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沈夜還看到兩三名穿著死囚衣服的囚犯,也在牌桌上坐著,玩得不亦樂乎,還真的是有錢任性。
沈夜走到一個牌桌旁邊,好奇看著他們在那打牌的。
“一對2。”
“不是吧.....”
“哈哈我最大,我贏了.....”
牌桌上一名典獄官興奮喊道。
“開心什么,再來一把!”
“來,來,壓錢!看我不殺得你們個片甲不留。”
“這么囂張10W星幣!”
“媽的,老子也壓10W”
沈夜仔細觀察一番,這桌上的典獄官職位都不低啊。但是玩的都不大,看樣子確實是沒啥油水。
他們玩的牌也是最常見最簡單的玩法,兩張牌比大小,對13最大,反正就是誰大誰贏。
一般誰要玩,先拿10W星幣壓上去這是底注,然后一人發兩張牌,這時候可以看自己牌好壞。由上一把贏的人先喊,決定是否要加注壓多少錢,所有人選擇跟還是不跟,不跟的人就扔牌。如果上一把贏的人覺得自己牌不好,也可以選擇放棄,輪替到下個人喊,另外最高單把個人押注不得超過50W星幣。
這也是防止很多人,玩得傾家蕩產。
很快一名缺了一個耳朵的中年典獄官手氣賊背,口袋的錢輸的光光,他晦氣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不玩了,不玩了,周東你們玩吧。”
“不是吧,張千,這才玩幾把就不玩了。”
旁邊的其他典獄官覺得很掃興的說道。
“不玩了,今天手氣不行。”
站起來的張千還是徑直離開了。
看著空出來的位置,在看一眼不遠處正在玩幾把的典獄長,沈夜臉上露出了微笑,一屁股直接坐下。
“我也來玩幾把,手癢癢。”
桌子上的幾名典獄官抬起頭看著沈夜說道:“玩可以,錢得帶夠。還有我們這里不準動用能力作弊,不要抱有僥幸得心理。因為輸了錢要是賴賬,后果可是很嚴重的,不管你誰!”
“沒問題,小意思!來!”
沈夜一屁股直接坐下,從空間戒指內,直接拿出一箱星幣放在桌子上。
看到沈夜這么豪爽,周東等人也是樂了。
“來!來!”
“跟!20萬!”
沈夜二話不說直接壓錢,也不管牌好牌壞,瞎幾把壓。
“開”
“一張7,一張10.”
“你這牌這么小,你還跟啊?”
周東疑惑的問道。
“考慮那么多做什么,我沒掀開牌你們怎么知道我牌不好?再說了爽就好了。”
沈夜豪邁的說道。
別人都是見牌不好就放棄,沈夜是不管牌好還是不好都跟。
結果不用想,沈夜肯定狂輸,而眼前這幫家伙贏得爽歪歪。
只是沈夜一點都不心疼,他拿起一把把的錢扔給他們。
“再來!”
“好嘞!”
跟沈夜打牌的幾個典獄官都快樂瘋了,這簡直是白撿啊。
此時四周正在打牌其他典獄官,看到這邊桌子那么嗨,紛紛圍了過來。
頓時沈夜這個賭桌,人氣爆表!
“讓我也玩兩把。”
圍觀的人見賭桌上的人贏得爽歪歪,也忍不住催促同僚。
這里桌子都很小,基本上一個賭桌只坐六個人。
“別鬧,我還沒贏夠呢。”
周東擺了擺手回道。
一旁陳維思看著這一幕,神情不斷變幻,他多多少少看出一點了。沈夜大人是真的不會玩牌,牌技差的一塌糊涂。不過照理說,應該還不至于輸的那么厲害,感覺有點像刻意輸的。
不過他看沈夜玩的這么開心,便站在旁也沒吭聲。畢竟沈夜大人之前賭斗贏了那么多錢,這點小錢對其無傷大雅,大人物嘛,總是有自己獨特的想法,他也猜不透。
“讓開!讓開!”
就在這時候,奇拉走了過來。
四周圍觀的人見是副典獄長奇拉,連忙笑著讓開路。
奇拉走到牌桌旁看著沈夜在那打牌,
只見沈夜拿著爛牌牌,一頓亂壓錢,還打得賊有興致,氛圍杠杠的。
“壓!給我使勁壓!”
沈夜是越戰越勇,輸了就使勁壓,就這打了兩個小時不到,輸了兩千多萬星幣了。
看著一摞摞錢就像白紙一樣輸出去,奇拉都心癢癢了,有些忍不住了。
他對著周東說道;“起來,我來玩兩把。”
“額,是奇拉大人。”
周東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愿的,不過還是笑著站起來,給奇拉騰位置。
奇拉一屁股坐下,對著沈夜說的:“玩大點,幾十萬玩起來沒感覺。”
“行,那就玩大點,一百萬起步!”
沈夜之前有觀察過,差不多奇拉他們也就玩這么大。別看沒有多少錢,但是耐不住玩的時間長,累計的金額也是很恐怖的。
“好!我也正覺得不過癮呢,”
沈夜爽快的應道。
“夠爽快!我喜歡,來!”
奇拉興致勃勃的拿起牌。
“我先喊,200W跟不跟。”
奇拉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喊道。
“跟,怎么可能不跟呢,老子贏定了。”
“我們棄了。”
其他幾名典獄官看了下自己牌猶豫一下棄掉了。
“行,那就是我們兩個人solo了,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我先來,我贏定了對7!”
沈夜興奮的將牌拍在桌子上。
“嘿嘿!小子別得意,看我的對12。”
奇拉咧著嘴,露出大白牙,直接掀開自己的牌。
沈夜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十分可惜的樣子。
“再來!”
一局!
兩局!
三局!
沈夜直接盲賭,不看牌跟。
沒有任何意外,三把牌內必輸兩把,不過偶爾也是會人品大爆發,通殺!
不管輸贏沈夜都是興奮的喊道:“再來!”
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肉痛和不耐煩,反而是越發催促著。
“趕緊發牌,別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打個牌都這么不痛快。”
“來!”
奇拉正贏得爽歪歪呢,嘴巴都快笑得合不攏了,桌子旁邊擺滿一摞摞贏的現金。
此時灰丑和米諾陶也走了過來。
他們看到這一幕,也是心癢癢,來興致了。
主要是他們長期在監獄也沒啥好玩的,只能夠打打牌解解悶,可是時間長了,打牌的對象都是下屬,總不能夠天天贏他們,況且他們也沒多錢能夠輸的,而且老跟他們打牌也不痛快,因為下面的人都怕他們,放不開手。