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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真正的神速背嵬軍的超強戰力

  養一支軍隊并不容易。

  養一支精銳更不容易。

  而像這種精銳騎兵,在冷兵器的戰場上,就是最有沖擊力的正面利器。

  前幾次模擬推演,楚世昭帶兵的經驗不算豐富,但是連著幾次模擬推演下來,他的經驗也是不斷積累的。

  這支背嵬軍,就是楚世昭依照南宋時期岳飛岳武穆統領的一支精銳部隊,以‘它’為雛形,構建出來的一支精銳騎兵。

  然而比較慘的是,岳飛組織抗金戰斗之初,苦于南方不產良馬,因而無法組建騎兵部隊與金兀術對抗,所以背嵬軍早期是重甲步卒,等到繳獲了戰馬,又組建了一支背嵬軍的重甲騎兵,兩者結合,形成了一個由重甲步卒和重騎兵結合的軍團。

  在朱仙鎮,岳飛以背嵬軍大破十余萬金軍。

  由于背嵬軍作為岳飛的親兵衛隊,其兵源也是取自南宋最精銳的那批將士,所以戰斗力空前強大。

  楚世昭的這支背嵬軍,戰斗力同樣驚人。

  因為這支背嵬軍的兵源是取自先登武士之中戰力最高的那批將士。

  三千先登武士,當時楚世昭安插進入三府軍,是應急措施,在那個極端惡劣的政治情況下,楚世昭是為了臨時節制軍隊所用。

  而這些先登武士之中,有些人其實還是缺乏統領軍隊的能力。

  他們可以震懾軍隊,通過武力和果斷威懾其他士卒,可是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強大的組織能力來統領普通將士。

  偏偏身為將官,最基本的組織能力,調解能力都是要有的。

  所以楚世昭將適合統領三府軍的先登武士留在了三府軍內做中低級將官,繼續維持自身對三府軍的控制。

  將那批武力明顯優于統率能力的先登武士再次編入戰斗部門。

  滿配的先登武士,同樣是金色水平的兵種,可是想讓他們轉化成背嵬軍,也就剛剛符合轉型背嵬軍的最低要求。

  不是先登武士不強,而是背嵬軍沒法碰瓷。

  金色兵種亦有差距。

  就跟那種金色臣卡之間,那也是有水平差異的。

  很多臣卡是.金色是他們的下限不是他們的上限,而有的臣卡是只有高光時刻,沒有長期統治力,所以金色品質就是他們的上限,下限可能只有紫色或者藍色的水平,甚至有時候下限表現還特別低。

  背嵬軍和先登武士同為金色品質的兵種。

  但是,想要成為背嵬軍的要求,卻是轉型成先登武士的數倍條件。

  第一是背嵬軍需要極強的基礎武力,要求每一個轉型的兵種,達到50點武力數值。

  第二是背嵬軍需要多項特長,需要精湛的騎術,精湛的射術,精湛的騎射能力,精湛的陣法配合,精湛的步騎協同,訓練度70點,士氣80點,軍紀80點。

  第三是足夠精良的裝備,不僅要配有長刀、短弩和硬弓,身著鐵甲這些基礎,戰馬也得是涼州送來的良馬,而且每個人要配三匹這種戰馬,以此供上戰斗需求,此外楚世昭還要保證他們的軍餉和糧食支出。

  身體強壯才是打仗的資本,有錢掙才能維持高效士氣,既要人家紀律強,又不給人錢。

  你當每個兵都是數據?

