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傻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做完這些之后，何苦出門看了一眼聶小雅那個屋，示意她早點休息，然而轉頭攤開被子，倒頭睡下。
第二天，聶小雅興奮的五點起床，五點半收拾妥當，出發準備參訓去了。
而何苦，叫都不不醒，還在呼呼大睡。
上午九點，張大彪和一種實驗一連干部接到了新式的作訓任務的通知和資料。
九點半左右，京西服裝廠接到一個生產訂單，制作一批迷彩服。
這可把她們難倒了，要是現役的迷彩服，那沒什么難度，分分鐘就可以開工，可何苦現在給出的這個生產要求，屬實是讓他們驚爆眼球。
不但要求迷彩服的反射光波與周圍景物反射的光波大致相同，更是要迷惑敵人的目力偵察，最好還能對付紅外偵察。
在服裝廠的各技術骨干眼里，這特么不是扯淡嗎？
現在什么情況？就是說顏色鮮艷一點的布都很難生產，別說是提要求了！
先不說如何迷惑敵人，就是紅外偵查長什么樣子她們都不知道。
再者說，就是普通的迷彩服，那也不是何苦說要求生產他們就能給生產的，一切都要按照生產計劃來進行。
現在服裝廠的生產計劃已經被排到年尾了，斷然不能幫助新冶生產迷彩服。
因此，廠長王小花當場就拒絕了，還打來電話把何苦罵了一頓，稱這是刻意刁難，畢竟何苦曾在這里大鬧過一頓，上上下下的干部換了個遍，她們后上來的還以為何苦抓著不放，還要搞這里。
沒過一會，王小花的電話就打來了，“何廠長，雖說我們服裝廠之前有得罪過您的地方，但您也不能利用職務之便打壓我們吧？”
聞言，何苦頓時一愣，“這怎么能是刁難呢？防紅外迷彩印花技術應該很成熟了吧？”
“成熟你妹！我告訴你，京西服裝廠絕不接受如何形式的侮辱和刁難！”
嘟嘟嘟嘟...
拍了拍大腿，何苦恍然發現現在還真搞不出這種東西，無奈之下，他決定成立一家印染廠，做出合適的面料再讓人生產。
“為了一身迷彩服我也是拼了！”咬咬牙，何苦開始翻閱資料，查找先進印染設備的技術圖紙。
片刻后，鞋廠表示自己做不出防滑、防刺穿的橡膠大底，無奈之下，何苦只好求助巴蜀橡膠廠。
起初，巴蜀橡膠廠也對此一頭霧水，不過畢竟是新冶的下屬企業，不能直接拒接，這樣太不給大哥面子。
于是，他們小心翼翼的表示，只要有技術資料和生產設備，一切都能搞定。
嘆了口氣，何苦翻閱的資料當中又多出一款軍靴。
這個時候真是要啥沒啥，你想搞一件事，必須要解決千萬種麻煩，屬實難受的要死。
中午下班之前，清大接到了何苦的要人電話，急匆匆的開始安排人手，飯都顧不上吃，在他們看來，何苦這又有大動作。
不然的話，好端端的要什么人？
這對于清大來說是一件大好事，他們辦學的目的就是為了復興種花，每次聽到何苦要人，他們就像是聽到天籟之音一樣。
二號食堂，實驗一連的人去打飯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已經沒了吃飯次數。
按照之前的標準，廠衛軍的伙食是和職工們一樣，每個人卡里都一定的次數，就像是飯票一樣，可以在食堂換取餐食。
但現在，何苦連這個也該了。
現在實驗一連的人只能按小組就餐，每一個小組都是四冷、四熱，一個湯一個水果，就和吃席一樣。
不過這么多人次數換一桌，新冶的負擔也沒有變重，食材的消耗基本上還是一致的，只不過每個人能吃到的菜品變多了。
然而實驗二連去吃飯的時候，卻是和工人們同樣的待遇，這讓帶隊去吃飯的聶小雅很是無語。
大家都是實驗連，你何苦居然搞特殊！你的人能享受天天吃席，我的人不行？
那不成!
于是，聶小雅好好的和何苦講了一番道理，到了晚上，實驗二連的待遇也開始實驗一連相同。
新冶門外，傻柱和秦淮茹互相分著幾個涼窩窩，作為外工，廠里是不管飯的。
雖然窩窩頭是涼的，但傻柱的心卻是熱的，有個媳婦之后，傻柱體驗到了一個人所沒有的快樂。
然而這時，劉夢麗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對傻柱和秦淮茹吆五喝六，“你們別在這顯眼地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廠門口有乞丐呢！”
傻柱剛要發作，卻被秦淮茹攔了下來，劉夢麗雖然是外工，但管理著幾十個外工，有權，而且在新冶那邊，雖然算不上正式工，卻能享受一些正式工待遇。
比如吃飯，對于外工頭子，新冶是管飯的，同理，劉夢麗的弟弟也能算作工人家屬，進新冶去吃剩飯剩菜，并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去吃，并不像秦淮茹當初領著孩子去蹭飯那樣人人喊打。
“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秦淮茹趕忙賠笑，帶著傻柱去了不顯眼的地方，繼續分起了窩頭。
“傻柱，別和她一般見識，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是領導，還是女人，你得讓著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對，你還有手藝，她不一樣，指不定怎么當了這個外工干部的！”
雖然傻柱對秦淮茹的話連連點頭，但這頓飯，傻柱吃了一肚子氣。
之前作為廠里的大廚，那個人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那些不客氣的，也能輕易報復，來食堂打菜的時候，傻柱敢直接給他少一半！
現在不當廚子，居然隨便一個外工頭頭都能欺負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與此同時，三大爺帶著幾條魚慢慢的走了過去，正好看到的傻柱和秦淮茹在這里分窩窩頭。
傻柱趕忙打了個招呼，“三大爺，您又來賣魚啊？”
“傻柱，我這魚兒你們廠還能收不？”三大爺笑呵呵的問道。
今天的收獲還不錯，足足釣了好幾條鯉魚，都有三四斤，三大爺的心情不錯，新冶要是收，最少得給八塊錢。
“emmm，三大爺，現在我可不知道了，你問問南師傅。”
“好吧！傻柱明天晚上記得去給老王做下席面！”三大爺說完，笑呵呵的進了新冶。
現在他的兒子被安排了廠里上班，作為家屬，他是可以進去的，因為現在正是分發剩菜剩飯，也就是家屬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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