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差不多是差多少?傻柱,你就直說吧,發展到什么階段了?”說著,何苦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不說,我怎么幫你?總不能不打招呼,直接調人吧?”
“就是已經請人幫我介紹了。”傻柱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分廠不是加班比較多,只有打飯的時候才能看到她,我這就想著找秦姐幫我介紹介紹,要是調到總廠,大家不就都有時間了嘛!”
何苦撓了撓耳朵,還以為聽錯了,“誰?什么姐?”
傻柱咋咋呼呼道:“當然是秦淮茹,秦姐,分廠我就和她熟,她又在電焊車間掃地,當然找她介紹了。”
何苦直接傻眼了,“你跟她的事,啥時候告訴‘你’秦姐的?”
傻柱想了想,道:“得有個三四天了吧,秦姐說先去和她熟悉熟悉、溝通溝通感情,然后明天就能介紹給我。這要是真成了,你可得幫忙把梁拉娣調到總廠,我們以后也好過日子,分廠那破地方,嘖嘖嘖,領導聚餐也只是吃根油條。”說到分廠,傻柱直接搖頭,沒有剩菜剩飯。
“傻柱啊,不是我不幫你,等你成了再找我吧。”何苦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看,好事多磨!不說了,我先走了,睡覺去了,噗...”
“南易喜歡丁醫生?梁拉娣喜歡南易?我喜歡梁拉娣?”看著何苦的背影,傻柱掐著手指算起自己追到梁拉娣的可能性。
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許大茂偷偷鉆了出來,躡手躡腳小跑幾步,出了四合院,去軋鋼廠拿了放電影的設備,喊了輛車就直奔機修分廠。
分廠,為了防止秦淮茹在廁所勾搭分廠職工,何苦就將他安排在了電焊車間掃地,雖然工資少了,但偶爾還能申請個加班,甚至在焊渣堆里撿一些焊頭去賣破爛,加上家里少了兩張嘴,日子也還湊合。
看著梁拉娣剛焊完一個曲軸,秦淮茹馬上提著掃把湊了過去,“梁師傅,總廠的何師傅人不錯?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下?”
梁拉娣擦了擦汗,一臉問號,“介紹誰?什么何師傅,我都不認識。”
“就是上禮拜在咱食堂做飯的傻柱。”秦淮茹笑呵呵的道。
“傻柱?你一說傻柱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在食堂打飯的時候,見個女的都傻呵呵笑的那個傻柱?”秦淮茹齜著牙,比劃著傻柱的樣子。
“對,那個就是傻柱,人家不傻。”秦淮茹馬上說道。
梁拉娣恍然大悟,“我就說怎么老是多給我飯菜呢?原來是這個意思,看著他那個笑,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他不是前天被調回總廠了嘛?怎么介紹?加班忙著呢,我可沒空出去。”
“總廠何總工給他調來的,隔幾天和南易調下崗,明天就又來了,到時候你們認識一下。”秦淮茹解釋道。
“不見,不想認識,看著那個人就不正經,咱廠小姑娘都議論呢,見了女的,有事沒事都說兩句話,傻兮兮的呲著個牙。”梁拉娣搖了搖頭就要繼續干活。
秦淮茹馬上說道:“別啊,梁師傅,成不成先見一面再說,以后打飯菜的時候說不定人家還能多給呢!”
梁拉娣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那就見一面,聽你說的這個人還像是個小心眼,不見還少給咋地??”
“成,那就這么說好了,讓傻柱帶點吃的喝點,你們就在食堂見一面,有事您也不用怕。”秦淮茹一喜,馬上說道。
梁拉娣點點頭,“行,我梁拉娣還真就沒怕過誰,今晚我給你申請個加班,到時候你好好和那個傻柱說說,我不喜歡他,別真少給我飯菜了。”
“那就謝謝梁師傅了,我先和你說說傻柱的條件吧,免得到時候他覺得你敷衍他!”
.....
“放電影了,放電影了!都出來看電影。”車間主任在車間喊道。
“得,加不成了,看電影吧。”梁拉娣攤攤手,丟下東西走了出去。
“明天加也一樣,我掃完這點就走。”秦淮茹拿著掃帚,將梁拉娣用過的焊條收了起來。
“梁拉娣,你過來,我和你說點事,關于傻柱的。”許大茂在電影開始前,找了個人問了問誰是梁拉娣,然后將梁拉娣帶到一旁。
到了地,梁拉娣不解的問道:“不好好放你的電影,找我干嘛?”
許大茂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后才說道:“我提前給你通個信,你明天是不是要見傻柱?他要欺負你!”
梁拉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道:“呵,欺負我?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你也不在分廠打聽打聽,向來只有我梁拉娣欺負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欺負我梁拉娣的份!”
“我是說,萬一他在你飯菜里面下點不好的東西就麻煩了。”許大茂道。
“不會吧?他還敢干這種事?”梁拉娣傻眼了。
許大茂低聲道:“可不嘛,我在院里聽他自言自語說的,要在明天的飯菜里放東西,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娶了你。”
梁拉娣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真的?有這種事?”
許大茂煞有其事的道:“那可不,我跟你說那表情,那神態我都學不上來,妥妥的壞分子沒跑。我當時沒有跳出來指責他,不是因為我怕他,我是怕他又換個別的辦法對你下手!現在我提前告訴你,明天應付過去得了,以后不要再見這種人了。”
“想對我梁拉娣下黑手?拉倒吧!看我不先告了他!我答應秦淮茹見他,那是因為不愿意得罪他,所以才答應去見他的。這得寸進尺,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找塊鏡子瞧瞧自己的內樣,我能嫁給他?”
“只要你不吃他帶來的東西,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樣,廠里的飯菜他是不敢放東西的,只要你不說出去,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記住,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我怕傻柱打擊報復。”許大茂小聲的道。
梁拉娣理直氣壯的道:“你怕什么,咱們聯合起來一起把他送進去啊!這種流氓,難道就留著他禍害其他人?”
許大茂趕忙搖頭,“不是,我是說沒有證據,他就那么一說,我就這么一聽,事情還沒有進行呢,能定什么罪?要是沒給他弄進去,我不就完了了嗎?”
“你完什么?你又沒做虧心事,你怕啥?”梁拉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