  這一千人的日常消耗,是楚世昭養五萬北府軍的消耗,一萬先登武士的消耗。

  就別說其他的,楚世昭為了滿足第一個要求,就不知道篩選走了多少人。

  武力超過50的人,那都可以去當白卡的將領了,而在戰場上,這種武力的將領,打那種甲士,只要別一根筋,不中埋伏,會拉扯,那都是能一個人輕輕松松對付十個精銳步兵,純是手拿把掐。

  十萬北府軍,就只有八百多人滿足了這該死的要求,其中五百人多人原先還是先登武士。

  而楚世昭準確的訓練時間,是從永晉三十一年的下半年開始的,如今是永晉三十三年的三月份。

  不說百分百還原岳武穆的背嵬軍,那也是疊戰力疊到了一種境界。

  就這一連串金色數值,拉開其他兵種數倍的各類數值,能是什么級別的強度?

  哪怕是楚世昭,他都不免期待起來背嵬軍在戰場上的表現了。

  “日行千里,輕甲疾行——”

  畫面上,楚世昭率領著背嵬軍,以驚人的行軍速度朝著晉陽方向開拔。

  你目前的行軍速度是每天202里的行軍速度。

  什么叫一分錢一分貨啊!

  以行軍迅速和戰術靈活著稱的夏侯淵,行軍速度號稱——‘三日五百,六日一千’。

  折算下來,夏侯淵每天的行軍時速為140里。

  這個速度在古代是非常強悍的,屬于是最優秀的將軍行列。

  可千萬別小看行軍速度這個看起來沒什么用的能力,這代表著機動性、游擊能力、迂回作戰的能力,而且還能擁有最快打擊對方致命區域的閃襲能力。

  夏侯淵以神速出名,可現在楚世昭和這支背嵬軍正在用超越夏侯淵的速度奔赴戰場。

  而另一側,李鳳寧輕咬嘴唇,她看著畫面上的內容,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永晉三十三年二月,你的親弟弟李晟權率著一百騎兵向大同借兵的路上,被匈奴人攔截,李晟權血戰之下,重創數人,卻未能逃脫匈奴人的追擊,在半路上被匈奴人數箭追射。

  在身中數箭的情況下,李晟權深知自己不能被留下活口,一旦被匈奴人俘虜,無論是名節還是身軀都要受到百般折辱,甚至還要連累自己的父親,于是他找了一處險惡之地,與戰馬一同跳崖而亡。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你只好向大周王朝求援,但是,在晉陽的許多人,大多認為大周王朝外強中干,政局混亂,如今這個情況,長安能不能自保都成了問題,還想讓他們出兵援助長安,此舉還不如再去尋找大同所在的邊軍相助。

  同月,楊柱庭帶領著大同的將士們和匈奴人再次發生了一場血戰,然而大同畢竟勢單力薄,原先曾經就任過大同節度使的盧毅,又深知大同的底細,這讓匈奴人取得了很大的優勢。

  兵力上,大同不能與匈奴人相抗,實力上,大同也不能和匈奴人相抗,而大同一旦失守,想要守住晉陽,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四日,大同失守,楊柱庭守節,親率為數不多的將領掩護大同的百姓向后撤退,并調遣一位將領程貫護送這些百姓。

  五日,楊柱庭率領大同最后的一千多輕騎兵,主動求戰,放棄了據守大同的做法,和圍城的匈奴人宣戰,試圖讓大同的百姓和其他將領有突圍撤退的機會。

  這一千多的騎兵是整個大同最后的戰斗力。

  除開程貫的兩千部曲在竭力護送大同百姓后撤外,其他將領大多被楊柱庭的勇氣所感染,而他們也深知,以現在的情況,百姓的行軍速度,是不可能不被匈奴人所追擊的,只有他們這些人和匈奴人血戰,吸引注意力,拖夠了時間才有機會。

  于是大同守軍上下兩萬人和楊柱庭的千人騎兵發起了對圍城而戰的匈奴人一次沖鋒。

  他們撕開了一道陣線,程貫順勢護送大同的百姓,就這道口子往外離開,而大同守軍和楊柱庭則是拼死掩護,直接沖擊匈奴人的營帳,逼迫他們將自己的注意力吸引在正面戰場上。

  匈奴人對那些窮困潦倒的百姓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想掠奪財富,搶奪糧食,而楊柱庭完全不要命地沖擊營帳,也讓他們只能以殲滅這支負隅頑抗的隊伍為主。

