅的面容上又染上了一層可怕的情愫,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臉蛋,還啞聲講述,“我再怎么對你,都是注定了你得承受的,嗯?你不可能逃離…”
也是他這樣的話語,令程火青感到厭惡到了極點,熱淚奪眶而出,同時狠厲咬牙,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口腔里嘗到腥甜的血味,男人恍若無事。而后他又壓著她,化身成一只兇猛的野獸,還在她耳邊狠狠地說:“我是各個方面都很厲害!不過,最為厲害的,還是在床上…”
話說剛才他經過臥室,看到了她熟睡的樣子,不禁憋了一身的火。
從到大,他都不會委屈自己,想要她了就必須要到。
而此時此刻,程火青沒有了任何知覺。在她身上,除了痛,還是痛,很快她的額頭上便覆上了一層冷汗。
她的目光也還是那么空洞,暗淡。她越過他的肩頭,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感覺自己的人生再也光明不起來。
“范東野,我恨你!”忽然她說。原本她比較感激他,畢竟是他救了她,替她洗脫罪名,令她重獲自由。可是,在他在她身上施展幾次獸行后,她心中對他的那些感激之情便蕩然無存,改而變得只有怨恨、憎恨、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