  再者,百姓緩慢的移動速度,在匈奴騎兵眼中,隨時都能追上,只要楊柱庭的軍隊被殲滅,這些百姓又有什么能力繼續抵抗他們的追擊,楊柱庭的做法只是徒勞的無用之功。

  他這是在尋求一種幾乎不可能成功的可能性。

  “我等身為大周將領,身雖死,氣節尚存。”楊柱庭看著追隨著他的大同將士,他滿頭散發,翕動著染滿蒼灰的胡須高呼道:“要想踏過此地,就先過了我這一關。”

  “眾將士,聽我的將令,沖鋒——”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六日,兩萬大同將士被匈奴人幾乎全殲,楊柱庭完全敗退,在他的身邊只剩下為數不多的殘騎,但是他依舊選擇力戰,竭力手刃數位匈奴騎兵后,被匈奴人隔著百米的距離,不斷使用弓箭射襲,最終被亂箭穿心。

  匈奴將領立刻命令麾下的匈奴騎兵,追擊那些出逃的大同百姓,逼迫他們立刻回到大同,以此盤踞此地,若有不從者,格殺勿論。

  這一戰,大同將士三萬余眾血戰之下全軍覆沒,而匈奴人的損傷同樣高達五千余人。

  在這橫尸遍野的戰場上,楊柱庭的長子楊延朝幸免于難,他死里逃生,趁著匈奴人離開戰場的時候,拼死殺死了幾十個留在這里清掃戰場的匈奴士兵,將自己父親的尸首收殮,背在了身上。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七日,大同被馬溯安的亂軍盤踞,很快朔州、陽泉等地都被這些軍隊占領,晉陽幾乎成了整個山西為數不多的孤城。

  可血戰到了如此地步,整個晉陽內的情況也不如意,李瑾最初判斷的是匈奴人只是趁火打劫,想借著盧毅、馬溯安兩人叛亂的余波,以軍事援助二人的方式,悄悄得利,于是李瑾堅壁清野,讓匈奴人難以在這些地方上搶奪糧食。

  這樣一來,得不到好處的匈奴人就會自行離去,不會平白為盧毅、馬溯安兩人賣命。

  只是李瑾根本沒有想到,盧毅、馬溯安兩人為了擴充亂軍的軍備,他們盡可能地滿足匈奴人的私欲,以此最大程度地去獲得匈奴軍隊的支持。

  而打下來的城池,兩人都愿意分出一份利益給匈奴人,這讓匈奴人也愿意出力幫助盧毅、馬溯安兩人繼續圍攻北地的大周藩鎮。

  李瑾實行堅壁清野后,據守了一段時間,整個晉陽的糧食也快到了糧絕的地步,繼續這樣下去,晉陽遲早發生嘩變,而李瑾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嘗試那種具有風險的策略主動出擊,正面迎戰匈奴人。

  更何況李瑾現在的一舉一動,所壓上的一切,賭的都是整個晉陽百姓的命。

  次子李晟權的死,無疑是讓李瑾痛心不已。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七日夜,晉陽內的城門大開,有人出城投降匈奴人,甚至還想里應外合,由內攻破晉陽,但好在李瑾反應夠快,誅殺了那些試圖兵變叛亂的將領,可這樣下來,整個晉陽的士氣為之崩潰。

  永晉三十三年三月八日,匈奴人伙同馬溯安的叛軍再度圍攻晉陽,而有馬溯安攻城器械的幫助下,匈奴人的攻城讓晉陽的城防瀕臨失守。

  三月八日的下午,晉陽城門即將失守,可就在這個時候,在遠端的盡頭,忽然出現了一支不明來意的軍隊。

  初看,只見是黑壓壓的一片,但細看下來,那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騎兵正在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奔襲而來。

  當這支騎兵完完整整地映入所有人的眼簾時,不免是令人發出驚呼。

  這騎在披著鐵皮的駿馬上的每一個將士,都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非凡的健兒,在他們的右腰間別著一把又長又彎的大刀,在每個人的后腰掛著一把短劍式的匕首,背部,則有一柄強弓,就連斜背部都兼具著一把短弩,隨時以備不時之需。

  此外,在每個騎兵的臉上,他們都備飾著一個如同羅剎般的鬼武面具,不僅是為了防護臉部中箭,更是給人一種震人心魄的威懾力。

  而這般詭譎恐怖的面具,在陽光照耀下散發著一股不寒而栗的幽暗光澤,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在戰場內外不斷地彌漫散開。

  李瑾只是眨了一個眼的功夫,那還在遠端出現的騎兵,已經來到了不遠處的晉陽郊外,再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騎兵就已經突入了匈奴人的營陣。

  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那些還耀武揚威,不以為然的匈奴騎兵,就被這支騎兵沖散。

  這些馳援而來的騎兵每一次抬起的強弓,在騎射的過程中,就能帶走一個沒有身著甲胄的匈奴騎兵。

  而匈奴騎兵本就是輕裝較多,所以被突然射殺時,毫無反應空間。

  雖然這支沖殺過來的騎兵身上的甲胄也沒有多么的厚實,但在他們身上的很多要害之處,仍舊附有護胄。

  一騎擋五騎!

  在拼殺的過程中,即便有人在沖陣之際,不小心遭到圍堵落下馬來,被那些匈奴步兵所圍攻,但是落地之人的反制手段之多,令人駭然,那各式武器的沿用,抬手短弩襲來,甚至是一個反手,將腿部掛著的一個匕首拋出,頃刻之間就能連斬圍殺過來的數人,緊隨其后的就是周圍三個騎兵的掩護,將其護送上緊隨而來的備用戰馬,以五人為一隊,結伴而行,其訓練有素的互相掩護,拼殺,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剛剛想要攻破城門,殺入其中的匈奴騎兵已經被攻殺的四處而散。

  一對一的狀態下,這支騎兵可以做到不費周章的碾壓,一對三的情況下,依舊從容不迫地壓迫式回擊匈奴騎兵的圍攻。

  可偏偏這樣精悍的單騎戰斗力,這些騎兵還要互相配合,互相掩護。

  但是,在這樣的戰場上,還有匈奴人不想放棄這樣的戰果,繼續朝著晉陽被攻破的城門殺去,卻被后方抬起來的一箭直接射死。

  那些匈奴人不得不嘗試自己擅用的游擊戰術,開始圍繞著這批忽然殺來的騎兵,從遠端射擊,不斷地侵擾他們,想要拉開距離,用不斷游離的圍射戰術,試圖搏殺他們。

  可是,遠比匈奴人更快的背嵬軍幾乎照搬著匈奴人最擅長的戰術,以他們的方式,圍殺著一批又一批機動性不如他們的匈奴輕騎。

  所到之處,都是匈奴人的連聲哀嚎。

  楚世昭的眼眸瞪大了。

  他想過背嵬軍的強度驚人,可他沒想到這個強度能強到這種地步。

  而李鳳寧的美眸同樣瞪大了。

  這支騎兵,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迄今為止,李鳳寧見過最強的騎兵,可能都不如這種突然殺出來的騎兵要勇猛。

  要知道晉陽打匈奴人的戰損已經很好了,差不多是做到了五個晉陽步卒能換掉一個匈奴騎兵的高效戰損。

  而有的時候,一個晉陽騎兵甚至能做到和匈奴騎兵一換一。

  可誰能想到,這突然殺出來的騎兵,幾乎是壓倒性地將這些匈奴騎兵給收拾了。

  他們都沒什么人員上的損失,就把這些匈奴輕騎兵給到處攆著跑。

  這是什么情況?

  看到這一幕的李鳳寧,是徹底懵了。

  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支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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